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阿徵
江月白你怎么来了
江月白将披风轻轻扯下,裹在自己身上。她唇角微扬,带着一丝浅笑,正欲起身时,却被宫远徵伸手按住,重新压回了原地。宫远徵抬手缓缓掀开她披风的一角,指尖触及那道伤疤。他手掌传来的冰凉触感,令她不由自主地一颤,心底泛起难以名状的涟漪。
宫远徵姐姐
宫远徵是我不好让你留下了这道疤
江月白阿徵我不是同你说了只要公子不嫌弃便好
宫远徵可是姐姐还是在意的
江月白无碍的,日后我用衣物遮住便好
江月白轻轻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仿佛掩盖了她所有的情绪波动。下一刻,宫远徵微微俯身,温热的唇轻柔覆上了她的。他的动作中带着一丝强势,却又隐隐透出某种难以言喻的克制,不知为何,从踏入这间屋子的第一眼起,当她的身影映入他的视线时,那股无法抑制的热意便如潮水般悄然涌上心头,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燥热难耐的状态。
宫远徵姐姐,热…
宫远徵的眼眸染上一层薄红,他低头亲吻着江月白,仿佛这样便能抚平身上的燥热。江月白不由地抬手,指尖轻颤着勾住他的脖颈,拉近彼此的距离。呼吸交织间,暧昧的气息悄然弥漫,将两人包裹在无声的温柔里。情至浓时,江月白的意识有些恍惚,只隐约感觉到宫远徵的唇一次次落在她肌肤上的疤痕处。
缠绵之际,宫远徵低声逼迫着江月白,要他一次又一次地唤出那亲昵的称呼——“阿徵”。每一声呼唤都如同细密的丝线,将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直至江月白的声音渐趋微弱,终是抵不过疲惫,昏睡了过去。宫远徵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和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眸色深沉,仿佛方才的一切只是梦境,却又真实得不容置疑。
清晨
江月白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身旁安然入睡的少年。她微微抬起手,指尖轻柔地抚上他的脸颊。就在那一瞬间,少年睁开了眼睛,目光与她交汇。
宫远徵姐姐
江月白不好意思的别过头
江月白嗯
宫远徵姐姐昨夜…
江月白抬手轻掩住他的唇,这人实在是口无遮拦。她起身面对镜子开始梳妆,宫远徵却像变戏法一般,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支笔。他执笔在她那道疤痕上勾勒出一朵妖艳的花儿
宫远徵阿意喜欢吗
江月白莫要胡闹,不许叫…
宫远徵姐姐昨夜同意我叫你小字的
江月白别说了
江月白的耳根早已红得发烫,昨夜他缠着她的那一幕幕画面依旧鲜活地浮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徵公子,杨小姐在外面要见您”
宫远徵敛起笑容,眉宇间浮现出一抹不耐。他本就对杨蓁蓁无甚好感,若非因为她与他兄长的关系……想到这里,他的神情越发冷淡,目光中透出一丝隐忍的烦躁,仿佛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多余。
江月白我同你一道出去
宫远徵好
江月白紧紧裹着宫远徵的狐裘,柔软的毛领轻轻蹭过她的脸颊,带着他的体温与淡淡的松木香气。宫远徵单手搂着她出房门。清晨的寒意扑面而来,就在他们抬眼之际,一抹纤细的身影映入眼帘——杨蓁蓁正静坐在石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