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安等他们给自己解绑的瞬间,一脚踹飞赵栋兵,猛地站起来,一拳打断赵栋梁的鼻梁。
他踉跄的扶着椅子,晃了晃脑子,随后眼神清明,如同恶鬼回到人间复仇。
晁案被谢池安的眼神激起浑身鸡皮疙瘩。晁案对着倒地哀嚎的人:“上啊!”
赵栋兵,赵栋梁爬起来,挥起拳头就往谢池安脸上去,谢池安向后仰躲开,晁案朝他底盘踢去。
谢池安抓住两赵的手往前一拉,二人不防,摔在他脚边。晁案直接踢到了赵栋兵的下档,惨叫声响彻九霄。
谢池安踩着赵栋梁,一记回旋踢,放倒晁案,对上地上二人惊恐的眼睛,他冷笑,踩断赵栋兵的手臂。
赵栋兵疼得说不出话,赵栋梁没出息的尿了。晁案爬起来拿出刀,摸了一把额头上的血:“没出息的东西。”
谢池安一动不动看着晁案,后者恼怒。
二人直接扭打在一起,说是打,只不过是谢池安处处避让,房间很小,谢池安躲不了多久。
谢池安没有正规学过格斗,只会一些拳脚,还是谢池眠教的。
晁案一次又一次进攻,一看就是有底子,不像那两蠢货好打。
谢池安在躲开晁案的飞踢后,退到了道具墙。他看了一眼,拿起铁棍,朝晁案去。
一棍直直向脑门去,晁案用短刀挡住。谢池安小腿用力,使出兔子蹬鹰,将晁案踹倒。
他鲤鱼打挺起来,看向飞出去的刀,跑了过去,晁案明白谢池安的目的,吃痛的爬起来。
在谢池安准备拿到刀时,一颗子弹擦过他的手背。
晁案拿着枪,笑得恶劣:“拿啊,挺能打的嘛。”
谢池安把刀踢远,转过身看着拿着手qiang的人。晁案举着黑漆漆的东西,一步一步朝他来,顺便踹了晕了的赵栋梁。
黑漆漆的洞口抵在谢池安额头。
“别反抗,你出不去的。” 晁案嘲讽:“外面那些人也和你们一样,一开始也反抗,现在不老老实实的呆着。”
“不过他们比你老实多了,很少反抗,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反抗的都死了。哈哈哈哈。”
谢池安不语,晁案自顾自说:“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是治病的,治疗你们这些违反规则的人。”
“女人就该喜欢男人,男人也只能喜欢女人,这是神的旨意,你们这些人违反神的旨意的人都需要治疗,改正!”
“呵。”谢池安不屑:“你们这种残废活着浪费人民币,死了污染空气,半死不活的ex社会。”
晁案大笑,手用力抵着谢池安的额头:“嘴硬的东西。”
“跪下!”晁案命令他,一只手解开皮带。
谢池安半跪着,晁案又靠近了一点,那根东西弹到了他的脸。
“吃。”晁案的命令从头顶传来。
谢池安手握住那根东西,晁案的神经开始兴奋,东西又大了些。
下一秒,晁案惨叫,谢池安手疾眼快抓住拿着qiang的手,一用力。
“咔嚓。”晁案的手腕90度向上。
池安慢悠悠的站起来,像看虫子一样看着跪地捂着手的晁案。
他拿去掉落的qiang,对准晁案的裸露在外的东西,声音毫无感情:“谢池眠在哪?”
晁案不语,谢池安扣下qiang,没子弹。
谢池安啧了一声,他一拳砸向晁案的脸颊。晁案被放倒,他又一脚,什么东西爆了,晁案大叫,惊醒了一边的赵栋梁。
谢池安没注意,恶狠狠的说:“人在呢?!”
晁案不语,谢池安脚踩那根东西,碾压。
“楼上!”
谢池安一脚踹向晁案的面门,之后打开门,走了。
一路向上,身体的痛感越来越强烈,眼前越来越迷糊。
他咬住嘴,鼻间的呼吸声越来越大。
谢池安看到了几步之外的光,他快步走去。
“砰。”
谢池安一半在阳光下一半隐匿在黑暗中,就这样与空中的谢池眠对视。
谢池眠惨白着脸,病号服上全是血迹,看不清原本的样子。
谢池安看着他哥,朝自己笑了,很以前一样。
重物落地的声音后,心脏破碎,神经断裂。
“哥!”
周围的人见怪不怪的让开真空带,像死物一样注视着。
谢池安跌跌撞撞的跑向血泊中的谢池眠。
子弹上膛,瞄准,出枪。
谢池安倒地。
就差一点他就牵到哥哥的手了。
谢池安一点一点的爬呀爬。
他们在太阳下,众人的注视下,牵手了。
谢池安笑了。
哥哥,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
谢池眠是神明,谢池安是神徒。
谢池眠是救世主,谢池安是被救者。
一生太长太苦,所幸他有神庇佑,也只有神,神灭他死。
家没了,鸟不会归巢。
天冷了,雁不再南飞。
春天没有来,冰雪肆虐大地,一片雪白里,湮灭了树芽向阳而生的志气。
未来遥遥可期,他们没有未来,没有人给他们未来。
脆弱的花朵没有撑过冬天,阳台上的花早已凋零枯萎,泥土干裂枝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