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一片沉默。
刘耀文受伤的手垂在身侧, 血滴在真皮座椅上。
丁姩姩偷偷看他,发现他的下颗线绷得紧紧的,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
丁姩姩"为什么.."
她小声开口。
刘耀文“闭嘴。"
刘耀文"我只是不想明天热搜上挂着'时代少年团成员疑似与私生饭斗殴'。”
丁姩姩低下头, 不再说话。但她的心跳得厉害——刚才刘耀文保护她的样子, 和从前那个温柔的少年重叠在了一起。
车子停在医院急诊部门口,经纪人急急忙忙地照顾着刘耀文下车,丁姩姩敌不过对刘耀文的关心,戴上口罩和鸭舌帽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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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需要缝针,消毒,那个女孩砍向丁姩姩时并没有收着力气,所以刘耀文徒手接下时也伤的不轻。
马嘉祺“昕哥!”
马嘉祺全副武装地跑过来,焦急的望向手术室。
马嘉祺“怎么搞的?”
其他几个人听说刘耀文受伤了也着急得不行,被马嘉祺拦在家里,若是全服出动,被粉丝认出来围困在医院反倒更麻烦。
staff“又是那群天杀的私生!”
手术室的灯依然亮着, 刺眼的红色像是凝固的血。 丁姩姩蜷缩在走廊的望料椅上, 双手紧紧攥着被撕破的衣角。
她的嘴唇还在隐隐作痛 , 那是刘耀文留下的印记一一既粗暴又带着某种说不清的矛盾。
她想起他握住刀刃时那一瞬间的眼神一一像是真正的刘耀文短暂地回来了.
马嘉祺"又是你。"
马嘉祺在她面前站定, 声音压得极低。
马嘉祺“每次出事都有你在场。之前丁哥和浩翔的争执,现在耀文又因为保护你受伤。”
马嘉祺“丁姩姩,你到底想干什么?!”
丁姩姩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声音.
她能说什么? 说他们都被控制了 ? 说只有亲密接触才能救他们? 谁会相信这种荒谬的话?
丁姩姩“我..我没有.."
她只能无力地摇头。
马嘉祺突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抬头。
他的眼神阴鸷而陌生,完全不像那个温柔体贴的马队长。

马嘉祺“你就是个害群之马。”
经纪人看着不忍心,皱眉拉开了马嘉祺。
staff“马哥,别这样。”
staff“事情还没弄清楚。”
staff“那帮人一直这么猖狂。”
手术室的灯熄灭。
医生推门而出, 摘下口罩。
“患者失血较多,但手术很成功, 肌睫和神经都修复好了。 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丁姩姩松了口气,腿一软差点跪倒.
马嘉祺看都没看她一眼,快步走向被推出来的刘耀文。
刘耀文脸色苍白如纸, 右手缠着厚厚的绷带。
他微微睁开眼睛, 目光在人群中搜寻,最后落在角落里的丁姩姩身上。
刘耀文“姩姩....”
方才麻醉打在身上麻痹了他的痛感,他昏昏沉沉的做了一个梦。
他们与丁姩姩早就相识——
暴雨夜里他背着她走过积水的小路。
丁姩姩“文哥..我重不重啊?你要不放我下来吧。”
刘耀文“你轻的跟没有骨头一样,再说,就算你二百斤,背不动你也是我的问题。”
雨声,呼在耳畔的呼吸,后背上的温软,一切都那么清晰。
……
还是那个练习室。
那时还没空调,风扇开到最大档发出制动的风声,吹出来的风却依然是暖的。
刘耀文却反应出那是他特意趁哥哥们都出去吃饭,特意留下来的午间,他约了丁姩姩见面,连食堂做的最爱的锅包肉也不吃了。
他红着耳根靠近女孩儿,认真炙热的眼神盯着害羞的她。
可以亲她吗?——他好像听见了自己那时的心声。
刘耀文“姩姩,等我长大。”

场景中的一切突然颠覆,他只看到镜子前痛哭求饶的丁姩姩祈求他轻些慢些。
空落落的感觉侵占了他的心脏。
.......
马嘉祺“耀文,你说什么?”
他恍惚回神,眼神时而清明时而混沌,像是在抗争什么。
刘耀文“马哥...别怪她....”
刘耀文“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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