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这里面人,和神兽,死后都是被地府所管,白泽神女本就是被白泽令选中,本体是人,英招也是山海经里的神兽,修炼为山神,但本体未变。
天地顿时静止,夙念所有人都像按下了暂停般,一动不动,夙念看向远处,熟悉的黄泉路口打开,一抹蓝色身影在虚空中浮现。幽冥使的鬼差忘忧,指路引悬在英招的头顶,将其魂魄引出,忘忧幽幽的看向夙念,朱唇微开。
配角(忘忧)你方才可是想改写生死…
见她不回答,只是望着英招的魂被带上了黄泉路。
配角(无忧)无常大人让我提醒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说完,无忧的身影便缓缓隐没,身边的人也恢复如常。
改动生死簿上的命数,必将遭受地府的严惩——或被囚禁百年、千年,或被打入人间道,永受轮回之苦。可这些,她压根未曾放在心上。那一刻,她亲眼目睹英招为了天下大义,毅然献出自己的性命,从而镇住了赵远舟体内那汹涌肆虐的戾气。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力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呼吸艰难,仿若置身于无边黑暗之中,窒息得几乎无法喘息。
赵远舟缓缓恢复意识,抬眸的瞬间,本有几分欣喜泛上心头。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到众人时,那抹笑意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掩饰的无措与深沉的悲痛。文潇望向他的眼神里满含怨念,似有千言万语却终究化作沉默。一旁的夙念仿若丢了魂儿,呆呆伫立,泪珠悄无声息地滑落脸颊。英磊也在啜泣,肩膀微微颤动。赵远舟的目光最终落在英招身上,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英招已然毫无生气,那僵硬的身躯如同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将希望与现实生生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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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招留在赵远舟体内的山神之力,也只能勉强维持一个月。一个月后,卓翼宸将再次面临要不要杀死赵远舟的抉择。
夙念进度过了50%,是不是就可以控制剧情走向…
猪猪是,现在是80%,你想做什么
夙念把事情变得简单些…
猪猪听不太懂她话里的深意,干脆抱着看戏的心态隐身而去。夙念的目光则落在赵远舟身上,只见他独自坐在台阶上,神情间满是自责。方才卓翼宸曾来过,赵远舟一心求死,可卓翼宸却迟迟无法痛下杀手。最终,他只能让赵远舟先将白泽令修好,待偿还所有罪孽后再做最后的决断。此刻,那沉重的内疚与无奈仿佛化作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着赵远舟的身心。
她迈着轻缓的步伐上前,静静立于赵远舟面前。他低垂着头,未曾抬起,她便无声地在他身旁坐下,只是默默无声的陪伴。此刻,再多的言语似乎都显得太过单薄无力,他需要的是一个让情绪宣泄的出口。她缓缓抬起手,温柔的轻抚他的发顶,那动作如同春日微风般安抚着他内心的波澜。赵远舟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而下,他转过身去,将滚烫的脸埋进她的膝间,压抑的呜咽声随之响起,在这亲密又脆弱的瞬间,所有的情感都被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这个雪夜,也没有想象般那样冰冷。
第二日,一早大家约好去寻找瑶水和神木,而夙念身影迟迟未现。
原女主(文潇)我去叫她吧
这时卓翼宸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封书信,表情凝重。
卓翼宸她已经走了
配角(白玖)走了?念姐姐去哪儿了?
赵远舟卓大人,快说说怎么回事
卓翼宸她留了一封信,自己独自去找离仑,拿回瑶水,还提到她看到山神英招生前…曾见过神木后人,她叫白颜…也就是…白玖的娘亲…让我们去找神木…
白玖呆愣在原地,在消化着他说的话,娘亲…娘亲…是神木后人…
原女主(文潇)难怪,你的血,能让枯木逢生
配角(英磊)那事不宜迟,我们快去找白玖娘亲
配角(裴思婧)可…念儿一人去找离仑,真的没事吗…
赵远舟微皱着眉,露出担忧之色。
赵远舟这样,你们回天都,司徒家,我去找念儿
众人都表示赞同,白玖表情复杂,现如今只能回去,那天的情形,估计只有爹爹能给出解释。
配角(白玖)好,我带你们去
槐江谷,离仑从小生活的地方,也是如今他的封印之地。
猪猪主人,你杀不死离仑,为何要孤身前来
夙念原剧情中,文潇被抓走,用她的血污染了瑶水,白玖作为细作慢慢封了赵远舟五感之中的听感,而离仑法器拨浪鼓被毁,他真身陨灭,内丹留在白玖体中,控制着他,最终结局文潇中毒,英磊丧命,离仑也神形俱灭,白玖为了救他们也牺牲了,造成了赵远舟必死之局。而现在,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我也不会允许这一切发生
说到后来,她虽唇角噙着一抹笑,那笑意却未能触及眼底,反衬出一股刺骨的寒意,语气亦如寒冬腊月般冰冷。这一刻,她流露出的那份想要掌控一切的兴奋之态,竟让猪猪在慌乱之间,仿佛窥见了她作为喜神本体的原始模样。
幻境于她而言如同虚设,夙念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步向前走去。身旁挂起的屏画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她脚腕上的相思铃在空旷寂静的长廊中发出清脆的声响,声声回荡。当她走过墨香四溢的墨池时,映入眼帘的是离仑端坐于主位之上,手中正缓缓倒着茶水,那动作娴熟而从容。
配角(离仑)来客了
只见她孤身一人,离仑抬了抬眉,笑着道。
配角(离仑)居然,就你一人
夙念让你失望了?
夙念优雅落座,自顾自的品了一口面前的茶水。
配角(离仑)这可不像赵远舟能做的事,竟然放心让你一人来找我
忍不住想逗他的夙念,眼眸一转。
夙念哦?原来我在他心里这般重要~连你都看出来啦
离仑手中的茶杯被他捏得吱吱作响,下一瞬,那脆弱的瓷杯便不堪重力,碎裂成一块块细小的瓷片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