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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润玉正式确定“祂”就是“不可说”的那缕意识，顿时提高了警惕：这可是天道都束手无策的“不可说”，哪怕只是一缕意识也能搅风搅雨，他再谨慎都不为过。

汪家族长察觉到了润玉的戒备，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木然地继续陈述：从那以后，祂就寄托在长白山青铜门的陨石碎片上，帮助汪家发展势力。祂能分析个人行为数据，计算族人的背叛概率，从而确保汪家对族人的掌控。此外，祂还能预测并干预事件发展，甚至能够干扰历史进程。

润玉听后叹为观止：这个“不可说”当真诡谲莫测，如此惊人的推演能力，他只在天道那里见识过。

随即，润玉命令汪家族长去门外守候，开始想办法解决这缕意识：要不冰封起来送回长白山？只是途中要倍加小心，不能让祂有逃跑的机会。

就在这时，天道悄无声息地落到润玉身前：“幸有你相助，吾方有余力解决。”

说完，润玉就见青铜碎片骤然消失，应是被天道收了起来。

趁天道还没有离开，润玉赶紧问道：“我感觉到这里是有灵气的，这里的生灵是不是可以修炼？”

天道的声音无波无澜：“此地曾有过完整的修行体系。然昔日一场大战，灵脉受损，灵气日益稀薄，修炼者亦消失于历史长河。”

润玉若有所思：“既然有修炼体系，那功法有没有留存下来？如果有的话，这里的生灵就能继续修炼。”

天道给了一个有些模糊的答案：“昆仑山灵气最盛处。”

昆仑山啊，可以顺路去看看小官他们……润玉这么想着，又继续问道：“我答应过黑眼镜，会帮他的亲人转世轮回。所以，我想问问他的亲人现在怎么样？”

“已然转世，可以此寻找。”天道说完，给润玉留下了一连串地址。

润玉点点头，继续问道：“我看到汪家族人身上有凤凰纹身，可我问过汪家族长，感觉他们不像血脉稀释的特殊血脉者。”

天道似乎有了些情绪波动，声音都更冷了些：“他们跟凤凰没有任何关系，不必留情。”

等天道离开后，润玉将汪家族人交给张家人处置，就启程去往昆仑山，费了几天时间找到了一处山洞。

山洞中有石床、石桌、石椅，角落里还堆着不少古籍，不过这里像是很久没有人来过，所有的东西都盖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润玉一个法术打过去，稍微清理了一下山洞，才来到角落翻阅起了古籍。

润玉大概翻阅了一下，心里也有些诧异：也不知道这些古籍是什么材质的，居然历久不朽，完好如新。

随后，润玉挥袖收起功法，循着龙鳞的气息来到了一处小院。

润玉轻轻敲了敲门，就听到了黑眼镜懒洋洋的声音：“先等等，我这就来。”

门内，张起灵和黑眼镜对视一眼，默契地分工合作：一个护在白玛身边，一个来到门前观察。

透过门缝，黑眼镜看清了润玉的身影，整个人都松弛了，嬉笑着开了门：“哟，原来是老板回来了！快进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