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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克斯和哈德利安静了片刻，深紫色头发的女孩额头抵在红发女孩的额头上，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和楼下隐约传来的说话声。她用鼻子轻轻蹭了蹭哈德利的脸颊，然后温柔地亲了一下。

“我有告诉过你，你脸红的样子很可爱吗？”唐克斯低声问道，看到哈德利的脸变得更红时，她笑了起来。

“什么鬼……？”

唐克斯迅速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卢平皱着眉头看着两个女孩。“呃，我……”她尴尬地笑了笑，“我绊倒了，然后……不小心把哈德利撞倒了。”

“嗯，我大概猜到了。”卢平说，唐克斯把哈德利从地上拉了起来。她们拉开了一些距离，年纪较小的女孩低下头，忍住不去碰她那仍然发麻的嘴唇。卢平挑了挑眉，但没有多问，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告诉疯眼汉，他欠我5个加隆。”这是他关上门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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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哈德利被迫参加了一场似乎永无止境的枯燥会议。她几乎无法集中精力听疯眼汉和金斯莱给她做的傲罗训练入门介绍，因为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逃到楼上唐克斯的房间，好和她们私下聊聊那个吻。

她的膝盖不停地抖动，羽毛笔在羊皮纸上潦草地记着笔记。她在纸的角落画了些小心心，思绪早已飘远。她记得唐克斯的嘴唇贴在她唇上的柔软触感，还有那天早上早餐后残留的咖啡和巧克力的味道。她还能闻到她身上甜美的香水味，脸颊上被她温柔的手触碰过的地方依然微微发麻。

她真希望卢平没有打断她们。当唐克斯抽身离开时，她真想再次吻上去。光是知道唐克斯也有同样的感觉，就让她无法集中精力做任何其他事情。

“哈德利，你没在听。”疯眼汉的声音把哈德利从恍惚中拉回现实。她眨了眨眼，抬头看向他。

“我——我在听，先生。”她撒谎道。

“真的？那我刚才说了什么？”

“‘哈德利，你没在听’。”少女调皮地回答，金斯莱忍住了笑。

疯眼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听着，我知道这不是工作中最有趣的部分，但它很重要。”金斯莱对她说。“我们只剩下几张幻灯片了，然后你今天就可以自由活动了。请尽量集中注意力。”

哈德利用手托着下巴，目光在幻灯片和笔记之间来回游移。她确实试着集中注意力，但手腕因为写了太多字而开始酸痛。她啜了一口茶，天然的咖啡因让她撑到了会议的最后几分钟。

当疯眼汉宣布散会后，她喝光了剩下的茶，收拾好所有笔记，冲上了楼。她把羊皮纸、羽毛笔和墨水放在房间的桌子上，然后沿着走廊走向唐克斯的房间。还没等她敲门，门就开了。

“嗨。”哈德利傻乎乎地说，看起来像只被车灯照到的鹿。

“嗨。”唐克斯回答，看着她脸颊上泛起的红晕，嘴角微微上扬。她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进房间，关上门。“我正想去找你呢。会议怎么样？”

“无聊。”哈德利脱口而出，甚至没来得及想别的回答。

唐克斯轻笑了一声，坐在床上。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哈德利坐了下来。“等你开始训练时，事情会变得更有趣的。疯眼汉已经分配我们每个人负责训练你的特定领域。”

“比如……单独训练？”

这让唐克斯的笑容更大了。“是的，单独训练。但别想太多，哈德。卢平已经和我谈过了。”

“我还是不敢相信他看到了。”哈德利嘟囔着，摇了摇头。

“总比我妈妈看到好。那会更尴尬。”唐克斯笑了笑。“‘嘿，妈妈，别介意。我只是在亲新手。’”哈德利笑了起来。“我至少一周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如果弗雷德和乔治在这儿，他们肯定会取笑我们。”哈德利想到她的兄弟们，露出了微笑。“他们去年就已经在取笑我了。如果你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我肯定会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哦，某人是不是有点心动……？”唐克斯调侃道，顽皮地戳了戳哈德利的脸颊，“对我这个老家伙？”她眨了眨眼睛，撅起嘴唇，看着哈德利的脸变得更红，笑了起来。

“呃……也——也许吧？”

为什么承认感情这么尴尬？

“也许吧。”唐克斯哼了一声。

“我——我是说……”哈德利低下头，紧张地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你……你只是，呃……有点特别漂亮……而——而且有趣……还很善良。”

唐克斯咧嘴一笑，慢慢靠近哈德利。“说出来吧，莱伊。”她低声说。

“呃……”哈德利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在唐克斯的嘴唇上。“也——也许我……喜欢你……”

唐克斯捧起她的脸，在她唇边低语：“也许我也喜欢你。”然后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