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 双卧底极限拉扯
纬钧 青梅竹马双强leader
弘石 纯情互掐兄弟单向救赎
启程 呆傻孤儿攻单纯律师
九明 娇弱少爷和他的侍卫
*名学五大官配+微量东春,不逆不拆
*含缉毒警,不喜勿入
* 初部长篇,多多包涵
*勿上升!
食用愉快(●'◡'●)
那人瞬移般扑上来,把石凯抵到墙上,叼住石凯的唇,狠狠吮吸。被夺去初吻的石凯眼中瞳孔骤然缩小,害怕和恐惧具象化,胡乱蹬着腿。
是……拖走那个男孩的那个人!
林枫一吻未毕,倏地被推开,喘着粗气,未尽兴般死盯着石凯的眼睛:“刚才就看见你了啊小漂亮……长得不赖呢……陪哥哥玩会呗……”
石凯只觉得堕入了深渊,呼吸急促。又似是陷入了泥沼,愈想要挣扎,陷得便愈深。
大脑如一团乱麻,各中枢叫嚷着拒绝,促使着身子向左后方退了一步。
林枫眉头一蹙:“在我面前想跑的是真不少,能跑的倒还真没有过。”
林枫拎起石凯的衣领,把他拽上洗手台,强势地抵上照衣镜,鼻尖凑上去,混沌的双眼中盈满了欲望:“乖啊……陪我玩会呗……这里没人的……”
林枫的手缓缓伸向石凯,捏住解了三四个扣子的衬衫角,眼睛欲求不满地看向石凯大片雪白的肌肤,湿热的吐息欺上那人,却只令石凯恶心、反胃。
石凯咬牙忍住喉咙处向上冲的酸水,用力一踹,脑袋晕得无法辨清眼前是非。
那人痛苦地蹲下,试图缓解疼痛。不幸,石凯这一下反抗非但没有使他放弃,还让他几近陷入疯癫。
“好啊!你可是第一个敢对我上手的人,既然来了这种地方,不就是来让人摸的吗?早听话少受罪,惹恼了我可没有好果子吃。”林枫掐上石凯的脖子,手上力量逐渐加大,青筋暴起,眼珠暴突。
石凯几乎昏厥,死死咬着唇瓣,脑中空气一点一点地流失,身子也慢慢软下来。
不行……撑住啊……
黄子……
林枫满意地点了点头:“早乖早好嘛……能摊上我这么帅的,你算是很幸运。”他话音落,欺身上前再次咬上石凯的唇,感受着男孩清新的气息一丝丝渡到他口中,手上动作也有些不安分的趋势。
“凯凯凯凯!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黄子弘凡在门外嘭嘭砸门,没有听见石凯的回话,心中一悬,猛地踹开门板。
上了锁的门硬生生被踹开,锁上的螺丝或是断裂,或是掉落。
石凯半昏厥地瘫坐在洗手台上,白衬衫几乎被撕扯烂,白皙的颈侧落满了参差的红印,唇上渗着红血丝,裤子也凌乱不堪,完全一副被摧残过的模样。
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石凯身前,似乎情入深处。
“你他妈的,变态吧!”黄子冲上前,一把薅住林枫后衣领向后狠狠一拽,林枫被迫与石凯分开,后脑勺嘭地砸在了隔间的门上。
黄子一脚踹上那人,一手揽住身子软得快要倒下的石凯,把他轻轻抱到墙拐,又扭头盯着林枫,目光冷冰,似泛着银光的刀刃,要将林枫扒皮剔骨。
林枫从情热中渐渐清醒,半坐在地上,一身酒气,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屑地摇摇头:“跟我抢男人,你怕是……嗷!”
黄子飞起一脚,阴冷地看着那人痛苦地瘫坐在地上,脚尖缓缓碾上那人手指,一点一点加大力量。手指被碾得嘎吱嘎吱响,林枫尖锐的叫声穿透房间。
黄子踹门时已经吸引来了不少人,再加上这一叫,卫生间门口便涌满了人头。
“怎么回事啊?”
“怎么打起来了?”
“打这么狠马上出人命了啊!”
一个人上前企图拉架,被黄子黑着脸瞥了一眼,灰溜溜地退到了队伍后侧。
林枫看周围人多了,忍着手指上刺骨的疼,大叫着:“打人了啊!来帮帮忙啊!我手指要被踩烂了……”
黄子冷哼一声,勾起林枫的下巴,促使他看着自己:“恶人先告状啊……看看我是谁再说呢?”
