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着新学的歌谣,在院子里逗弄着小猫,忽然,屋里的话飘进耳朵
暗卫:老爷,老太太突发重病,情况危急
我顾不上许多,偷偷跑回房间,翻出藏在抽屉的零花钱,简单收拾几件衣服,背着小书包就出了门。一路小跑赶到机场,我攥着钱,手心都是汗,好不容易买到机票。
在飞机上,我坐立难安,满心都是太奶奶的样子。到了北方,又赶忙打车去医院
飞机刚落地哈岚,我便急匆匆钻进出租车。
苏沐禾师傅,去市医院,麻烦快一点。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我一眼,目光让我有点不自在。
司机:小姑娘,这么着急去医院,是家里人生病了?
我简单应了句,不想多聊。车子行驶,我突然觉得困意袭来。
“奇怪,怎么这么困……”心还没想完,意识就模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昏暗房间醒来,手脚被绑。这时,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走进来
龙套这小丫头长得真俊
他看着我,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司机:金哥,我一瞧她就觉得符合您要求,特意给您带来了
出租车司机谄媚地站在一旁
我又惊又怕
苏沐禾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我!
二金子咧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大笑道:“你小子这次可算办了件漂亮事。姜小海那家伙一直跟我作对,他不是向来无牵无挂吗?这次,就让这小丫头片子试试,有了软肋,我拿捏他还不轻轻松松?”
二金子咧开嘴,笑声尖锐,脸上肥肉随着狂笑抖动。
昏暗的房间里,灯光闪烁不定,映出二金子那肥硕且狰狞的身影。司机佝偻着背,满脸谄媚,眼睛眯成两条缝,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
“是啊,老板!”司机的声音尖细且带着讨好的颤音,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搓着衣角,“您是不知道,我一拉上这小姑娘,就瞧出她是南方来的,那叫一个水灵!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模样更是俊俏得紧。”他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
我又惊又怒,使出浑身力气喊道
苏沐禾你们这群坏蛋!快放我出去
二金子蹲下身,凑近我,那股恶心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假惺惺地说:“小姑娘,你别怕。只要你乖乖去姜小海那儿,我保证以后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要是你不听话,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二金子接着吩咐司机:“找几个手脚麻利的,把这丫头给姜小海送过去。这是我送他的‘礼物’。”司机点头哈腰,带着人上前,我拼命挣扎,可一切都是徒劳,恐惧和绝望紧紧攥住了我的心
地下室所在的偏僻小巷被浓稠墨色包裹。几个大汉押着小姑娘,粗暴地将她推到地下室门口,低声威胁
龙套敲门,要是不照做,你家人都得遭殃
我身子抖如筛糠,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满心都是恐惧与无助。为了保护家人,只能哆哆嗦嗦地抬起手,用尽全力敲了敲门,发出细微的“咚咚咚”声。
地下室里,正闭目养神的江小海瞬间睁眼,眼神锐利如鹰,警觉之色一闪而过。他手指下意识地在衣服纸兜里摩挲着指虎,轻手轻脚走向门口。
门开了,姜小海看到门口怯生生的小姑娘,警惕地扫视四周后,一把将她拽进屋内,“砰”地关上门,顺势将她狠狠摁在墙上,力气大得让小姑娘疼出了泪花。
姜小海说!谁派你来的
姜小海声音冰冷,死死盯着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