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藏拙,她对上梵樾讨不到好处。可若是翼瑶,她有绝对的胜算。
茯苓“翼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云火弓搭上箭矢,周遭妖力滚动,茯苓的箭矢穿过翼瑶所设屏障,直刺向倒地的翼瑶。
屏障碎,灵力归,翼瑶一口鲜血喷出。
可那刺向她的箭矢却迟迟没落于她身上,而茯苓也早已不现了身影。
翼瑶“哥...哥...”
是重昭,下意识的关切,让她乱了阵脚。
重昭“阿瑶,怎么回事,怎会伤的如此重?”
翼瑶“哥哥,这世上是不是有妖?”
一时间,重昭呆愣在了原地,他不知道翼瑶经历了什么,但他知道翼瑶不会说谎。
重昭“阿瑶,哥哥先带你去医馆。”
重昭将翼瑶打横抱起,神色紧张。
翼瑶“哥哥,阿瑶是不是要死了?”
重昭“不会的,阿瑶不会死的,阿瑶怎么会死呢。”
一路上重昭神色都很紧张,翼瑶看向重昭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于心不忍。
本来就是利用,在这场以利用为名编织的美梦里,最忌讳的就是动情。
重昭“大夫大夫,她受了重伤还请快些救治。”
茯苓身上有瑱宇的妖力,妖力极强,自是重伤。
只是,茯苓也必然不可能讨得到好处,玉伞被刺破的瞬间,那藏在暗处的毒就不知道茯苓妖君受不受得了了。
“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翼瑶身体虚弱,躺在重昭的怀里,可嘴角还残留着血渍。
重昭“大夫,如何?”
大夫把了把翼瑶的脉,眼神凝重。
“外伤严重,所幸未伤及心脉。”
重昭悬着的心才得以片刻喘息。
重昭“那就好。”
重昭从怀里掏出银钱,放在桌上。
重昭“诊金放这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无念石一案尚未解决,所幸翼瑶无事,他也好放心离开。
重昭转身的瞬间被翼瑶握住了手腕。
翼瑶“哥哥,阿瑶怕,不要丢下阿瑶,求求了。”
翼瑶声音很虚,说着说着嘴角的血又流了出来。
“有什么事情还能比自己的妻子更重要啊?她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要去哪啊?”
重昭“阿瑶别怕,我不走,我留下来。”
“这就对了嘛,她的伤在衣服下面,我得为她宽衣治疗,你若突然离开,事关她的清白名声,我怎么说得清啊!”
“赶紧,抱入内堂,再不用药啊,她要血尽而亡了。”
重昭听到这话心里也不在犹豫,抱起翼瑶就往里走。
翼瑶白色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就,将衣服解开,都疼的翼瑶倒吸一口凉气。
重昭紧紧握住翼瑶的手,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但他知道他得陪在这里。
重昭“阿瑶,别怕,我在这,哥哥在这。”
翼瑶“哥哥,阿瑶不怕,阿瑶很开心。”
眼角悄然滑落一滴泪珠,究竟掺杂的是虚情还是假意,她不知道。
意识漂泊沉浮,像被潮水推至某处岸边搁浅。
入眼不见人烟,所到之处皆是黑暗。
耳边的声音时远时近,朦朦胧胧听不真切。
“凡来尘也,皆为宿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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