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走到城主府门口,梵怜感觉到一阵头晕,突然吐了一口血,此毒许久没有发作,久到她都快忘记了。
白烁“阿芷!你怎么样?”
梵怜“我没事,老毛病了。”
从衣服中取出帕子,擦了擦嘴扔在原地,梵怜就拉着白烁要走。
白烁“不行,阿芷,我们回去看看,改日再来看阿爹。”
梵怜“这毒我比谁都清楚,无解,与其为了它耽误时间,还不如早点去看阿爹。”
白烁“好吧。”
寒暄的过程梵怜记不得了,只知道他的眼神很慈爱,一直在问自己过的好不好,开不开心,这些最简单的话语,往往反映人的内心。
他对梵怜的爱,不比对白烁的少一点。
天色渐晚,白荀留白烁梵怜在城主府住下,梵怜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毕竟好久没见,不好意思拒绝一片心意。
梵怜的房间都是上好的白杨木制成,在这城主府里格格不入,到是一片风景,梵怜躺在床上,落下帷幔,睡意模糊之际,梵樾来了。
梵樾“你都没有回家…”
回家,回什么家,不羁楼吗。
梵怜“阿爹留我在这住下,我不能拒绝。”
梵樾“怎么没有告诉我一声?”
梵怜“你明明会找来。”
梵樾“给我腾点位置。”
梵怜往里躺,最外面就被梵樾完全占住,原本稍微大一点的单人床,勉强能挤下两个人。
梵怜“好紧。”
梵樾“我抱着你就不紧了。”
梵樾刚要往里凑,突然紫瞳亮起,被紫月引着想起了一些属于净渊的记忆,一个身穿水色衣袍的女人在他怀里,梵樾仔细的看,却怎么也看不清脸。
下一秒,净渊送给了那个女人一条颈链。
梵怜“梵樾?你怎么样。”
梵樾“我,我没事。”
梵樾平复了几下呼吸。
梵怜“你刚才怎么了?突然不动了。”
梵樾“我看到了点画面。”
梵怜“什么?”
梵樾“好像是妖神的记忆,我也不清楚,睡觉吧。”
梵怜“嗯,也行。”
梵怜窝在梵樾怀里,呼吸渐渐平缓,毕竟这是城主府,梵樾也不敢胡闹。
第二日,白烁推开梵怜的房门。
白烁“阿芷!”
床幔里梵怜还睡着,下床的却是梵樾,白烁不曾知晓梵樾来了。
白烁“你你你你你,你怎么。”
梵樾“我怎么?”
白烁“光天化日,白日宣淫啊啊啊。”
梵樾皱眉。
梵樾“别学几个词就瞎用。”
梵怜“你们俩干什么呢?”
白烁“阿芷,我来找你,结果他。”
白烁“他他他。”
梵怜“怎么了?”
白烁“你们怎么睡到一起了。”
梵怜“不是…很正常?”
梵怜将床幔撩开,一抬手衣服已经换好,白烁支支吾吾的离开了,梵樾拉着她回了不羁楼。
梵怜无聊的很,就随手拿起斩荒链看着,他觉得这武器帅很久了,双重形态啊毕竟。
梵樾“在看什么?”
梵怜“做工好精细。”
梵怜随手用指甲划了划,梵樾却是一颤,心中有所猜想,又淡淡的划了一下,果不其然,梵樾轻微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