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上官姐姐
江月白推门而入时,正逢云为衫欲离。她微微一顿,随后轻巧地避让开去,江月白自顾自在床榻边坐下,指尖触及那碗尚温的药汤,眸光微动,仿佛能从这袅袅升腾的热气中看见某些难以言说的心绪。
江月白你,当真是孤山派遗孤…
上官浅妹妹,角公子已经验明我的身份
上官浅我就是孤山派遗孤
江月白没有出声,只是轻轻地将脸颊贴在她的脸颊上,微微蹭了蹭。上官浅瞬间愣住了,这熟悉的动作,一如多年前那个比她年幼的孩子,带着几分稚嫩的依恋与纯粹的情感,仿佛时光从未走远。
上官浅你是…
江月白姐姐,用药吧
江月白并未多言,只是轻轻地端起药碗,动作温柔而谨慎。两人目光交汇的刹那,眼底皆泛起点点泪光,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
宫远徵姐姐
江月白阿徵
见到他身后的宫尚角,江月白放下药碗起身将位置让了出来
江月白角公子
宫尚角端起药碗,宫远徵拉着江月白就走
江月白姐姐明日我再来看你
上官浅好
徵宫
江月白斜倚在软垫上,手中的医书摊开着,却尽是些枯燥无味的内容,让她眉间染上一丝倦意。她抬起眼眸,望向对面的宫远徵,只见他正捧着一本医书,神情专注
江月白好看吗
宫远徵抬眸望去,阳光如一层柔和的金纱,轻轻洒在她的面庞上。那精致的轮廓被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肤色显得愈发雪白细腻,她的唇瓣饱满而红润。
宫远徵好看
江月白趴在他肩上,不解的问道
江月白这医书当真好看嘛
江月白为何我的这般无趣
宫远徵姐姐…
江月白嗯?
江月白微微侧过头,两人的呼吸在咫尺间交织,温热而浅促。下一瞬,唇瓣轻触,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了一瞬,唯余心跳声在彼此耳畔悄然回荡。
唇瓣分开的瞬间,江月白感觉自己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她下意识地抬手按住心口,试图平复那剧烈的悸动。而宫远徵则低垂着头,不敢抬头
宫远徵姐姐你不舒服吗
江月白没事
见她摁着心口宫远徵便以为她伤口又疼了,便抬手想瞧瞧她的伤处
江月白阿徵…不可…
宫远徵姐姐给我看看伤口
江月白好…
江月白一念及方才掠过脑海的念头,脸颊便不由自主地染上一层红晕。她安静地任由宫远徵将她的外衫轻轻褪去,裸露的雪白肌肤上,那道狰狞的疤痕触目惊心。
宫远徵都是因为我…
江月白不打紧的
江月白只要公子不嫌弃便好
江月白凝视着眼前这个满脸愧疚的少年,鬼使神差地抬起了手,指尖几乎要触及他的脸庞。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动作戛然而止。她迅速低下头,唇角扬起一抹看似从容的笑,可心却像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江姑娘,早晨还剩了些粥,你还伤着便将就些,我放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