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肆“那好，走吧。”
温肆勾了勾嘴角，她从容拎起搁置在桌面上的物品，起身迈步。
身后没有传来脚步声，温肆慢慢转过身。
见了刘枭那在原地不动，温肆一扬眉，询问道。
温肆“怎么？”
刘枭一开始并没有反应，只是一味的将目光落在温肆的身上。
倏地，刘枭抬起精瘦的手，将两指点在自己上扬的嘴角。
刘枭“或许，”
刘枭“你可以尝试在一段时间内不戴‘面具’，做真正的自己。”
刘枭的语气没有什么劝导的感觉，一如平时的对话。
温肆顿了顿神，也跟刘枭的动作一样，摸了摸自己下意识就上扬的嘴角。
以及，在周围被牵动的肌肉。
“面具”么，有时候带习惯了反倒就离不开它。
温肆“笑习惯了就不会哭了。”
温肆将自己搁在下巴上的手慢慢的移下来，神色不变。
似乎是想清楚了什么，她眼中的冷淡难得染上温度，转身继续走。
温肆“快点走，那摊子前面可有着不少好奇的人。”
温肆“去晚了，可就只能看到失落的神情。”
哪怕对方是走在前面，也不忘放缓脚步，给刘枭留了点时间去跟上。
顺便还不动声色的将话题转移到了唐人街那边去。
刘枭目睹着对方走出了咖啡馆，才笑着抬脚跟上。
刘枭“知道了。”
不知为何，刘枭柔和的声音里面带着几分……意外的缱绻。
然而，温肆的目光却冷了冷，加快了向前走的步伐。
后者，刘枭把玩着温肆先前给他的“理事”徽章，眼神当中是不掩饰的算计。
一个细致到极点的盟友，可以能够带来不少谋利呢。
他要加紧跟上呢。
不要掉队才是。
刘枭这样想着，脚下也加紧了步伐，很快便走近了温肆的身旁。
//.
路人“（喇叭）各位，请移步一观，这是专属于我们种花家的瑰宝，源自远古的神秘传承技艺。”
路人“（喇叭）玄妙无比的塔罗牌，占卜之术百发百中，更有那得命运女神眷顾的抽签。”
路人“（喇叭）只要您踏入这里，唐人街定有您心中所求！”
喇叭声悠悠传至耳畔。
刚刚转过街头的拐角，二人便望见一个约莫面包车大小的摊位。
温肆“到了。”
摊位旁竖着一根木柱，宛如指引航向的风帆般矗立着，其粗细恰似竹子。
一眼瞥去，那古色古香的摊子上摆放着菩提、剪纸，还有那招牌上赫赫有名的五行手串。
刘枭“倒是许久未见。”
伴随在这之后的，还有熟悉的普通话。
那喇叭喊了一遍之后，又用英文再把那句话给说了一遍。
不过这声音像是被刻意雕琢过的石块，粗糙而生硬。
估摸着是由一个由免费 AI 工具，合成出的男声。
带着质朴的英式腔调，每一个音节都咬得如同咀嚼着坚硬的坚果，像重锤敲击着耳膜，让人听来倍感疲惫。
又像是把母语中的每一个声母、韵母拆散开来再笨拙地拼凑在一起。
外国人听了怕是要急得跳起来。
温肆“……”
温肆并不受这个发音的影响，有点难评罢了。
不过是如同蚊虫在耳畔不断地“嗡嗡嗡”，微弱得像是一阵拂面而过的轻风，不值一提。
刘枭显然是耳濡目染惯了，下意识去听。
刘枭“这般发音，有些哗众取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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