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牵羊礼

林卿玥说：“那怎样你才同意呢？”

白莫离：“除非你只会喜欢爱我一个，不会骗我，欺负我，找别的人，我不需要骗子。”

林卿玥：“可以，我都能做到。”

林卿玥脱下身上的袍子，露出里面的白色蒙古纹路的白色衫袍。她脱下鞋，露出她的双足。

她的双足正垂落在天鹅绒软垫上，像两枚初霁的新雪。

趾骨微微弓起的弧度恰似白瓷盏沿，十片指甲泛着贝母的珠光，在暖橘色光线里流转着半透明的质感。

脚踝处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如同青花瓷胎上晕开的釉彩。

骨节相接处，粉晕沿着趾根蔓生，仿佛有人将春日樱瓣揉碎了点在雪地。

大拇趾关节洇着最浓的绯色，渐次向小趾晕染成浅霞，每当蜷缩足弓，那些粉晕便如含苞的芍药在月下舒展。

足跟处凝着羊脂玉般的润泽，行走时泛起珍珠母贝的光晕，连最细小的褶皱都像是被晨露吻过的丝缎。

脚背便浮起薄樱色的经络，粉白肌肤下透出珊瑚枝般的淡影。

脚趾缝间的水珠滚落时，总让人想起荷叶边缘坠落的朝露。

最是足弓弯折的刹那，淡粉关节与雪色肌肤形成微妙的渐变，恍若白孔雀尾羽上自然晕染的虹彩。

那些粉白交错的弧度在光影中明明灭灭，恍然是造物主用月光与朝霞捏就的瓷器。

铜灯在羊绒毡毯上投下琥珀色的光晕，林卿玥的赤足正踩在莲花纹样的织锦上。

十根脚趾因紧张微微蜷起，足弓绷出月牙般的弧度，趾尖泛着珊瑚粉。

白莫离的银镯发出清响，她慌忙按住晃动的银铃铛。

跪在白莫离面前的羊毛地毯，她用白色丝带捆上自己的双手，俯瞰着头顶面前的美人。

白莫离：“你这是做什么？我没同意你也别跪着啊，快起来。”

林卿玥：“我以白衣代羊皮，丝带代白布捆手，嘴含玉佩以牵羊礼作为我对你的承诺，我林卿玥永远只会爱白莫离小姐！”

“我愿意以身体为礼作为承诺，请你收下。”

（说着嘴衔起汉白玉雕文玉佩，眼巴巴望着白莫离。）

林卿玥满脸羞红，这是她唯一一次如此，因为从来都是别人在她身下。

白莫离：“你起来啊，快起来，不要这样。”

林卿玥还是跪在她脚下，没有起来。

白莫离只能牵起捆着林卿玥双手的丝带，拉她起来：“行吧我同意了，我做你的女朋友。”

腾起的热气氤氲了两人之间的空气，却遮不住白莫离解第四颗盘扣时颤抖的手指。

那件月白色蒙古袍的衣襟正缓缓敞开，露出内里轻纱质地的衬衣，半透明的布料下隐约可见用银丝绣的云雷纹。

"白莫离小姐，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林卿玥突然改用古蒙古语呢喃，舌尖卷着玉石发出金石之音，"要像解开马鞍绳结般褪去九重束缚。"

她的喉结在领口滑动，第五颗骨制盘扣弹开时，锁骨下方淡青的血管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暴风雪在毡包外奏起忽高忽低的呼麦，炉膛里新添的牛粪饼爆出青柏香。

