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上官姑娘,江姑娘到执刃殿”
上官浅起身穿上外衫,江月白勉强支起身子,取下披风套上
上官浅你快点
江月白姐姐,拉我一把
上官浅无奈地凝视着床上那个裹着黑色狐裘披风、正耍赖不肯起来的女人。那件柔软的黑色狐裘披风在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与她此刻孩子气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她上前拉起她的手,往屋外走
云为衫江妹妹
江月白云姐姐
江月白头也不抬,将脑袋轻轻倚靠在上官浅的脖颈处,闭上了双眼。那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庞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上官浅别睡了
上官浅快到了
江月白好
江月白一抬眼便看见了宫远徵,她下意识地揉了揉还带着惺忪睡意的双眼。宫远徵看着她只不知为何感觉有些热
三人并排入殿,江月白站定后微微侧头看了眼一旁的宫远徵,那得意的模样真是…可爱
“经查实,上赋城上官浅姑娘的身份属实,临安江月白姑娘的身份属实,梨溪镇云为衫姑娘…身份不符。”
云为衫请问宫二先生,我的身份为何不符?
宫尚角容我问云姑娘几个问题
江月白站的腿麻,只想找个地方坐下,她悄悄的挪到宫远徵身侧靠着柱子
宫远徵你干什么
江月白我累
宫远徵快回去
宫远徵别给我徵宫丢人
宫远徵悄然伸出手,轻轻扯了扯江月白发钗后垂落的流苏坠子。江月白微微一怔,旋即不满地抬眸,目光中带着一丝嗔怪,她轻哼一声,伸手打掉了宫远徵的手。她顺势抓住了宫远徵小辫子上挂着的铃铛,那铃铛在她的指尖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惹的上方的长老们都看向他们
“咳”
两人急忙站好
江月白都怨你
宫子羽人之常情罢了,没有什么罪可治…不过,就因为这点小事而证明身份不符?
宫尚角我的侍卫拿着画像,去了云为衫的家乡梨溪镇,却,没有人承认画像。子羽弟弟,这还是小事吗?
众人一齐看向云为衫,云为衫强做镇定的与他对视
上官浅云姑娘,你…真的骗我们了吗
江月白云姐姐真的是…那刺客吗
江月白往宫远徵身后躲了躲
宫远徵怕什么
云为衫我见了画像,画工精细…我自小在梨溪镇长大,街坊邻居,家中下人,无一不会认不出我…我就是梨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你们拿的画像…也许不是我见的那一张…苦真如此,我无话可说。
宫尚角正欲上前便见宫子羽急急忙忙往前挡
宫尚角你紧张什么
宫尚角云姑娘的身份,查探无误
宫尚角方先只是我的一番压力试探…必竟,云姑娘可是子羽弟弟的新娘,不容出任何差池的。
云为衫长舒一口气,那如释重负的模样只在瞬间,便化作一缕委屈的轻烟,萦绕在她的眼眸中。她抬眼看向宫子羽,目光里盛满了楚楚可怜
宫子羽既然三位新娘的身份都没有问题,那这话题就到此为止。不过…
宫子羽你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