林枫的瞳孔骤然缩小,嘴唇颤抖着:“黄……黄总……”
黄氏独子揽下近半边城的商务,芒城80%的媒体都掌握在他一人手中,舆论势力上他说一几乎无人敢说二,压上甄氏一头。
只是黄氏低调,很少露面,网上流传的也不过是几张图片,见到真人更是千载难逢,向上扑都来不及。
黄子满意地笑了笑,嘴角一抹笑:"林氏我可是大有耳闻呢,权力可大了……老子的男人你都敢碰了……"
林枫一惊,看向墙角半昏迷的男孩,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
一旁的人群躁动着,先前声讨黄子的纷纷倒戈。
“这是黄氏独子?!!真人这么帅?!”
“林总捅了大篓子了吧……”
“这是……看上黄总男人了?呸!不要脸!”
黄子扭头看了看吵闹的人群,歪歪头:“怎么样?不出意料,今晚我就可以让你身败名裂。”
林枫后悔都来不及,只有一个接一个地磕头,祈求黄氏能放他一马。
黄子拿出手机,给各部门布了通知,低下头不屑地冷笑:“我没有让你拿命偿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趁早滚,等会我改了主意就不是现在的样子了。”
林枫连滚带爬地狼狈离开,手指被碾得血肉模糊,头也不回地艰难起身,离开了Benight Bar。
周围的人也作鸟兽散,对刚才的事议论纷纷。
黄子转身,眼中的阴冷褪去,空留下温柔。
石凯皱着眉,意识缓缓回炉,鼻腔中满是熟悉的气息,他贪婪地嗅着。
真好……元元来救我了吧。
身子瘫在角落,浑身软得使不上劲。幸好及时,林枫未曾进入下一步,但石凯从未经历过这般场面,身体不停地告诉他,他讨厌林枫,他不接受林枫。
黄子环抱住石凯,轻轻拍着他后背,温暖的气息萦绕在他耳旁,熟悉又安心:“不害怕……我会让他百倍偿还的。”
似清澈见底的溪水,让堕入黑暗的男孩看到一丝生的希望。
黄子……又救了他一次。
本来憋得好好的泪,突然就涌出来了。
“我好怕……他好吓人……我……我不会不干净了吧……嗝…黄子……我不会……没人要了吧……怎……么办……”石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脑袋埋到黄子颈窝,一抽一抽的。
黄子有些好笑,轻轻安抚着眼前人。
不会的,肯定有人要你的。
“黄子……”
“我在我在。”
“黄子……”
“嗯,我在。”
“黄子?”
“我在……”
“……”
“……对了,黄总救了我半条命,恩人一场,怎么偿还啊。”石凯歪歪头,邪魅的一抹笑渐渐浮现。
“什么话,‘黄总’是你喊的?胆子肥了啊。”黄子嘟着嘴,有些不满。
以身相许不就好了。
“好的黄总!那我俩以后就是一辈子的好兄弟了!喊一声弟,弟把命都给你!”石凯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拍拍黄子肩膀,中二地把手举到额旁发誓。
黄子标准的八颗大白牙一下收了回去。
就是说,倒也没必要做一辈子的好兄弟。
【林家庄园】
富丽堂皇的墙饰,晶莹剔透的吊灯,暗含着小巧思的种种玄关。一条白石道连接了上上下下一百多间房间,近三百平米的客厅被各样的家具填满,算不上宽敞,水晶架子上排列着各样的护肤品和药水,香薰带有的薰衣草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转头,一条白色的皮质沙发截然出现,近乎占了整个客厅的五分之一。
皮肤白皙的女人端坐在沙发上,倒是颇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管家身着昂贵的衣服,来唤女人:“林夫人,少爷喊您。”
凌梦抬眸一笑,眼波流转,风情万种,手中研磨咖啡的动作没有停:“知道啦,我马上就去。”说着把手中做好的咖啡递给管家。
管家习以为常地笑了笑:“谢谢林夫人。”
凌梦低头整理好衣摆,上了楼。
走进第66间屋,便看见林枫窝在床边呻吟。
是病入膏肓也好,无病呻吟也罢,无人在乎。
“怎么了?”凌梦低头,揉了揉儿子的脑袋,看着他暴露的穿着皱了皱眉,“又去那里了?”
