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河?”苏暮雨坐起身快速打量了一下帐篷,看向帐篷外的苏昌河。
“醒了,来喝点水,一会儿就能吃饭了。”苏昌河起身拿着水囊走进帐篷。
苏暮雨:???
苏暮雨有些疑惑,“我昏迷了多久?”
“一个时辰吧。”
“现在是什么状况?”
“咱俩掉进水潭之后,遇见了那天打架招式华而不实、纯靠境界碾压的姑娘,我花了一千两从她手里买了药和这些东西,还赔了她鱼竿的钱,一千两啊!”
苏暮雨没理会苏昌河的哀嚎,放下水囊拿起旁边的药瓶嗅了嗅,“是好药。”
苏昌河闻言瞬间收功,“你说我再找她买点转手卖出去如何?”
懒得看苏昌河的奸商样,苏暮雨问他:“周围的情况?”
“没事,追咱们的人早就甩掉了,而且那姑娘虽说没什么实战经验但也不是好惹的,她早就认出咱俩的身份了,也没什么反应,还卖了药,可见她心里有数。”
那厢张映卿在吃过空间里存储的饭菜后就洗漱准备休息了,这些日子她都是睡觉睡到自然醒。
然后练套剑法或刀法,就去看书,学习新技能,比如调香等,这令她的身心前所未有的放松。
第二天天光大亮,张映卿拿着新鱼竿溜溜达达的来到水潭边,架好鱼竿又来来回回将零食和奶茶摆好,往摇椅上一瘫,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不远处的苏昌河和苏暮雨见张映卿在水潭边落座后,也收拾利索前去拜访。
苏暮雨伤得最重,张映卿见他的脚步有些沉,不像苏昌河那般轻盈,就知道这人是强撑着来打招呼的。
“早啊~”
“昨日之事多谢姑娘援手。”
苏昌河一如既往的没有正形,苏暮雨面上看着一本正经,但能和苏昌河做朋友,想来内里也是个黑的。
“银货两讫,你俩要不坐下说话吧。”张映卿看着两人苍白无血色的脸都怕这俩人说说话就倒地不起了。
“多谢。”
苏暮雨好歹还客气两句,苏昌河看着张映卿的眼色打蛇随棍上很是自来熟的坐到了小桌旁。
张映卿给两人倒了杯山泉水,毕竟她的茶效果太好,会解了伤药的药性。
“这山泉水甘冽,好水~”
张映卿饶有兴致地听着苏昌河把她从头夸到脚,从吃夸到喝,不就是想套她的身份嘛。
钦天监的天师和黄龙山的长辈们大多清修,但家底不薄,她在众弟子间年岁最小,这些年没少收好东西。
她如今头上簪的翡翠玉簪,腕上带的羊脂白玉镯,身上穿的青蓝色鲛绡纱,脚上踩的碧色丝绸绣花鞋,寻常家底可置办不出来。
再加上她小小年纪修为就这么高,苏昌河和苏暮雨估计私底下没少猜测她的身份。
看苏昌河说得口干舌燥,张映卿提起茶壶给他续了杯水才正式自我介绍。
“张映卿,国师齐天尘是我师伯。”
倒不是张映卿不想报莫衣的名字,主要是莫衣隐世多年,且他责任特殊不好显于人前,所以张映卿和齐天尘说过出门会报他的名号。
齐天尘也无所谓,莫衣那里确实不好出现在世人面前。张映卿只说师伯不说师父,反正他师弟不少,让那些人慢慢猜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