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他的心不由得一紧,他心疼地看向栩诩,如果没猜错的话,栩诩和杨阿姨之间,恐怕又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而且这次远比以往都要严重。
“好。”安瑞斩钉截铁地只说了一个字,没有任何犹豫和追问。
没一会儿,引擎轰鸣划破夜色,安瑞的摩托车如离弦之箭冲出路口。栩诩将脸埋在他后背,感受着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山顶的夜风带着微凉的草木香,安瑞带着栩诩来到了公园最高处的观景台。整座城市的灯火在他们脚下流淌,与满天繁星交相辉映,这本该是最能抚慰人心的景致。
可栩诩的眼里映不进半点星光。
他们并肩坐在冰凉的台阶上,山顶的夜风带着微凉的草木香,安瑞带着栩诩来到城市最高处的观景台。整座城市的灯火在他们脚下流淌,与满天繁星交相辉映,这本该是最能抚慰人心的景致。
可栩诩的眼里映不进半点星光。
他们并肩坐在冰凉的台阶上,山顶的夜风带着微凉的草木香,安瑞带着栩诩来到城市最高处的观景台。整座城市的灯火在他们脚下流淌,与满天繁星交相辉映,这本该是最能抚慰人心的景致。
可栩诩的眼里却映不进半点星光。
他们并肩坐在冰凉的台阶上,安瑞不动声色地调整了姿势,让肩膀形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栩诩便自然而然地靠了上去。安瑞的肩膀总是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
夜风掠过,带着深夜特有的凉意。
安瑞心里揪得发疼,却始终沉默着。他怕一开口,栩诩的眼泪又会夺眶而出,他见不得栩诩受委屈,更见不得栩诩掉眼泪。
此刻,他所能想到最好的安慰,就是稳稳地让栩诩靠着他的肩膀,安安静静地陪在他身边。让栩诩知道,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会在他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打破了沉默。
“怎么了?”安瑞立刻转头。
"没事。"栩诩坐直了身子,双手死死扣住台阶边缘,指节泛白。那些被情绪暂时麻痹的伤口,此刻终于张牙舞爪地反扑,每一处淤青都在叫嚣着存在感。
安瑞这才注意到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脸上写满了隐忍的痛苦。
“你哪里不舒服?”安瑞赶忙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正常,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没事,只是皮外伤。”栩诩别过脸,声音里带着逞强。
安瑞的心猛地一沉,顿时反应过来,‘他今天打架了。’
“上药了吗?”安瑞焦急地询问。
上药?栩诩心里一阵苦笑,今天发生的一切,节奏快得比电影情节还紧凑,哪有时间上药。
见栩诩沉默着没有说话,安瑞心里也就明白了。他扣住栩诩的手腕,将他扶了起来,“我们走。”
“去哪?我不要回家。”栩诩嚷嚷道,眼神中满是抗拒,他情愿疼死,也不想再回到那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