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被打败之后匆匆埋了大飞,弄了了一个简陋的木头墓碑插在坟前。
他一定会让她后悔放了他!
还有那个小子也别想好过。
他和大飞苦苦寻找的法器就这么简单地出现在别人手里,为什么不能简单地出现在他手里呢?
那小子的法器是买的,那丫头的法器又是哪里搞的。
他一定要弄清楚。
为了搞清楚两人的来历,他可是找那些该死的全性求助了。
呸,都是全性,娘个腿的还瞧不起个头。
哼哼,等老子搞到了法器,一定要把你们……
“呃啊——”阿杞被狠狠摔在地上,地上损坏的烛台侧面插入小腿,尖锐的刺痛让他本能地抱住受伤的腿。
金手对此全然无感,反而扯拽阿杞的衣领。
“把法器交出来!”
“什么法器?你找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
“哼,老子问遍了,卖竹编的就你一个,以为换了地方就找不到你吗。”
“两年前,你在街上卖了一块玉,是不是!”
“两年前?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少废话,我要那块玉!”
金手打断阿杞的疑问,把人摔回地上。
“我没有——”
“没有?那就把你的命给我!”
★★★
“得嘞,您可算是醒过来了,再不醒真的要担心公司会派人过来了。”
“?”
“怎么着?还没睡醒?”王也双手抱胸一只手撑着下巴,歪着头盯着床上刚醒过来的张仁嘉。
“王……”张仁嘉张了张口,喉咙有些发干,“王道长?”
“嗯,是我,这一觉睡得够久的啊。你这表情,怎么?醒来就不认识我了?”
张仁嘉没有接话,眨了眨眼,伸出双手在面前抓握了空气几下。
“我睡了多久?”
“三天了吧。话说回来,你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吗?怎么就晕了。”
张仁嘉试着回想之前的场景,摇摇头后说,“时间太久了,记不清了。”
“也是。”王也倒了杯水递过去,“现在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张仁嘉轻声答道,“就是感觉像做梦一样,有点不真实。”
听到这话的王也反而顿住,“怎么个不真实?嘉儿姑娘梦见什么了。”
“没什么。”张仁嘉垂眸看向自己吊坠,过了一会儿她猛然抬起头,“你一直在这里吗?”
“啊?”王也没反应过来,“哦,对啊,总不能就这样留你在这里吧。不用感谢我,我这人就是厚道。”
其实她是想起剧情里王也被“强制爱”的剧情,嗯——术字门长老求道心切,对天才后辈穷追不舍,怎么不算另类强制呢?
“哈,那谢谢您了。”
“得嘞,既然醒了,那我也该下山了。”王也站起身告别,表情却是欲言又止。
“嗯,回见。”张仁嘉正好下床活动活动,对他摆摆手。
“怎么了?”刚刚说要走的人还站在原地,张仁嘉问道。
“呼——哈哈,刚刚在内景里看了下嘉儿姑娘。”王也尴尬地笑了笑。
张仁嘉了然地点头,“现在我是看淡这些东西了,什么答案都无所谓。”
“哟,现在的我要是有嘉儿姑娘这个心态恐怕就不会有那么多烦心事。”王也叹气,有些怀念之前在武当山睡觉的日子。
“真的要走了,嘉儿姑娘,咱们回见。”
王也知道自己一定会和张仁嘉再见的,只是没想到这个见面来得这么快。
话说到他告别之后下山的时间,没想到遇到了契而不舍的奎儿爷。
按之前定下的规矩一番纠缠后本来是他略胜一筹的,谁知道突然之间身体不适昏倒了过去。
陈金奎本来还在为就差一点而不甘心,那位大师上一秒还好端端地站在面前抛石头,下一秒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