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不疼。”白泽言将乔诗抱进怀里。
“我想你了,白泽言。”乔诗哇哇大哭起来,三年啊,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想念。
如果思念可以化成风,希望它能替我抚摸你的脸庞。
......
“你是说,温暖暖和易水迁离婚了?!!!”
“是啊,离婚就离婚了,挺好的,好姐妹还没奔三呢,我到时候给她多介绍几个男的。”
“离就离吧,他们俩人的事,我们也不好管。”
白泽言并不关心温暖暖和易水迁的事,即便他和易水迁是朋友,即便他知道曾经的易水迁有多爱温暖暖。
或许正因为了解易水迁,白泽言知道他没有拒绝离婚的提议,大抵就是不爱了。
他和易水迁不同,但,也有相同的地方......
对所爱之人偏执的爱。
“可我心疼暖暖啊,他们之前明明那么幸福的。”
“人都是会变的,”白泽言看向乔诗,“人都是会变的。”
他重复着,乔诗知道他后面的意思。
毋庸置疑他们年少的爱,只是真心瞬息万变。
十年后的易水迁不再爱温暖暖,而三年后的白泽言只会更加爱乔诗。
“我爱你,诗诗。”
“我知道你爱我。”乔诗正在给温暖暖物色好男人,听见白泽言没好气的给他翻了个白眼,她从来没质疑过白泽言对她的爱。
白泽言笑着,他紧紧将乔诗抱在怀里,如视珍宝,他的珍宝。
......
“易水迁。”温暖暖无奈道。
温暖暖被大型犬压在身下,她尝试着推了推,某人巍然不动。
易水迁喝了酒,醉醺醺的,眼神迷离,他堵着气,质问着温暖暖为什么要和他离婚,他们明明那么相爱。
“你还记得景萱吗?”温暖暖问。
上方的人明显怔住,易水迁沉默不语。
温暖暖回忆起那天她去找易水迁的时候,刚好看见景萱抱着易水迁哭,哭的那么撕心裂肺。
人们总是会为曾经爱而不得的人哭泣。
想要拥有的,未曾拥有的,才最令人遗憾。
易水迁拍了拍景萱的背,什么也没说。
如果说温暖暖是他一见钟情,那么...即便后来的景萱始终追随在易水迁的身边......
地下车库,温暖暖僵硬着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相拥的俩人,眼泪在打转。
易水迁轻轻将人推开,垂下眸,说道,“景萱,你该学会放手了。”
“那你呢?”景萱吼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眼前是她爱了十三年的人,分明他们认识的更早。
“我了解你,你早就已经不爱她了,不是吗?为什么?那你为什么不放手?”
“我仍然爱她,只是十年前的我比现在的我更爱她。”他不会主动放手,毕竟娶她是年少时的易水迁许下的愿望。
“易水迁啊,等你学会放手的时候,或许我就懂了。”景萱喃喃道,她边说边后退,余光瞟见躲在柱子后的温暖暖,也只是苦笑一声,转身离开。
温暖暖咬着唇没有发出声音,看着易水迁走远的身影,忽然她就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问了,她什么都不要了。
她什么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