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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ke“不是，大哥你真去啊？”
Mike“那17号的杂志拍摄怎么办？”
电话那头的经纪人Mike对周柏豪这种“讲义气”的行为简直无可奈何。
天知道他这样一反常态是为什么。
不对，他好像一碰上这位杨小姐，就常规的…一反常态。
周柏豪“你放心吧，我有安排。”
周柏豪开着免提，屏幕却停留在与杨千嬅的聊天框，全然感觉不到对方的焦灼。
《小飞侠》？
连唱这首，她宁愿去找没见过几次的、没什么名气的新人Jam，都不愿意来找自己？
Mike“……”
Mike无言以对，有什么安排是他这个助理不能知道的？
讲真的，他对杨小姐可真没什么好感，对追求者若即若离、欲拒还迎的港女做派。
没好气地嘀咕一句，
Mike“你有心做这个西门庆，人家可不愿意做你的潘金莲。”
周柏豪“你说什么？”
听着周柏豪提高的音调，Mike识趣地服软。
他知道再说他真的会动怒。
Mike“行行行，大佬，我这就去schedule你的行程。”
•
广州白云国际机场。
周柏豪压低帽檐，一只灰色口罩挡住半张脸，跟在保安和经济团队后，从VIP通道出来。
这次行程很隐秘，不过好在一切顺利，没被人认出来。
刚走出机场，一条讯息便弹出来。
杨千嬅“到了吗？晚上一起吃饭？”
紧跟着一家私房菜的地址。
明明是邀请，她开口就把他推到无法拒绝的境地。
周柏豪“好。”
你明知道我不会拒绝你。
行至保姆车前，拍拍Mike的肩：
周柏豪“你们先回酒店，我有事，晚点回去。”
Mike瞥了眼他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头像，心中了然，怎么办，他又不能真的拦着不让他见她。
Mike“要不还是先送你吧，被拍到了处理起来可麻烦。”
周柏豪“不用。”
周柏豪语气坚决得一如刚才的杨千嬅。
说完又不痛不痒地补充了一句，
周柏豪“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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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车来到杨千嬅预订的私房日料，果然隐蔽，藏在最繁华闹市区的一处商业大厦背后，推门进去偌大的木质小屋布置得温暖闲适，还残留着些许圣诞气息，却空无一人。
周柏豪推门而入，略微放松警惕，摘下口罩。
店主是个身着和服，面容和善的日本妇人。
周柏豪“你好，杨小姐预订的……”
妇人微微一笑，
龙套“きっとあなたは周さんでしょう。私について来てください。（您一定就是周先生了，请跟我来）”
周柏豪跟着她上了狭长的木梯，来到一间包厢。
她还没有来。
不过此处倒真是闹市中的绝境，静极了，俯身从露台望去，却又是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
杨千嬅“嗨，好久不见。”
杨千嬅一袭雪色羊羔绒半身裙，徐徐地随着开门而迎面的冷风飘进来。
周柏豪习惯性地接过她手中的大衣。
她笑容嫣然，却遮不住眼底的疲惫。
回过神来，才慢慢地吞吐出几个字。
周柏豪“好久……不见。”
周柏豪“你刚彩排完？”
杨千嬅整理一下裙摆坐下，不经意地答道：
杨千嬅“没有，刚从医院过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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