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自己不对劲,后劲有些刺痛的钟自清同学在正在上着数学课不久的教室,短暂的思考了两秒,觉得自己应该只是昨夜熬太晚了应该没什么事,就没怎么管了,继续趴下来睡觉。
而同样发现钟自清同学不对劲的,还有他的绝世无敌好竹马兼同桌。正上着课,傅左诚低着头做题,而不知从哪散发出来的一股淡淡的酸奶味忽是钻进他的鼻子里,他下意识就是往旁边看别人的反应,所有人都似乎没闻到这股味道都在很安静的做题。
“喂。”傅左诚侧过身看他的同桌,钟自清看起来似乎很不舒服,只是压着身趴着,但没有完全睡着。傅左诚声音很是清晰的传进他的耳朵里面,语气带了几分关切夹杂在其中,“没事吧?”
钟自清早被后颈的这阵痛意扰的听不清老师讲课的声音,“有事。”他的声音闷闷的,气压也压得极低。
傅左诚虽然是关心他顺道应着,但心思明显还在纠结着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酸奶味道。
“傅左诚。”钟自清无精打采地喊了声他的名字,他趴在桌子上因为后颈传来的阵阵痛感,导致他无法有力气起身,音调都变得涩味:“我后颈好痛,你帮我看看。”正说着,落了话尾他就没有一丝避讳的,坦然地把自己的后颈显露在傅左诚他的竹马,这只Alpha的眼皮底下。
傅左诚这会听到同桌略带苦涩的痛苦尾调,猜堪堪暂时把那阵不知是哪里钻出来的酸奶味道抛入脑后,他把身子微转过去,手探到他后头的碎发尾,把发给撩起来看了眼同桌说好痛的后颈。
这一眼,让咱们的傅左诚同学身体一瞬间就僵硬了,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了?”钟自清觉得后颈越来越痛了,而且顺着而来的更是头痛欲裂的加成buff,他好半天没听到傅左诚开口告诉自己是怎么回事,语气很不耐烦问道。
傅左诚还在怀疑人生,怎么…和他做了整整十七年的竹马…突然后颈上多了个腺体…?!
不对啊…钟自清他不是Beta吗…傅左诚怀疑人生归怀疑人生,但是面对这事他还是得在他们俩之间当个冷静者。钟自清后颈上的这个腺体看起来好像没发育完全,颜色有些淡,像新长出来了的。
傅左诚在想怎么告诉眼前人这个惊天动地的炸裂消息,他叹了口气,算了还是委婉些说吧,“我想,你可能得再去医院检测一下你的第二性别了。”傅左诚尽可能语气比较平缓。
钟自清则是压根没听清傅左诚在说什么,他只知道后颈痛的要受不了了,根本集中不了精神听别人说话。脸色白的可怕,不断有汗珠从额上顺着脸颊掉落下来。
傅左诚见此便站起身举手要带他去医务室一趟,而钟自清却是腾出些力扯了一下他的衣袖,不让他站起身,“我没事。”即使痛的夹着他衣袖的两根手指也在轻微颤抖,他顿了一下,随即补了一句:“休息一会就好了。”钟自清便趴在桌上等那阵痛意消散,见他这种说一不二的态度傅左诚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去办公室给他跟老师请个假先。
下节是体育课以钟自清现在这副样子根本去不了,而且…傅左诚抬手不由嗅了一下自己的袖子,虽然味道很淡但是能闻出来是奶味,不知道是不是那阵让他猜了很久来源的酸奶味。
变得有趣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