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宇仞银好了,结束了。系统已经不在了,回去了。武魂的事情暂时没着落,专心练法力就行。
司宇仞银改了名字,是她自己想的:千仞银。“千仞”象征着极高的山峰,“银”则寓意珍贵与闪耀。这个名字寄托了一份非凡成就与高贵品质的期望,仿佛她的人生已在云端熠熠生辉。
峻岭千仞入云端,银瀑飞流落碧潭。绝壁凌虚凝浩气,寒光映日耀重峦。常经风雨姿犹傲,惯历霜冰意自闲。独立尘寰超物外,此身已在九霄间。
千仞银跟随希月回到星辰阁后,被安排了两名暗卫:明逸和夜阑。
明逸将黑发束起,额前些许碎发略显随性,眉眼利落分明,那双眼睛如同藏着星光般深邃。挺直的鼻梁与干净的唇线,搭配上金纹服饰,显得矜贵而优雅。烛光轻轻晃动,柔和了他的轮廓,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既冷清又不失亲和的魅力,像是从青春剧中走出来的学长,自带一份世家公子的风度。
夜阑则是一张冷厉的脸,墨发随意用银质簪子绾起,有几缕碎发垂下添了几分散漫。他的眉眼似染了霜,眼角微挑隐现锋芒,薄唇总是带着三分讥诮。一身玄色劲装暗绣纹路,步伐间涌动着桀骜不驯的气息。
明逸性格忠诚守本分,直率且爱与夜阑吵嘴打架,但危险时总会护着对方,靠谱之余又带点憨直烟火气。
夜阑傲娇嘴毒,擅长阴阳怪气,表面和明逸互呛,实则暗地关心,危急时刻会守护同伴,别扭中藏着几分热肠。
两人齐声说道:少主好。
千仞银那双蓝色的眼眸轻轻扫过他们,声音平静:以后请多多关照。
清晨,院子刚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明逸拎着药囊进门,正看见夜阑蹲在石阶旁擦拭长剑,剑穗上还挂着一片枯叶。他嗓门顿时拔高:“昨天让你清理剑鞘,你就这么敷衍?回头少主问起,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千仞银在心里默默吐槽:又来了,又拿我当借口。
夜阑头也不抬,手中布条顺着剑刃的寒光一抹而过:“总比某人上次送药,把安神草和泻药搞混害得厨房大叔拉了三天肚子强。”
“那是意外!”明逸脸色一红,把药囊啪地丢在石桌上,“还有你上次巡山踩空掉进泥潭,是谁把你拽上来的?忘恩负义!”
夜阑收起剑起身,拍了拍衣上的灰尘:“哦?不是你想抢我背的干粮才顺手‘救’了我吧?”
话音未落,两人又你来我往吵了起来,从“谁箭术更准”扯到“谁叠被更整齐”,最后干脆撸袖子准备动手。千仞银试图劝阻,可惜毫无作用,两人已然打成一团。好在他们不用法力,只是拳脚交加,千仞银看着满天飞的东西翻了个白眼。这两个家伙根本是故意测试他的躲避能力嘛——等他躲开这个又得闪那个,真是摆烂了也拦不住。
午后的阳光洒在院中,明逸正在修篱笆。他钉钉子的手法实在不太稳当,歪歪扭扭让人看了直皱眉。夜阑抱臂站在一旁冷笑:“手笨就别逞能,等下扎到自己又要哭着找药了。”
“你行你上啊!”明逸火了,直接把锤子塞到夜阑手里。夜阑接过锤子,三两下就把钉子敲了进去,却故意留了半寸高出明逸刚才钉的部分。明逸气得牙痒:“你故意的!”
夜阑挑眉:“有本事你再敲回来啊。”两人又为“钉子高低会不会影响篱笆稳固”争论起来,最后赌气分工比赛,一人钉一排篱笆,竟也迅速完成了修缮工作,而且结实牢固。但完工后谁也不肯先承认“对方钉得还不错”。
傍晚分干粮时,明逸瞪大眼睛发现自己的饼比夜阑的小了一圈,立刻炸毛:“凭什么你的比我大?厨房偏心!”
夜阑慢悠悠咬了一口饼,语气悠然:“大概是觉得我干活比你靠谱,该多吃点吧。”
明逸二话不说抢过他的饼狠狠咬下一口,含糊不清地嘟囔:“我也靠谱!这饼归我了!”
夜阑倒没计较,只是等明逸吃完,从怀里摸出一块桂花糕——那是早上千仞银塞给他的零食,他没吃,此刻随手扔给明逸:“噎死你。”
明逸接住糕点,哼了一声,但趁夜阑不注意,悄悄把自己的半块饼塞回他手中。
(另外说明一下,千仞银回到星辰阁后,并未居住在宫殿里,而是寻了一处无人打扰的僻静之地隐居起来,反正有人伺候,生活并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