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闹了,好好看比赛。”安瑞说。
“姜赫,别闹,听到没。”安瑞说。
姜赫却充耳不闻,安瑞无奈地摇了摇头,是你自找的。
随后就听到“啊”的一声惨叫,姜赫摸着胸口叫道:“安瑞,你好狠啊!”
“都叫你别闹了。”安瑞不耐烦地瞟了他眼。
“那也不需要这么用力吧!”姜赫将衣服往下扯了扯,“你看,我的心都流血了。”
“能好好说话吗?”安瑞说。
“不能……”姜赫回。
此时的两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年少时期,每一刻都充满了欢声笑语和不经意的打闹。
院外蛐蛐在草丛中低吟,一轮明月宛如一个精致的玉盘,悬挂在空中,皎洁的月光洒下,同时也洒在了城市某处小巷的青石板路上。
巷尾的一家烧烤店,炭火正旺,铁网上滋滋作响烤着各式各样的烤串。羊肉串外焦里嫩,金黄诱人,鸡翅皮脆肉滑,香气四溢……
店内店外也都已经座无虚席。
栩栩和韩楚坐在店外靠着墙边的位置。酒已过半巡,韩楚已经有些醉意了。栩栩倒是没怎么喝,看着闷闷不乐的韩楚,宽慰道:“你也不要想太多,也许山子身边的男人就是一个普通朋友。”
“你不懂,男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韩楚说着,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不是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吗?怎么到你这就变成男人的第六感很准了?栩诩在心里嘀咕着。
这时,韩楚已经给自己又倒起了一杯酒,喝了下去,然后抬起微微泛红的脸看向栩栩,“栩诩,你说他会不会也从哪里冒出来个表哥来。”
这个“表哥”二字,栩诩觉得格外刺耳,就像是在点他。
虽然说者无心,但听者却有意。
栩栩原本平和的眉宇间,渐渐地凝聚起了一层阴云。确实,姜赫就像他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里,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膈应。
上次在姜赫的别墅里,听到姜赫说要带安瑞出国,他就开始害怕了,害怕安瑞真的会离开他。
所以,现在只要安瑞和姜赫在一起,他就会感到不安。
“来,栩诩,再喝一杯。”韩楚举着酒杯碰了一下栩诩面前的酒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将栩诩的思绪拉回。
他立刻掏出手机,给安瑞发了一个信息。
栩栩:【你在哪?】
过来半晌才收到回复。
安瑞:【我在姜赫家看球赛,没那么早回去,不要等我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看到这句话,栩诩如遭雷击,猛地站了起来。
“怎么了?”韩楚醉眼朦胧地看向他。
“安瑞在姜赫家。”栩诩双手重重地拍到了桌上,双眼燃起一团看不见的火焰。
韩楚一怔,醉意瞬间清醒了一半,想起刚才只是随口一说,怎么就一语成谶了呢?
他咽了咽口水,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口气喝了下去,抹了抹嘴角,“你先别那么激动,先坐下。”
看栩栩坐下后,他继续问,“安瑞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