瑱宇“不急,等到城中大乱,纷争四起时,你想要的、渴求的,统统都会化为泡影。”
瑱宇“到那时,你自然会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不如意。”
战火燃起,冥毒横行,整个宁安城被卷入一场无法躲避的劫难,就连威风凛凛的皓月殿也难逃波及。
待棋局落定,如今高高在上的皓月殿主,也只能俯首认输。
梵樾“你想利用我,不过是为了对付兰陵仙门罢了。”
妖门与仙门的争斗,又岂容第三方坐收渔翁之利?这等浅显道理,谁都看得清。
梵樾“那几个老东西虽然让人头疼,可毕竟活了千年,哪个不是精明绝顶?”
梵樾“这般粗浅的嫁祸手段,你以为他们看不出破绽?”
宁安城的灾祸,纵使有人试图遮掩,也终究掩盖不住真相。再怎么处心积虑地栽赃,也不过是徒劳无功。
瑱宇“你以为本尊能利用的,就只有仙门这一枚棋子?”
手中握有足够筹码的人,在谈判桌上才能占据绝对优势,而这一点,他显然早已胸有成竹。
梵樾“你还留了什么后手?”
未知往往比已知更加令人胆寒,更何况对方一向心思深沉,难以捉摸。
瑱宇“戏台已搭好,你只需安心观赏便是。”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梵樾“既然你如此雅兴,那本殿便用你的鲜血,为这出好戏添上一抹亮色。”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却暗藏杀机,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肯退让,而气氛也在无形中愈发凝重。
瑱宇手中执扇,轻轻一挥,那扇子便幻化出多把,带着凌厉之势朝着梵樾袭去。妖力汹涌而出,将后方的物件击得粉碎,然而却未能伤到梵樾分毫。
或许他的目标本就不是梵樾,而是争取时间逃走。
幽草的灵力消散了,有人做出了选择,宁安城的这场闹剧终于要结束了 。
是非对错,是输是赢,马上就回会有结果了。
藏山“殿主,冷泉宫把城主府有解药的事情传了出去,全城染病的百姓围堵城主府,白烁被送出城了。”
天火“白荀不知道白烁中了冥毒,没有幽草压制,她岂不是会发狂?”
梵樾“南婳呢?”
幽草被烧,灵力消散,此刻,南婳应该在身旁指责他。可此刻,四周却并没有她的身影。
天火“知道白烁被送出城后,追上去了。”
宁安之乱未被解决,第一念还没有出现,当事人是绝对不可以离开的。
南婳“单靠这匹马,宁安城毁了,你还在路上。”
白烁“你怎么会在这?”
为什么?这真是一个好问题。
无能之人,最喜欢问的就是为什么。
南婳“我若是不在这,你如今早已在距宁安城千里之外的城郊了。”
还想着救人,简直痴心妄想。
梵樾“想回宁安城,本殿带你回去。”
梵樾将南婳拉至身后,眼神上下大量着白烁。
白烁冥毒没有发作,看来,无念石的保护机制确实有用。
金曜掌间灵力翻涌,骤然向上迸发,如一道冲天光柱击破虚空。三道身影在灵力的冲击下缓缓落至地面,衣袂飘飘,带着一股沉稳与从容。
金曜“皓月殿主。”
重昭“梵樾,放了她!”
重昭倒是格外的义愤言辞,可明明他是最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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