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挪回教室。每走一步,右腿都传来一阵刺痛,只能扶着桌椅慢慢往前蹭。张欣正好在座位上写着作业,一眼就注意到我异样的姿态,赶忙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同桌!你怎么了?”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我身边,语气里满是担忧,“你这腿……是摔伤的吗?”
我咬着牙,强挤出一丝笑容:“啊,刚刚下楼的时候太着急了,在楼梯口没站稳,摔了一跤。”
张欣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盯着我受伤的腿:“要不我去找班主任吧?这样子真的不适合继续上课,得回家好好休息才行。”
我赶紧摆了摆手,动作幅度不大但很坚决:“不用不用,真的没关系,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腿,希望能减轻一点疼痛感。不过还是被张欣看在眼里,她轻轻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扶着我在座位上坐下。
这时张天和闻声敢了过来,班长就在张天和旁边指了指我身上的伤,张天和撸起我的裤脚,俩腿膝盖青一块紫一块的,也没想到摔成这样。
“找俩男的,把她扶到办公室里,我那有云南白药膏给她抹抹其余人专心上课。”
“我自己可以过去!”
我试着往前走,疼痛让我无法忍耐,咬紧牙关,挤出笑脸给在众的所以人看去,最后我被张欣扶着来到办公室里,张天和摆了摆让张欣先离开,我坐在椅子愁这脸低下头来。
“怎么搞得?把自己膝盖磕这样?”张天和询问道
他从右面的口袋里拿出云南白药过来,顺其自然的拿出像是本来就有的感觉,毫无违和感,什么都有但又什么都没有。我把自己遇到的事情告诉他,调侃道:“遇见了个食人花,紧忙的转身想跑,给自己跪在地上,贼疼!还好食人花伸长的短,要不然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给你削笔刀你也用上啊?”
张天和打开膏药挤在十指上,微微弯下身体,动作轻柔,他伸出左手把我的右腿抬在自己腿上,轻轻抚摸在膝盖两侧,然而冰冷的触感让我不禁微微一颤。我抬眼看向他,夕阳点余晖恰好洒在他的脸上,像是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他眉头微蹙,目光紧紧锁定在伤口处,专注得仿佛此刻世间万物都与他无关,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在光影的映衬下愈发迷人,我呆呆的望向他,心跳扑腾扑腾的,瞬间有股暧昧的氛围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尴尬得不知该往哪里瞅,我慌忙的起身抓住张天和的手臂,放下腿从他身上的药膏拿了过来。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他看我的眼神如此慌乱,皱起眉头,并未发现那里不妥,就没在管。我坐在座位上,腿蜷缩着抱在胸前,伤口有些刺痛,拿起药膏,小心的涂抹着,心里还在想张天和给我涂抹的画面。理智告诉我不该与他有过多的接触,毕竟是系统,但心总止不住慌乱,毕竟氛围感太强了,着实把握不住,难道一天看不到帅哥就会与刚认识一天就怦然心动了,我想捶死自己的事情欲望。
“看你这样不休息个一两天,想做什么都难。”
我尴尬的微微一笑。
到了第二天下午,在班级里一直在发着呆,张欣看到我无聊的场景,便又提到昨天中午的校园恐怖话题。
“那个女孩回来就怀孕了?”
张欣说完后我非常震惊。
“怀孕都几个月了?”
“不仅是怀孕,他们三个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发现这个女的怀孕,而回来的时候肚子就非常大,现在这时候应该在医院里待着呢?”
我心里面疑惑极了,但要仔细想想,每晚出现诡异声音,突然怀了身孕,八成有怪作祟,可现在腿不行,要不然肯定得过去看一眼。
“那么找警察了吗?”询问道
“找了,当时警察不仅去找剩下两名同学,还询问了怀孕的女同学,女同学情况不容乐观已经变成疯子了。”
“啊……”心里满是惊讶与疑惑,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但是!就在昨天晚上,那俩没回来的同学居然回来了!”
听完后先是震惊会,便询问其中两位同学的身体情况。“什么?!那是死的活的?”
“当然是死了!他们是在阳台发现的就有位情侣去阳台搞亲吻,一开门把女生吓得晕死了过去,发现两具尸体在那里挂着捞瘆人了!”
我趴在桌子上听着张欣讲刚刚发生的事情我全然不知道,今天上完课程就趴下睡觉,我都不带醒点。
“那两具尸体你看到长啥样吗?”疑惑的问
“没看到,大早上都没出班级里,只是看到有人运尸体,一问得知的,不过撞见的那对情侣可就惨了,女的晕死了,男的疯了!”
我神色平静,即没有太过惊讶,也没有表达同情,只是微微抬眼,语气平淡的说:“啊…好惨。”
“但是我听说,两位尸体的死法很独特,男的一点痕迹都没有而女的不仅下体遭受到侵犯,五杂六腑全都撇向各各角落,就差一个心脏还没有找到。”
我抬起头来瞅上讲台,转过身看见张天和一张大脸对着我,我吓得坐起身体,全班同学开始大声笑了起来,也不知道他从那拿的凳子托着腮在我桌子上死气沉沉的盯着我。
“继续说,我倒想多听一会。”
不一会下课铃声响起,张天和站起身来把凳子挪向一旁。
“谁的凳子,给拿走。”
他只是瞅了我一眼,拿起桌子上的课本,刚要准备离开时并嘱咐说:“下次说话声音小点,不知道以为你俩在偷情呢?”
我尴尬一笑,但主线的具体情况肯定了如指掌,我要弄的是等待支线的来临与玩家正面对抗,或者等腿好了晚上去教学楼熟悉熟悉更为重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