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系统处理掉的苏洛禾:ꉂ(ˊᗜˋ*)
因为事件的主角无了,大家也就不在实验室里待了。
苏洛禾(脱皮后)哦,对了,这系统没了,你们这研究所还开吗?
菜因哈特当然,虽然研究对象没了,但这段时间可从它身上获得了不少好东西,还是很有研究价值的。反正也就是个科技研究所,转变为研究其他东西就行了。
奇柯.巴连廷是啊是啊,反正咱有钱,不怕他造的。
苏洛禾(脱皮后)(幽幽开口)富家子弟啊~
奇柯.巴连廷(滋起一口大白牙)老婆,等咱结婚后,富家子弟的财产都是你名下的。
苏洛禾:想得美,老娘也不缺钱,娶我?你们的财产加起来连老娘身家的四分之一都不够。
苏洛禾默默走开。
奇柯.巴连廷(还沉浸在幻想中傻笑的某人)嘻嘻,老婆,你考虑的怎么样?哎?老婆你别走啊!
奇柯.巴连廷老婆老婆,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我很乖很听话很有钱的。
苏洛禾(脱皮后)(声音从远处传来)看你表现。
奇柯.巴连廷我表现的肯定比他们好。
莱因哈特:倒反天罡!!!
菜因哈特奇柯,我劝你在队长面前要谦虚。
奇柯.巴连廷哎呀,老婆,等等我。
奇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阳光洒照下来,余晖落在三人身上,渲染着岁月静好的美感。
中午几人在外面解决完午饭后,莱茵哈特和奇柯又带苏落禾来到了一个奢侈品商场,俩人购物的架势比女人们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奇柯.巴连廷嘿嘿,老婆,你穿这件好看,这件也好看,这件好像也很不错,服务员,全都给我包起来。
服务员们:啊!这是上帝啊~
服务员:“好的,先生。”
菜因哈特洛禾,这个鞋子怎么样?不算太高,你穿起来刚好。还有这个包,很配你今天穿的裙子。
苏洛禾(脱皮后)我觉得~
菜因哈特我也觉得很好,都给我包起来!
苏洛禾:……
服务员:*罒▽罒*,脸都要笑僵了。
哦豁,老婆第一次和他们一起购物,一定要给她好的体验。
服务员:“哦,美丽的女士,您要不要看一下我们的婚纱,您如此美丽,身材又凹凸有致,穿上去肯定很惊艳。”
奇柯:!!!!
莱因哈特:!!!
这服务员上道啊,有眼力见。
苏洛禾刚想拒绝,就听到奇柯喊,
奇柯.巴连廷带我们过去看看。
苏洛禾暗暗瞪了他们一眼。
苏洛禾(脱皮后)哼,要穿你们自己穿,我可不穿。
奇柯.巴连廷(讨好道)别啊老婆,就当是给自己买套漂亮的裙子么,也让我们见识一下您的风姿。
奇柯话音刚落,几个服务员就推开了一个展柜的门,一套婚纱静静矗立在那。
那件婚纱静静挂在柔光里,像从月光中裁下来的一片云。蕾丝顺着一字肩蜿蜒而下,针脚里藏着细碎的珍珠,走动时会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像落了一串会呼吸的星子。裙摆是层层叠叠的欧根纱,最外层蒙着一层薄雾般的白纱,上面绣着银色的藤蔓花纹,在灯光下泛着若有若无的光泽,仿佛下一秒就会开出细碎的花。
腰间系着缎面蝴蝶结,垂下来的丝带末端缀着小小的水晶,摇晃时能听见它们碰撞的轻响。拖尾很长,铺在地上像融化的雪,边缘镶着极细的水钻,远远望去,像婚纱自己带着一道温柔的光晕。
凑近了看,才发现领口内侧绣着一行极小的字母,是用同色丝线藏进去的秘密;袖口的蕾丝花边卷着精致的弧度,摸上去像被晨露打湿的花瓣。


