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烁就验证了梵樾的话并不假,也确认了那场梦的真实性。
天火“殿主,我跟在白烁身后,看她去了一处荒院。那里面倒是关了不少奇怪的人,看样子倒像是冥毒。”
昨日看来在白府见到茯苓并非偶然,而是一场早有预谋。
南婳“冷泉宫派茯苓来抓白烁,这冥毒定然是他们所做的。”
天火“那眼下,我们是否要赶紧带着白烁离开?”
昨日无念石既已经起了反应,那也就是说明五念中的一念就将在宁安城内诞生。
此时离开,就将功亏一篑。
梵樾“不必,无念石已给了白烁启示,又与中了冥毒之人有关。”
梵樾“所以这一念不论是什么都一定会出现在宁安城。”
梵樾“我们要做的,就是等。”
等第一念出现,等无念石吸收完第一念。
届时,无论如何,宁安城都将不得安宁。
只是不管如何,白烁是否愿意,她都别无选择。
她都只能与他们一同离开这宁安城,前往大千世界去集念。
梵樾“昨晚无念石让你见到了什么?”
梵樾没有问她昨晚她发生了什么,而是直接问无念石,南婳知道她瞒不过。
可是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说出去。
南婳“殿主,我从一开始就说了,我是神兽,神物与神兽自然有所感应。”
无念石是神物,而她是神兽,神物启动,神力复苏,神兽血脉自然也会觉醒。
虽然此言荒唐,可无人能解释的了神界之事,他相信与否,都不重要。
南婳倚在桌前,纤手执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她微微倾身,目光灼灼,逐步向梵樾靠近。
就在南婳的手臂轻轻环绕上梵樾的脖颈时,不羁楼那扇厚重的大门忽而被人推开,一阵冷风随之灌入,将室内的气氛瞬间撕裂开来。
是上次兰陵仙踪的人。
南婳轻倚在梵樾的怀中,指尖微抬,将手中的杯子缓缓递至他的唇边。
南婳“仙君大驾光临,怎么,来饮酒?”
南婳将手收回,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裙摆。
重昭“仙妖铁律犹在,妖族地界内你们如何内斗仙族都不会管,为何要来人族作乱?!”
字字句句,倒真是听着每一个字都不顺耳。
藏山“你这兰陵小子大放什么厥词!”
梵樾“让他说。”
重昭字字句句都带着愤恨,像是有十足的把握,只是兰陵仙宗的人看起来都要过愚蠢。
连这点,都看不清。
重昭“三日前,你们派出楼中花魁,在城中散播毒物;今日又驱使狂人以妖术为祸人间!皓月殿主,你究竟意欲何为?”
话语铿锵有力,字字似刀锋划过空气,携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凛然正气。然而,落在耳中却如针刺般生疼,那隐含的意味是一方无可指摘的纯粹,而另一方则早已被罪孽浸透。
南婳“这般拙劣的嫁祸手段,竟然还敢拿出来讲,看来兰陵的人,果然没几个聪明的。”
天火“冷泉宫妖君茯苓,精于妖花盾术,执掌云火长弓——孤陋寡闻的话,就多学着点吧。”
仔细想想,破洞百出。
只是,一时之间,他没有选择。
冥毒是妖毒,既是妖,自然能解妖毒。
重昭“你说这是嫁祸,凭什么让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