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假戏真做,假成替真。
时间不会为任何人而停下脚步,不论发生多么大的事,它也只是平淡的走过,毕竟亘古不变的总是这些。
苏自从与美决裂后就再也没有进过原来那间办公室。
因为一句话。
“你应该明白,身为一个国灵,你肩负着许多人的生命,你是社会主义的领头,人民的希望可都寄托于你了……我们都在等你”
他必须忘记一些什么。
他是苏。
他还有国家和人民。
他是苏…
他还有国家和人民…
国家,和人民…
他的人民都爱他。
苏在心底反复的重复这几句话,没有顺序,颠倒混乱着只是重复,仿佛要刻在灵魂上的重复。
七月了。
七月了七月了七月了七月了七月了七月了七月了七月了七月了七月了七月了七月了………(没错我在水字数)
苏感觉自己要疯了。
七月,他真的忘不掉。
苏握笔看着文件,却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墨水因长期滞留在一处而晕开了一片,又凝固干涸。
有人来敲门了。
是…他吗?
不是。
是小莫。
他来找苏。
“父亲,”莫叫了声又出神的苏,那双平时以来不掺杂任何情绪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在意:“我想找您借个东西。”
“什么?”
“一本书。”
一本被被封存在那个房间里的书。
他已经好久没进过那里了。
我只是来拿书…
我………不是…………
苏拿了三样东西:一本书,一盆土,一个相框。
苏在那盆土里埋了一个不会发芽的种子。
他还是忘不掉。
他记住了一个人。
他看到那个人来找他了,但只是梦。
他看到那个人来找他了。
他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