服务员(指尖在丝绒防尘罩上轻轻一顿,随即掀起一角,动作轻得像在揭开一层月光)您往这儿看——这是“星烬”,搁在我们店的保险柜里快二十年了,除了每年情人节拿出来通风,平时连我们老板都轻易不碰。
服务员(眼尾的光随着婚纱的纹路流转,声音里裹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您瞧这裙撑,不是普通的钢圈,是用当年巴黎歌剧院老舞台的铜条熔了重铸的,弧度跟着人体曲线走,站着时裙摆像半开的白玫瑰,走动时又像被风吹散的星子。上面的水钻您凑近看,每一颗都带着细得几乎看不见的刻痕——是当年那位设计它的老夫人,把自己孙女的名字缩写刻在了里面。
服务员(指尖滑向肩颈处的蕾丝)这不是寻常的白蕾丝,是用真丝混着银丝,在零下五度的工作室里钩的,说是“越冷越韧,像爱情似的”。您再看腰侧那朵缎面花,花瓣里藏着三粒珍珠,是老夫人用自己戴了五十年的项链拆的,对着光看,能瞧见里面淡淡的螺纹,像把半世纪的时光都凝在里面了。
服务员(直起身往旁边让了让,目光落在展柜的恒温显示屏上)前年有位明星想包下它拍杂志,老板直接把人请出去了。您看这展柜,温度永远卡在18度,湿度52%,连灯光都是特制的柔光灯,怕强光伤了那些老水钻。说白了,我们守着的哪是件婚纱啊,是个带着体温的念想,等着哪个女孩的眼睛,能让它重新亮起来呢。
服务员(又指向腰间的蝴蝶结)这缎面您摸不着可惜了,是用真丝浸泡在珍珠粉水里三个月才染成的,看着是纯白,在阳光下能透出淡淡的粉,像新娘子害羞时的脸。最妙的是拖尾上的刺绣,远看是缠枝莲,近了才发现每朵花瓣里都藏着个极小的“囍”字,是老裁缝特意为东方新娘加的心思。
服务员(往后退了半步,让开视线)十年前有位千金想花十倍价买走,老板没舍得——您看这防尘罩,都是特制的恒温玻璃,连灯光都是模拟月光的冷光,就怕热着它、晒着它。您现在看着的,哪是件婚纱啊,是把一辈子的祝福都缝进去了。
奇柯.巴连廷(盯着婚纱看了半晌,伸手想碰又缩回来,咋舌)我的天,这玩意儿也太绝了吧?你看那光,不是那种扎眼的亮,是温温柔柔裹在布上的,跟把月光揉进去了似的。
菜因哈特(温柔地望向苏洛禾)很漂亮,也很适合你。
奇柯.巴连廷对啊,老婆,你试试嘛~
苏洛禾(脱皮后)不要。
婚纱确实很漂亮,寓意也很好,但她更喜欢中式嫁衣。
奇柯.巴连廷(拉住苏洛禾的手撒娇)求求你了老婆,好不好嘛,老婆老婆老婆~
感受到周围人挪逾暧昧的目光全都向他们扫了过来,苏洛禾觉得有些羞耻。
苏洛禾(脱皮后)(用手掐着奇柯的腰,小声警告)不许叫了。
奇柯.巴连廷那老婆答应我,我就不叫了。
为了打破这该死的气氛,苏洛禾只能硬着头皮去试了婚纱。
两人在外面期待着等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随着更衣室的门打开,苏洛禾穿着纯洁的婚纱走了出来。


她就像是星子溺入人间的注脚。婚纱缀着银河碎浪,薄纱漫成流动的月,银线把星光缝进裙裾,连影子都浸着粼粼的蓝。发间白饰像未化的霜, 头纱 垂落时,恍若银河泄了半幅,她站在那儿,就成了“永恒”最温柔的模样——原来真有人能把星光穿成衣裳,把宇宙的浪漫,穿成待嫁的模样。
在场众人看到这一幕全都摒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扰了眼前“星光璀璨”的仙女。
奇柯瞪大眼睛,双眼发光的望着苏洛禾,眼神中满是痴迷。
莱因哈特看到这震撼的一幕瞳孔紧缩,原来真有人能把婚纱穿成神话,而自己,连爱慕都沾了层温柔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