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春寒,气温骤降,刚刚暖和不久的天又冷的下来,为这春色填了几分冷意。
云彦捂着磕破了的头,鲜血从手的缝隙间透出来。但他本人像木头一样没有反应。
肇事的宫女神色慌张,但又迅速冷静下来。只是个没人管的孩子而已,这里的下人没人会向着他,真要被人发现就说他是自己磕的。
宫女又恢复了她平时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将本来是下人吃的两个馒头和一碟剩菜放地下,“今天就这些,爱吃不吃,奴婢还有事,就先下去了。”
云彦渐渐缓过来,眼前黑色逐渐褪去。
他回到儿时了。
上辈子政变夺位之际,他突染恶疾,能找到的医师全都无能为力,不到半年就卧病在床,苦心经营十多年,全都白费了。
……
怎么办,自己十多年后就会因病去世。他现在做什么都难逃一死。
他站起身,回到屋子里。
屋子没有宫女打扫,但他爱干净,所以室内还算整理。事已至此,先睡觉吧。
等等?!桌上这些饭菜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