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老再后来,无锋又横空出世……
花长老无锋……
花长老无风……
雪长老我们几人当时就怀疑无锋就是风宫宫主也就是点竹创立的……
雪长老报复宫门……
月长老但是苦于没有证据。
月长老所幸,上官姑娘确认了点竹就是无锋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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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长老从密室取出一方锦盒,盒中静静躺着一枚形制相似的令牌。
是当年点竹留下的。
手指轻轻拂过盒面,积年的灰尘簌簌落下。
花长老当年点竹留下的。
宫远徵凑近细看,突然倒吸一口凉气:
宫远徵这边缘的暗纹……
宫尚角指尖停在令牌背面某处。
几枚令牌并排放在案几上。
日光下,真令牌边缘的暗纹如流水般自然,假令牌的纹路却略显呆滞。
点竹留下的那枚,很明显是假的……
花长老我们一直以为是真的。
花长老当年她竟留下一枚假令牌,真的令牌故意留在了尉迟家,让我们与尉迟家离心十几年。
雪长老我们应该早些察觉。
雪长老这令牌一般长老都会随身携带。
雪长老当年点竹没带走这枚令牌,确实奇怪。
月长老当年哪里想得这么多……
月长老谁知道当年的风宫竟然会叛变……
宫远徵无锋冒充宫门行凶,再留下真令牌栽赃宫门……
宫尚角长老,至此真相终于大白。
宫尚角势不容缓,我和远徵明日就去尉迟家将真相告知他们。
雪长老好。
雪长老有你们去,我们几个也放心了。
花长老突然起身,衣袍带起一阵微风:
花长老尚角,远徵……
花长老明日……
花长老我同你们一道去尉迟家。
宫尚角与宫远徵对视一眼。
两人对此毫不意外。
花长老的主要目的自然不是去尉迟家告知真相的。
当然是去见尉迟家的二小姐——尉迟枫。
宫尚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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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晨露未晞。
宫尚角一袭墨色锦袍立于尉迟府门前,腰间玉佩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
宫远徵腰间药囊叮咚作响,少年清亮的眸子里满是期待。
而花长老罕见地换了一身崭新的藏青色长衫,头发用玉簪束得一丝不苟。
他不断整理着衣襟,这个在宫门德高望重的长老,此刻紧张得像个初次赴约的少年。
侍女宫门角公子到!
侍女宫门徵公子到!
侍女宫门长老到!
侍卫的通传声惊飞了檐下的燕子。
正厅里,尉迟灵手中的茶盏一顿,碧绿的茶汤泛起细微的涟漪。
尉迟灵难不成这宫尚角这么快就查清了?
她与燕鹤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偏厅里,尉迟枫正在修剪一盆兰草。
听到“宫门长老”四字,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正要绽放的花苞。
尉迟枫宫门长老……?
尉迟枫强自镇定,却掩不住声音里那一丝颤抖。
尉迟枫会是你吗……
她下意识抚上发间的发簪——那是许多年前他送她的礼物……
当三人踏入正厅时,尉迟枫手中的花剪“当啷”落地。
十几年前的光阴在两人视线交汇的瞬间仿佛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