“妈……好疼……”林枫使劲往凌梦怀里钻,手指血肉模糊。
凌梦拿出身边的医药箱,脸上冷下来:“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我先帮你止个血,具体的让家里医生来治。跟你说了不要往那里跑,天天脑子里只有酒色吗?既然是家业的法定继承人,做事就要处处小心,老贪图酒色成何体统?”
“哎呀妈……您别多管,我心里有数的。”林枫全然没有了之前的跋扈,只是随着酒精的刺激一声声轻哼,“嘶……”
“嘭!”
门被猛地推开,面容俊俏的男人撞进来。
“你他妈是不是想死啊林枫?!我把我这么多年精心经营的家业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做事的?!招惹黄氏他妈谁给你的胆子!”林迟一脚踹到林枫手臂上,刚结痂的地方又被撕裂,汩汩流血。
林枫疼出了眼泪:“不是爸我干嘛了啊!”
看着眼前人他从未见过的怒发冲冠的模样,他心里有些害怕。
林迟一巴掌扇到他脸上,火辣辣的疼:“你要不要看看热搜头条?!这是MG国的热搜榜啊!哪是什么小平台的热搜?!我本来想着此生能上一次热搜就心满意足,你这分明就是给林家丢脸!‘堂堂林氏之子看上黄氏独子的男人’?你敢说你没有?你天天干什么事情我们不知道吗?老帮你蹲后面擦屁股就不说了,你敢招惹黄氏这不是自断后路吗?黄氏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啊?!”
林枫被说得有些发懵,在这之前他只知道黄氏权利不小,哪知道什么具体的内容。
“人家但凡打个响指,林氏就破产了啊!你他妈自己堕落带上整个家?!”林迟吼得嗓子有些沙哑,眼眶猩红。
“他知道了不就好了吗?总有挽回的余地的,对孩子叫什么啊,你们商业场上的规矩他哪里懂?”坐在一旁沉默了半天的凌梦起身,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林迟。
林迟正欲开口,对上女人阴冷的表情,缩了脑袋。
“儿子,出去一下,爸妈说个事。”凌梦打开房门,唤来医生给儿子处理伤处。
随着门的关闭,女人脸上闪出一丝阴狠。
“怎么说?我给你点权力你就翘尾巴?我是说了让你表面上装个家主,对我儿子动手动脚算怎么回事?”凌梦眼神中的阴冷吞噬了温柔,一袭黑红色长裙似是染上了鲜血,眼尾染上一丝暴虐。
“梦梦……”林迟低着头,缓缓开口。
“他妈恶心!谁允许你这么喊我了。”凌梦一脸的嫌弃。
“凌梦,我是爱你的啊,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他可差点把这林氏给玩没了啊……”
“谁稀罕你廉价的爱?你的不检点不需要我一点点帮你扒出来吧,老娘怕脏了眼睛。谁都能拥有或失去的爱,在我眼里比杂草还卑贱。
“还有,我再次重申,林氏在我来之前一文不值,纵使你有多长的历史我也不关心,但林家能有这样的成就哪一步棋与我无关?有头脑的是我,不是你。”凌梦不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一改先前的张扬,低声下气地应和。
“我再说一次,世界上没有林枫,有的,只是凌钧晏。他有的应该是爱心,这是我教他的,但恬不知耻,是他从你身上学的。
“他不是你的儿子,哪儿来的那么多狗屁关系。能让他叫你一声‘爸’,你就该高兴地头摇尾巴翘。只是我的一步棋,老想着攀关系可不好。记住,明天到期,我走,凌钧晏走,我留给你这么多家产,你爱怎么活怎么活。”凌梦倚着墙,满脸不屑。
她想要的不是这样一个畏首畏尾的儿子,她想让他有少年该有的样子,不是像现在这样浸泡在劣质的酒肉交易之中。
该死的,早该离开了。
在这阴暗的角落,能活出什么样。
女人决不能活在男人的脚底下。
就像旧时有“男尊女卑”的阶级观念,这样的思想早被人们列入“封建”的黑名单当中,但根深蒂固的文化哪有那么容易铲除。
在无人知晓的角落,我们不知道还有多少阴暗的事情正在发生。
我们期望光明,身处光明,但对黑暗束手无策。
一定要有些人去冲破阻隔,与黑暗交织。
要打败黑暗,就要自光明中堕落,先成为黑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