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冉舞下意识脱口而出。
沐冉舞“你有病？”
魏纠“病名为你。”
沐冉舞“……”
沐清歌“……”
苏易水“……”
沐冉舞表情有些崩裂，无情地抽回自己的手。
沐冉舞“你别告诉我，你被我打爽了。”
魏纠挑眉看着沐冉舞嫌弃着擦着手，少女的指节纤细修长，连指尖都透着粉，很好看。
似乎选择她倒也是不错。
他表情带着几分痞性，吊儿郎当地靠近沐冉舞，在众目睽睽之下凑到少女耳侧，突然低低地笑出声，却又透着股说不出的恶意。
魏纠“你知道吗？比起你巴掌抚摸到脸颊上的不痛不痒，先一步让我爽到的是你的香气。”
沐冉舞面无表情地听着，侧眼嘲讽地看了他一眼。
沐冉舞“喜欢变态？”
魏纠又笑了，幽深的眼眸泛起一抹兴趣。
从前只觉得沐清歌风采照人让他忍不住倾慕，如今看来她这个妹妹也是有趣的紧。
魏纠“是啊，越是变态我越是喜欢。”
他突然后退一步，骨节分明的掌心暧昧地覆上被沐冉舞扇过的半边脸，毒蛇般的黑眸意味不明地在沐冉舞冰冷的脸色上游走。
魏纠“就好比这样。”
魏纠“让我爽到发疯。”
见沐冉舞看过来，他眼底更加得意，当着她的面痴迷地嗅着手上余留的味道。
真是香啊。
沐清歌脸色瞬间就黑了，虽然听不见两人刚刚细说了什么，但魏纠放在沐冉舞腰间的手她却看得真真切切！
她气得想要将魏纠的手给剁了，没想到沐冉舞却笑出了声。
沐冉舞“姐姐，我要收他为徒。”
少女葱白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指着魏纠，目的明确。
沐清歌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沐清歌“小舞！此人心思不纯你怎可收他为徒！？”
沐清歌“你若是想收徒了，姐姐立马将天下天赋异禀的青年才俊抓回来任你挑选。”
魏纠第一次觉得沐清歌碍眼，生怕沐冉舞听了沐清歌的话他立马装上了乖。
魏纠“你收我为徒吧，就当是在西山养了只鸡。”
魏纠“咯咯哒咯咯哒。”
沐冉舞一把推开他，目光看向沐清歌。
天赋异禀的青年才俊？
天、赋、异、禀。
沐冉舞细细回味着这几个字眼。
她姐姐确实爱她，可却也懒得去关心她烂到极致的内心。
她笑了笑，语气无波无澜。
沐冉舞“要那些天赋上称的人做什么？”
沐冉舞“让他们和我一样平凡一生？”
沐冉舞“还是姐姐你就是想着让我日日夜夜看着他们，看他们究竟是如何惊才绝艳，时时刻刻警醒我沐冉舞就是一个废物？”
沐清歌表情彻底僵住。
沐清歌“小舞……我不是这个意思……”
分明是世人眼中天资卓越的少女，可在面对自己妹妹时却是这般小心的模样。
其实沐清歌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她只是想将一切好的都给沐冉舞，但奈何总是会在无意间伤了她。
沐冉舞闭了闭眼，想要把心底的那股气压下去。
她不想这般的，但她骨子里就是这么刻薄，她知道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终究是变不了了。
看着沐清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她知道这个世上有人比她更痛苦。
而这种痛苦是自己带给她的。
沐冉舞“我知道，但姐姐收徒是我自己的事，便让我自己来吧。”
沐清歌长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沐清歌“小水，我们走吧。”
苏易水跟在沐清歌身后，只是在经过沐冉舞时脚步顿了一下。
沐冉舞最终还是收了魏纠为徒。
魏纠笑嘻嘻地朝她身上靠。
魏纠“以后还请师父多多疼爱徒儿。”
沐冉舞勾唇轻笑，她一手挑起魏纠的下巴。
虽然这张脸还算看得顺眼，可比起苏易水却是差得远了。
沐冉舞“你放心，日后我定会让你好好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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