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灵活的鱼儿,轻松地躲开了这一巴掌。然而,他并没有就此罢休,反而顺势抓住了尘岚曦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那抚摸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轻柔而细腻。
尘岚曦的手被他握住,用力地想把手抽出来,却发现苏玉梵的力气如同铁钳一般,根本抽不出来。他皱起眉头,说道:“苏玉梵,你放开我!”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苏玉梵像抚摸着稀世珍宝般又摸了几下,忽然如饿虎扑食般起身,将尘岚曦死死地按在桌子上,如狂风骤雨般俯身亲了上去,并且含含糊糊地呢喃道:“嗯……好喜欢你……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尘岚曦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被他按在桌子上亲了个正着。他的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只感觉到苏玉梵的嘴唇犹如棉花糖般柔软而温暖,带着一股淡淡的茶香。他的心跳如同脱缰的野马,急速狂奔,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要冲破胸腔。
苏玉梵亲完后,犹如一个得胜的将军,大摇大摆地占了他的床就睡了,压根不管他。尘岚曦回过神来,看着他肆无忌惮地占着自己的床睡觉,脸瞬间涨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苏玉梵不仅占了他的床,还紧紧地抱着他的被子,那模样要多惬意有多惬意,尘岚曦终于忍无可忍,如一阵旋风般走过去,一把将他拽了起来,声音冰冷得仿佛能掉出冰碴子:“这是我的床,你给我起来!”
苏玉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如同春花绽放般的笑容,回应道:“好啊。”他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灿烂而温暖,却让尘岚曦更加怒火中烧。
苏玉梵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只要你打得过我,我今晚就睡地上。”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魔力,让人无法抗拒。
尘岚曦闻此言语,未有丝毫犹豫,手提长剑,恰似暴风骤雨般凌厉地劈砍过去。
苏玉梵身形矫健,恰似狡兔,敏捷地闪躲着,一个闪身便下床,漫不经心地套上鞋子,飞起一脚踹向他的剑。那剑犹如离弦之箭,呼啸着被踹飞而出,力道之大,竟直直地插进墙里,随后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苏玉梵嘴角轻扬,露出一抹不在意的笑容,仿佛春日暖阳,起身踱步过去,拔出墙上的剑,将其收入剑鞘,随意地搁置在桌子上,接着脱下鞋子,继续回到床上安睡。
尘岚曦气得七窍生烟,仿佛火山即将喷发,可无奈实力不济,只能忍气吞声,犹如受伤的羔羊。苏玉梵伸手将他拽上床,动作轻柔地脱去他的鞋子,为他盖上被子,随后自己也盖上被子,躺下身来,准备入眠,仿佛呵护着珍贵的宝物。尘岚曦凝视着他,心中虽有百般不愿,犹如被囚禁的鸟儿,但也无可奈何,毕竟打不过,只能乖乖躺下。
苏玉梵忽地想起一事,又赶忙穿上鞋子,起身去修复那扇被损坏的门扇,然后吹灭烛火,再次脱下鞋子,躺上床,钻进被子,将他紧紧搂入怀中入睡,宛如守护着稀世珍宝。尘岚曦虽不喜他人触碰自己,但终究抵不住困意的侵袭,渐渐地也进入了梦乡,仿佛沉浸在甜美的梦境之中。
次日清晨,苏玉梵的心情犹如那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般舒畅,他起床后,瞥了一眼仍在酣睡的尘岚曦,便迅速穿上鞋子和衣衫,轻轻推开房门,前往前院厨房准备早饭。
苏玉梵手脚麻利地做好早饭,小心翼翼地将饭菜端到饭桌上,然后去唤醒其他人起床用餐。
众人陆陆续续地起床洗漱,各自落座后开始享用这顿美味的早餐,几人边吃边谈笑风生,只有尘煊像个沉默的雕塑般一言不发地吃完饭,便默默地回房间去了,仿佛是一个孤独的行者,在这热闹的氛围中显得格格不入。
其他几个人对苏玉梵的殷勤感到十分厌烦,吃完饭后便纷纷离开了,只留下苏玉梵一个人独自收拾碗筷、刷洗餐具。苏玉梵一边哼着欢快的小曲,一边愉快地刷洗着碗碟,心情如同那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般灿烂。
尘煊回到房间后,犹如一座雕塑般静静地守在吴澄的床边。见吴澄尚未醒来,他忍不住轻轻地抚摸着吴澄的脸颊,然后像一只饥渴的猎豹,俯身深情地吻住了他。