白莫离发现自己的倒影正在对方瞳孔里摇晃

第六颗盘扣坠着米粒大的珊瑚珠，滚落时在羊毛毡上弹跳两下，停在白莫离并拢的膝头。

林卿玥忽然挺直腰背，被丝带束缚的双手举过头顶，这个动作让轻纱衣料完全贴合身体曲线。

银线刺绣的云雷纹在D杯胸脯表面形成流动的光泽，仿佛有闪电在雪山之巅游走。

林卿玥将玉佩贴在红唇上，冰凉的玉石瞬间染了两个人的温度。

雕着双鹿的纹路同时印在她们的肌肤，雄鹿的角抵着白莫离的唇珠，雌鹿的脖颈没入林卿玥的齿关。

丝带摩擦的窸窣声惊动了梁上悬挂的蓝哈达。

林卿玥绑缚的双手沿着白莫离脊椎滑落，腕间的素绡掠过对方后腰时，杏色绸衫的系带彻底散开。

炉火发出的光将两人重叠的身影投射在绘有雷云纹的毡墙。

林卿玥的银链项圈与白莫离的胎记重合刹那，绿松石坠子正卡在月牙凹陷处，像被天神嵌入宝匣的翡翠。

"看着我。"林卿玥的犬齿轻磕玉佩，白玉表面出现细小的水痕，"草原的女儿立誓时..."

她的膝盖在毡毯上碾出更深的褶皱，"眼睛要比夜里的篝火明亮。"

白莫离的睫毛扫过对方鼻梁，在彼此瞳孔里望见跳动的金红色火苗。

林卿玥胸前的银线云雷纹已蒙了层薄汗，随呼吸起伏时恍若暴风雨前的层云。

她们呼出的白雾在玉佩表面凝结，又顺着雕纹的沟壑淌下，像为玉石镀了层水银。

当第七颗盘扣弹开，轻纱衣襟滑到手肘处，林卿玥忽然侧头咬住白莫离的耳坠。

含着玉石的唇瓣碾磨珊瑚珠，羊脂玉与红宝色在火光中融成血**融的暖橘。

悬在梁上的马头琴无风自动，牛皮弦震颤出长调般的嗡鸣。

"套马杆能缚住烈马..."林卿玥松口时，白莫离的耳垂已红得像要滴血，"但我要你亲手系死结。"

她仰头露出天鹅般的颈线，白皙若雪。

暴风雪骤然加强，毡包穹顶的乌尼杆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林卿玥趁机挺起胸膛，被汗水浸透的轻纱完全贴服在皮肤上，银线刺绣的云雷纹在D杯曲线上形成奇异的凸起，宛如古老部族镌刻在山岩上的丰饶图腾。

白莫离的指尖触到丝带末端，发现林卿玥绑的是活扣。

只要轻轻扯动垂在耳际的流苏，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立刻就能重获自由。

这个认知让她的胸口泛起酸胀的热流，像是饮下了过烫的咸奶茶。

第八颗盘扣坠着青金石，滚落时在铜壶边沿敲出清越的声响。

林卿玥忽然屈起右腿，这个动作让白色长裤绷出紧致的肌肉线条。

"最后一道了。"她的犬齿在玉佩边缘留下细痕，"解开它，就能看见..."尾音消融在突然袭来的风雪咆哮中。

白莫离的拇指按在林卿玥的衣服扣触感温热如凝血。

林卿玥的肋骨随屏息的动作凸起，腰腹间马甲线在轻纱下若隐若现。

铜灯恰在此刻爆出灯花，飞溅的火星落在她肩头，烫出个微不可察的红点。

当最后一道衣襟散开，轻纱衬衣如雾霭滑落。

林卿玥胸口完全袒露的瞬间，白莫离倒吸的冷气惊醒了沉睡的铜铃

林卿玥嘴含的玉佩终于从红唇间跌落，银链在空中划出弧线，双鹿纹路精准卡进白莫离的锁骨凹陷。

林卿玥绑缚的双手突然发力，丝带活扣应声而解，带着体温的素绡如白蛇游进对方松散的衣襟。

"现在，"她沾着雪水的鼻尖抵住白莫离鼻尖，"该你给我系上永久的结。"

毡包外的风雪突然止息，炉火归于平稳燃烧。

悬挂的蓝哈达停止飘动，梁上的马头琴静默如初，唯有两具身躯投在八宝纹毡墙上的影子，正以最古老的仪式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