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繁繁眼睛容蓄满了泪水,此刻他的浑身就像是被关进了满满的泥沙,动弹不得,只得任由着小混混拽着他的头发往厕所里面拉。
眼泪的续集已经让他看不清面前的场景,似乎阴乎乎的能看见面前多了一个挺拔的背影,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擦,该死的!老子劝你不要多管闲事,麻溜的哪远滚哪去!”小混混气冲冲的看着这不知道从哪儿来怀,坏了他好事的家伙。
“胆子还真是大,不过遇到了我算你倒霉。”只见那身姿挺拔的男人,优雅从容的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口,眼神中透着一股冷冽。
“今天这事儿我还就管定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小混混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面前的男人一番,然后哄笑起来。
“就凭你?小白脸儿,穿的人模狗样的,跑你爷爷我面前英雄救美、装逼来了?信不信我们揍得连你妈都认不出你来!”说着便挥舞着拳头朝男人冲过来。
男人嘴角微微上扬,身形一闪,轻松躲过攻击,紧接着快速出拳,动作干净利落。没几下,小混混就躺在地上哀嚎。
眼见自己逃不到好处也就忍着疼痛费劲的站起来往外逃窜。
程繁繁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此时此刻那被混混下了腰的身体还是没有一丝知觉,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男人蹲下身子,与面前的女孩迷离的双眼对视上。
程繁繁此刻散大的瞳孔似乎找寻到了一丝清明。
女孩此时头发有些凌乱,眼睛里还带着惊恐后的泪花。让人只是看着就心疼。
他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轻轻披在女孩身上。程繁繁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却觉得好像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程繁繁艰难的开口,小声说道:“谢谢你。”
她现在看东西都还是模糊的,但是却能够看到面前的男人在微笑,似乎人与人之间真的由此长的存在面前的人只识在这儿就让人觉得安心。
“没关系,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很危险的。”
陆遇的目光缓缓地落在了面前这位少女的身上,而仅仅是视线停泊的这一瞬,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了一般。
只见她身姿婀娜,亭亭玉立,宛如一朵盛开在尘世之外的青莲,清丽脱俗得令人惊叹不已。与这周围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世界相比,她就如同一个来自另一个维度的存在,丝毫没有被世俗所沾染。
她那双美丽的眼眸微微眯着,眼眸里凝满了泪光,朦胧的似笼罩在柏林上空的浓雾,神秘而深邃,让人不禁心生好奇,渴望能够穿透那层迷雾,去探寻隐藏在其深处的秘密和故事。
陆遇绝不是一个会多管闲事的人,但是此时此刻,他承认自己有些见色起意,就像是雨天淋湿的小猫,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去怜惜。
他鬼使神差的,用手帕轻柔地擦拭着面前少女脸上未干的泪痕。
“没事了,别怕。”
程繁繁听着这磁性的声音,仿佛眼前也清明了许多,望着男人精致的脸庞,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谢……谢谢你。”
陆遇微笑着说:“以后小心点。”
“我跟我朋友一起来的,就是觉得太吵了,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没想到……”
“能走吗,先起来地上凉。”陆遇点点头,先把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你朋友在哪,或者给她发个消息呢,让她去六楼找你。”
“六楼?”程繁繁呆呆地重复了一遍,伸手掏出了手机。
“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最好还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先休息一下吧。”
程繁繁现在的大脑算不上清明,仿佛思考问题对她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陆遇摇摇头,直接一个打横,把程繁繁给抱了起来。
程繁繁被这变化吓得惊呼出声,就像是受惊了的小猫,随后伸手紧紧地攥着面前男人胸口处的衬衫衣料。
“别怕。”
男人的话语似乎带着神奇的魔力,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让人无条件的顺从。
她不知道被男人抱着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只是觉得这宽阔有力的臂膀与坚实的胸膛,让她觉得无比的安心。
“呦呦呦,这不是咱们不禁女色的陆总吗?这是唱的哪一出?”不知道走了多久,程繁繁才听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
“闭嘴,你出去。”陆遇将怀里面的人轻轻的放到了包间内的沙发上。
“好好好,果然男人都是见色忘义的每一个好东西!”那戏谑的声音说着,慢慢地走远,最后只能听到开关门的声音。
“睡吧。”陆遇随手拿了个毯子给程繁繁盖好,也默默的退了出去。
推开门就看到他的好兄弟正诡异的整个人趴在门上,想要窥探房间内的动静。
“?”叶晨风惊慌的看着走出来的陆遇。
“不是吧兄弟,你这么快就完事了?监狱20多年不会是给憋坏了吧。。”叶晨风说着还盯着陆遇的下半部分。
“滚蛋!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我不认识,就是刚刚准备走的时候碰上了,做了个好人好事而已。”
“我可看见了啊!长得漂亮啊,我见过那么多美女,这个是真的漂亮!”叶晨风挑眉看着陆遇。
他可是最了解这个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好兄弟了,他绝对不是一个会多管闲事的人。
“有力气在这儿操心我,还不如赶紧查查监控,看看你这店都开成什么样子了,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就意图不轨,我看你是想吃官司了。”
“妈的!说的是,也不知道都是哪儿来的垃圾!三天两头的在我这儿找事儿!等爷爷,我抓到他们一定把他们一个都送进去,好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陆遇点点头,这里是酒吧的管理层,一般人进不来,所以他把人放这里也放心,至少不会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给骚扰。
“你找人看着点,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