尘煊如痴如醉地撬开吴澄的嘴唇,与他热烈地唇齿纠缠,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珍贵的美味。吴澄刚刚从睡梦中苏醒,就惊愕地发现自己被自己的护卫强行亲吻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降临。
尘煊正沉浸在这甜蜜的吻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吴澄已经醒来,他的手也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如同两只调皮的小猴子在吴澄的身上游走。吴澄见状,猛地一把推开尘煊,迅速擦了擦嘴,怒声骂道:“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小爷我喜欢的可是女人!”尘煊却语出惊人,嘴角轻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笑道:“好吧,那你就把我当成女人吧。”
吴澄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怒喝道:“小爷我喜欢的是女的,你听不懂人话吗?”尘煊却依旧口出狂言道:“哦,我知道了,那我便是女的。”吴澄气得几近晕厥,挣扎着想爬起身逃离此地,却惊觉自己身上竟然不着寸缕,于是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紧紧裹着被子,羞愤地怒视着他。
尘煊继续不依不饶,宛如一个纠缠不休的恶魔,说道:“主子,我现在是女人了,你能接受我吗?”吴澄气得七窍生烟,吼道:“我衣服呢?”尘煊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洗了,没干。”说罢,又作势要扑上去亲吻他,那模样恰似一只饿了许久的恶狼,看到了自己垂涎已久的猎物。
吴澄如同一只愤怒的狮子,用力推开他,吼道:“我饿了,快滚去给我拿点吃的!”
尘煊无奈,只得像只斗败的公鸡,悻悻起身,前往厨房。吴澄则如饿虎扑食般爬起身,四处寻找衣衫,却惊喜地发现他的外衫整整齐齐地摆在桌子上,虽然薄了些,但还是能穿,于是匆忙套上衣衫,准备趁他不在时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尘煊端着饭菜回来,恰好看到他穿好衣衫,如狡兔般准备逃跑,放下饭菜,如鹰爪般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厉声问道:“去哪?”吴澄怒骂道:“滚开,小爷我要回家。”
尘煊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没家了,吴府都被烧成一片灰烬了,你哪还有家?”吴澄闻言,如遭五雷轰顶,呆愣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颤声问道:“你说什么?我爹娘呢?”尘煊面沉似水,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回答道:“死了,而且我只能救你出来。”吴澄呆若木鸡,一时间大脑仿佛被抽空,不知如何是好。尘煊见状,索性直白地承认道:“放火的人是冲我来的,是我的仇家,算是我欠你的。”吴澄突然如同被激怒的公牛,猛地甩开他,抬脚就打算如离弦之箭般往外狂奔。尘煊眼疾手快,如同闪电般一把抓住他,冷声问道:“你去哪?”
吴澄奋力挣扎,破口大骂:“你给我滚!你明明有能力救他们,却见死不救,如今在我面前惺惺作态,装什么好人?”尘煊沉默不语,自知理亏,无从辩解,他如饿虎扑食般按住吴澄,疯狂地撕扯开他的衣衫,如狂风暴雨般吻了上去。
吴澄飞起一脚,如同雷霆万钧般给了他一巴掌,趁他尚未回过神来,迅速捞起他的外衫披上,转身如离弦之箭般狂奔出去。尘煊回过神来,如猎豹捕猎般紧追不舍,吴橙他如飞鸟展翅般施展轻功跃上树梢,准备飞身逃离此地。尘煊亦如飞燕轻盈般紧追其后,伸手就将他一把将他牢牢抓住。吴澄见势不妙,拼命挣脱开来,然后如落叶飘零般失去平衡,从树上跌落下来,一屁股重重地摔坐在地上,疼得面部表情都扭曲变形了。
尘煊如鬼魅般从树上跳下,闲庭信步地走到他身旁,俯身凝视着他,轻声问道:“疼吗?”吴澄疼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愤愤说道:“你说呢?”尘煊见状,不由分说地将他扛起,带他回房间去。
吴澄被扛回房间,像扔沙包一样被扔在床上,尘煊伸手去脱他的衣衫,说道:“我帮你上药。”吴澄强忍着疼痛,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怒骂道:“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