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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扶着额,原本苍白的脸颊如今变得红润,肌肤冒出一层细汗,锁骨莹润。
向好“怎么会呢,我哪敢对你下毒。”
向好“你还要喝吗?我可以去再给你打一碗。”
贺峻霖“不要了不要了。”
他轻轻吐息,嗓音迷糊,带了点醉意。
向好把碗搁置在庭院的石桌上,扭头看见贺峻霖已经晕晕乎乎斜靠在椅子上了,跟没有骨头似的,懒洋洋。
向好(现在正是问话的好时机,趁着他意识不清醒,并且没有睡着。)
向好“贺峻霖?”
她试探着问一句。
贺峻霖“干、干嘛?”
向好“我们回家吧。”
贺峻霖“我哪来的家?”
贺峻霖“我没有家啊。没有家……所以哪都是我的家。”
向好“这件事结束以后,你要去哪?”
贺峻霖“不会结束的……”
向好“为什么?”
贺峻霖“她不可能……不可能救我……”
贺峻霖的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最后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了。
醉死了。
向好走过去,扶起他的肩膀,抬起他下巴一看。
果然,醉醺醺的,双眼合得紧紧的,脸红的跟个水蜜桃似的。
向好(他方才说——ta不可能救我。)
向好(ta是谁?)
向好(这个世界的真人只有我们三个。)
向好(这个ta,指的是我还是马嘉祺?)
向好把贺峻霖送到卧室里休息,给他盖好被子后,院子响起马嘉祺的声音。
马嘉祺“我回来了,娘子。”
魔神洗碗归来,面色不善。
马嘉祺归家的时候,在路上遇见了一个农民,那个农民认识他,拉着他扯东扯西许久。
偏偏他还控制不了身体,面带微笑扮演着一个和蔼的教书先生。
于是他被迫接受了一堆人类大男子主义的训语。
“太宠婆娘可不行,老婆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对你家那婆娘那么好,她身在福中不知福,以为外面都是好男人,哪天就不要你了,跟野男人跑了。”
马嘉祺“我娘子不会这样的。”
“哎,未来的事可谁也说不准。我听说你们小两口最近一直吵架啊,我看她就没好好要跟你过日子的心,你不能这样迁就她。叔把驾驭老婆的心得全部传授给你。”
马嘉祺(滚。)
马嘉祺“我一会儿要去给孩子们讲课,没有时间。”
马嘉祺“下次再聊吧。”
“那也行吧。下次遇到你的话,叔可要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老农走后,马嘉祺立刻拉着一张脸,提着满竹篮的碗筷回家。
恶心的人类。
他究竟还要在这个无聊的世界待多久?
……
向好“夫君,你终于回来了。”
马嘉祺“客人呢?”
向好“喝了一点茶,又睡下了。”
马嘉祺“……”
马嘉祺听到这话更气了。
贺峻霖凭什么在这个世界过得这么好?他和向好轮番伺候这家伙,贺峻霖倒是当上大爷了。
马嘉祺“好。”
刚回家不久,马嘉祺又要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剧情。
接下来,是去给全家赚窝囊费——教村里的小孩识字。
马嘉祺来去匆匆。
他一走,向好的身体控制权短暂回归。
她立刻跑去看贺峻霖的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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