
夜晚,四人并肩来到事发的地方,白烁分析出凶手的凶器,却还是不解。
白烁“明明可以一击毙命,为何要折磨?”
梵怜“有仇,不然谁会嫌事情不够麻烦。”
白烁“那他们有相同之处吗?”
藏山“他们…之前我没离开石族的时候,族人生了一场大病,是他们外出寻找灵药,医好了我们。”
白烁“你为何不早说?”
藏山“我,我才想起来。”
藏山话音刚落,一道黑影跑向前方,几个人连忙追上。
梵怜“好重的怨气。”
藏山“殿主,这是我们石族禁地,走吧。”
下一秒,藏山和黑影缠斗起来,看着那黑影的武功,梵怜眯起了眼,好眼熟,是不是哪里见过。
白烁“他为何只对藏山动手?”
梵樾“回去再说。”
几人回到房中,藏山娓娓道来关于石阵的事情,听到灭族时,突然看向梵樾。
上古遗族…灭族…白泽?
最后藏山说出藏父打断了那个少年的腿,梵樾眼眸微动,联想到了奇风。
梵樾“你爹打断了他的腿?”
翻阅的一系列推理被白烁反驳,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是想安慰梵樾,梵怜叹了口气,这些事她听不懂。
因为她没有亲人。
梵怜拉拉梵樾的衣角,叫他回屋睡觉了,梵樾却总是不安稳,睡梦中惊醒。
梵怜轻点梵樾额前,他便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梵怜迷糊糊的起床了,梵樾已经不见,想来是怀疑奇风了,一抬头,梳妆台上是新的一批金银首饰。
梵怜“天火不在了,我又不会簪。”
白烁刚好敲门,梵怜说了一声进。
白烁“干什么呢?”
梵怜“簪头发。”
白烁“我帮你!”
她可是很早就想帮梵怜簪头发了,看着铜镜中的梵怜,白烁撸撸袖子开干,这么多簪子一点也不含糊的往梵怜的青丝里叉。
又拿了一套新的衣服,帮梵怜换上。
白烁“怎么样?”
梵怜“漂亮。”
梵怜最喜欢听步摇叮叮当当的声音了,正当白烁欣赏时,外面突然一阵嘈杂,两人并步出门。
却发现昨晚的黑衣人就是组长,梵怜皱皱眉看向臣夜,昨晚才遇见,今天就死了?也太过巧合。
梵怜“藏山如何,你们都是看着他长大的。”
梵怜“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就开始满口胡言,我看你们石族也不过如此。”
梵怜笑了笑。
却有群众说藏山在生病的情况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梵怜愣了一下,藏山从未说过自己有病。
白烁“什么意思?什么病?”
有人开始解释,就连他的玩伴也开始倒戈,只有梵樾坚定的站在他们面前,受千夫所指而护着藏山。
藏山看样子已经开始恍惚。
听着梵樾这些话,梵怜回头看着臣夜,脸上满是隐忍,梵怜知道,他又在恨了。
梵怜“我们走吧。”
梵怜推着臣夜的轮椅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