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眉梢轻挑,十分识趣地转身离去。待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江月白的目光重新落在一直默然站立的宫远徵身上,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他微微偏头,眼中带着几分探寻之意,却始终未发一语,只是静静等待着对方开口。
宫远徵姐姐没有话想对我说吗
江月白阿徵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情
宫远徵大步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他低下头,逼近她的脸,呼吸几乎要交织在一起。江月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愣住,再看他的眼尾已染上一片红,显然是气急了。她心中满是疑惑——近日里,她并未做任何惹他不快的事,为何他会如此动怒
江月白阿徵…
宫远徵我忙完便过来了,你让下人同我说你歇下了
宫远徵可为何上官浅在这
宫远徵上官浅便这般好,让你和哥哥都这般喜欢
江月白我…
宫远徵你为何总是疏远我连被人欺负了也不愿意告诉我,就这样讨厌我
江月白公子本不愿娶我,我自知我同庞的新娘不一样
江月白她们是各宫公子亲自选定的,而我不过是强塞给公子的罢了
江月白公子不喜我,我也不愿去叨扰公子…
宫远徵江月白
宫远徵的心中满是委屈,怒火如同潮水般吞噬了他的理智,支配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他抬起手,毫不犹豫地掐住她的脖颈,力道沉重而失控。带着近乎残忍的愤怒,他恶狠狠地撕咬着她的唇,那蛮横的动作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懑与不甘都倾注于这一瞬间。
血腥的气息在口腔中肆意蔓延,江月白用力地将他推开,粗暴的吻与掌心的力道几乎令她窒息。她的气息早已紊乱不堪,身体如同一片飘零的落叶般无力地跌坐在妆台前。她抬手捂住胸口,试图从这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中挣回一丝清明。
江月白徵公子
宫远徵凝视着她白皙脖颈上醒目的指痕,唇边渗出的血珠,以及因痛楚而微红的眼角。他缓缓蹲下身,试图靠近查看她的伤势,却见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那一瞬间,他的心仿佛被细密的针狠狠扎入,疼痛蔓延至全身。他垂下眼帘,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只轻声道了一句“抱歉”,便转身匆匆离去。
连着许久宫远徵都不曾踏进她的院子,江月白也有意躲着他,只是过了没几日江月白便病了
“姑娘,奴去找公子吧…”
江月白不必了
江月白想必他如今怕是没有闲心顾及我了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前些时日宫尚角外出执行公务,归来时携了一名女子,随后那女子便被宫远徵亲自带入了徵宫。她这个徒有虚名的徵宫夫人,怕是离退位之时不远了。
江月白坐在院中抬头看向四方院墙,她自然听到了院外女子嬉笑声和…宫远徵与她斗嘴的话语,本该如此的,如此方才好
上官浅好些了吗
江月白不打紧的姐姐
江月白如今还有更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