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手脚被铁链束缚住,她现在的身份是不羁楼炽手可热的花魁芙蓉。
只见少女躺在床上艰难喘息,白皙的手腕因为挣扎而磨出红印,其实并不严重,但少女肌肤娇嫩,看起来未免显得触目惊心。
梵樾幽寂的眸子满是病态的疯狂,他几近痴迷地看着茯苓精致无暇的容颜,喃喃自语。
梵樾蓉儿,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
梵樾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茯苓从一开始就知道,如今她亲自将自己送到了疯子手里。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软着嗓子可怜巴巴地求饶。
茯苓哥哥,我手疼。
梵樾眸色幽深晦暗,周身都是危险的戾气,听见少女呼疼,他淡淡地抬眸朝床头扫视一眼,声音更冷了几分。
梵樾乖蓉儿是在想怎么逃过今晚吗?
那玄铁链子是他用上好的晶石亲手打造,质感细腻紧实,尺寸大小刚好,能将人牢牢锁在床上哪儿也去不了,却也不会真的伤着她。
心思被拆穿,茯苓拼命摇头,眼泪从眼眶中滑落,红绸瞬间被染上深色。
茯苓哥哥,蓉儿知道错了。
梵樾伸手抚摸上茯苓轻轻颤动着的眼睛,语气意味不明。
梵樾蓉儿既然知道自己错了,那么就该要好好惩罚才是。
梵樾这样才能长记性,不是吗?
说着,男人高大的身子压了下去,低头咬住少女白皙脆弱的脖子。
茯苓啊……
听见女孩脆生生地惊呼,梵樾心底的火气才渐渐消散。
梵樾还敢跑吗?
男人嗓音沙哑性感,可落在茯苓耳畔却像是恶魔的低语,随时能将她拆吃入腹。
茯苓顺着男人的心思,拼命摇着头,声音都带着些许颤抖。
茯苓不……不跑了。
才怪。
眼睛被红绸蒙上,茯苓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听见男人似乎是低声笑了笑,那笑声如同一条阴冷的毒蛇般钻进人耳朵里,令人脊背发凉。
梵樾如有下次,这双腿便也不需要了。
骨节分明的指节轻轻碰了碰茯苓修长细白的腿,眸色深不见底。
男人刚要将头埋下,却突然顿住,像是觉得红绸碍眼,梵樾动作不耐地扯下红绸,露出茯苓那双湿漉漉的眼眸,非但没能让人生出怜爱之心,反而让人更加想要将她嘶碎。
梵樾知道哥哥要惩罚你什么吗?
他的手暧昧地滑走在茯苓脸上,声音低沉磁性。
茯苓诚实摇头,模样单纯又天真。
梵樾像是极浅地叹息一声,修长的指节捏住少女的下颚,强硬地掰过女孩精致至极的小脸,让她无可躲避地对上自己的视线,没留给她丝毫逃离的机会。
梵樾惩罚你被哥哥拆、吃、入、腹……
男人说话间尾音上挑,说不出的轻浮与不容拒绝。
没留下任何反应的时间,下一秒少女的呼吸被人强硬地掠夺,空气似乎越来越薄弱。
男人发了狠意,像是真要把她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梵樾的吻如同疾风骤雨,茯苓逐渐有些招架不住,秋眸里不知在何时盛满了水光,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眼尾被欺负得泛起红晕,无端为她增添几分妩媚。
梵樾赤红着眼,深邃的眼眸满是病态的占有与偏执。
衣衫半解,红帐微扬,泛起了点点涟漪……
正紧要关头,房门突然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