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崩塌,神使不知去向,雷狮看着通讯器上消失的红点,心中隐隐不安。
赫菲斯托斯觉得心口抽痛,夜也感受到了,两个人同时撸起袖子,只见那三角形缺少了一条杠。
“……不会的…不会的。”
夜的语气充满了不可置信,雷狮他们注意到了,帕洛斯像是意识到了跑过去抓住夜的肩膀:“什么不会的……你说清楚点!”
“……”
夜的呼吸颤抖,手腕上的三角形一边越来越浅……直到快要消失才停止消散。
“夜,振作点,还有救。”
赫菲斯托斯放下袖子,随后冲雷蛰和雷狮点点头:“请雷太子随我们来,派厄斯带路。”
派厄斯收起手中的标枪,走了上去。但是路过卡米尔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就像是透过卡米尔在看向另一个人。随后不屑的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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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和咒真的早就认识了?”
被维德和安特轰到不知道是哪的地方,莫名其妙的就和小孩唠上了。
赞德点点头,然后胳膊肘子戳戳安迷修。
“喂,你诅咒……”
“……在下不和叛徒说话。”
安迷修扭过身子,不理赞德。
本来就对赞德很生气,再加上又被捅了一刀,还好有夜给的治疗环,不然真不好说。
“哎呀,你看你……”
这下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安迷修看着地上的雪,开口:“……为什么不说清楚。”
“什么?”
赞德被安迷修问的一愣,抬头对上安迷修青色的眼睛,他才注意到,安迷修已经不是那个15岁的少年了。
“当年为什么不说清楚!”
赞德轻笑一声,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师弟,他还在坚信自己心中的正义,可是他心中的正义早就腐败不堪。
“有些事情……并不是说出来就能解决的。”
“可是不说,什么都解决不了。”
赞德无语的掏掏耳朵,不去接话。
艾米和埃米看着两个人的气氛,有些手足无措,假装很饿的吃烧烤。
这时候,安迷修和赞德两人的通讯器响了,是夜。
“两位都在,那我就说了……咒出事了。”
安迷修睁大眼睛,大声质问:“怎么回事!她不是去神殿取神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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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黑的殿内,一位身穿白色长袍,带着白色眼罩的长发男人与对面身穿黑色盔甲,带着角的男人看着面前的棋局。
“休普诺斯,你输了。”
黑色盔甲的男人指了指休普诺斯被骑士棋击碎的国王棋。
休普诺斯只是轻轻一笑,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棋盘。
“啧……你怎么不说话?”
“阿拉斯托。”
休普诺斯轻轻开口,声音就像是摇篮曲一样悦耳,给人宁静的感觉。
“嗯?”
伴随着阿拉斯托的回应,休普诺斯已经挥手将国王棋恢复好了。
“你相信我们的‘蒲公英’小姐吗?”
“不是我不相信她……”
“只要相信她……”
话音落下,一到身影突然降落在两人上方。
“看来蒲公英吹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