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上位,痴儿假威。你当过人吗?我跟我哥一天三餐没保障,病了没人理,要钱没钱,衣服穿了一年又一年,学费永远在拖欠,时不时被殴打,关地下室,进狗笼。”
“你还记得吗?有一年冬,天很冷,那三不开心,把我哥衣服扒了,就留一件短袖,被你们关进狗笼,扔进水池。你们一家三口笑得可开心呢。” 谢池安眼神嘲弄,语气冰冷。
“你……你…” 池寒生被气得站了起来,语无伦次。
“噢~”谢池安又道:“十岁那年,你为了往上爬,把我送给你的上司,还记得吗?”
“我呈大字被铐在床上,床位放着整整三大箱的物品。你知道是什么物品吗?嗯?”
“你知道后面什么酒店会起大火,那人又怎么成焦尸吗?”
宋戚玲推开门就看见池寒生一手捂胸口,一手颤抖指着谢池安,她毫不犹豫的给了谢池安一巴掌 ,却被谢池安抓住手腕。
“咔嚓。”
谢 池安眼神锐利,周身气息下压,整个人犹如恶魔。
宋 戚玲的手脱臼,她尖叫着,被谢池安直接踹了一脚,整个人飞了出去。池寒生拿起烟灰缸,朝他扔了过来,谢池安偏了偏头,躲过了。
他抄起手边的花瓶,就从那畜牲头上砸去。
“谢池安!你要是不照做,你这辈子别想见到你哥!”宋戚玲捂着脱臼的手,恶毒道。
谢池安迎上她恶毒的目光,冷笑,声音有地狱爬出的恶魔:“我有病,没有谢池眠,你们还有什么能压制我?”
“法律?”
宋戚玲脸色黑得像锅底,却无话可说。
如果谢池眠是神经病,那么谢池安就是疯子,一个毫无人性,不可理喻的疯子。
“不要打我哥的主要,我想你们应该没有忘记,华生实验室是怎么爆炸的,那几个蝼蚁是怎么成碎片的?”
“好像,那家实验室是你们的呢?听说还发现了什么阴沟里的交易。”
宋戚玲脸绿了,整个人在发抖。池寒生捂着头,血从他的指缝流出,整张脸占满血迹,说不出的狼狈。
“噢,对了,视频还在,我哥的心跳不动了,那些你们不为人知的勾当立刻在全世界飞。” 谢池安语气慵懒:“拿药来。”
宋戚玲不情愿的拿出药,给他。
……
谢池安脑子回想着那天的画面,以至于他哥哥问他:“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时都没留意。
“没…”谢池安转身抱着他哥哥,脑袋往他怀里钻,笑道:“他们也敢?”
谢池眠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嗯”了一声。
哥哥,只有这个时候我才敢这样做,这样你不会起疑。
谢池安痴迷着他哥哥的味道,他的气息,他的温度。
一夜有眠,无梦。
早上起来,谢池安发现他在床上,哥哥已经不见了。
“起来了?”卧室的门被打开,谢池眠穿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椅在门口。
“嗯嗯,我现在去洗漱。”
“饭快好了,吃完饭再去。”
“好的,哥哥。”
——
餐桌上,谢池安整个人神清气爽,扒拉着碗了的饭。
“这么开心?”谢池眠看着他,眼睛全是谢池安。
“当然啦!”
“哈哈哈,别急,慢点吃。”
吃完饭,差不多八点半了,二人简单收拾东西,一人一个书包,出门了。
两人撑着一把伞,并肩同行。
“哥,你咋不打车?”
“你晕车。”
“……”
谢池安无语,谢池眠又道:“走着吧,小样。”
前者停下脚步,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共享:“哥,戴好帽子,你载我。”
谢池眠:……
“你还想去吗?违反交通法的,拘留。”
“噢。”
最后二人一人一辆,在十点左右坐上了去北海的高铁。
谢池安写作业,谢池眠敲键盘,窗边的建筑物在后退,太阳又向上爬了一小段。
十二点五十分,他们到达预订的酒店,酒店和海就隔了一条马路。
“哥,我们一个房间?”谢池安疑惑。
“不然呢?”谢池眠推开房门,看了一眼站着外面的人。
“没事。 ” 谢池安进门第一时间就看床。
还好,还好双人床。
他们放好东西,谢池安拉开窗帘,注视窗外。
这个房间真的很好,拉开窗帘就能看见波澜壮阔大海,人来人往。
谢池眠换好衣服,对谢池安说:“愣着干嘛?换衣服。”
谢池安转头,就见他哥哥花寸衫,花裤衩,人字拖,活脱脱像一个风流太子。
“噢。”
谢池安后悔了,这样的哥哥他不想让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