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看到那双满是坚定的眸子，千仞曦答应了。
没有错过羽安眼中的喜色，想着时候不早了，千仞曦打发了人离开。
“小曦打算让谁去带她？”
“变异的菟丝子，可以找老师要人。”
老师？应该就是比比东了。
“小曦觉得教皇怎么样？”
千仞雪把人面前的茶水推开，再喝下去，千仞曦今晚就得睡不好了。
千仞曦拉着千仞雪起身，往住处走。
“老师她，好像比之前更温和了。”
千仞曦一边回忆与比比东的相处，回答千仞雪的问题。
更温和了吗？千仞雪情绪有些许波动。
千仞雪和比比东虽然已经很久未接触了，但当年的事情时常在千仞雪脑海中回想，她们之间的关系也缓和了许多。
“姐姐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千仞曦已经快到门前了，她停下脚步，蓝色的眸子在夜色下显得幽暗。
“今晚。”
千仞雪俯身，将人抱住，感受着彼此真实存在的温度。
“我先前派人带给你都信看了吗？”
“看过了。”
千仞曦毛茸茸的脑袋在千仞雪颈间蹭了蹭，很是依赖。
“有不高兴吗？”
千仞曦脸上的表情不知何时全部收敛，平静得仿佛什么都不会在这张面庞上牵动起情绪的变化。
“还好，那两个人跑不了的。”
千仞曦的眸子在夜色中很瘆人，但千仞雪却不这么认为，千仞曦再如何，在他们那，永远都是小孩子。
千仞雪离开，千仞曦独自躺在床上，闭紧的眼皮时不时颤动一下。
终于，千仞曦还是爬了起来，在书桌上翻找出一本书，重新坐回床上翻看。
床头的灯亮了很久，直到书本从千仞曦手中滑落也未曾熄灭。
…………
“少家主，附近应当是有殿下要寻的那两人的气息。”
司昀瞥了眼低声汇报的那人，接过已经变得温热的白色石头。
冥灵追人不靠面部特征去找，而是通过每人身上独特的气息去寻，鲜少有人能逃脱冥灵的追捕。
“殿下那边怎么说？”
司昀感受着石头的温度，推测那两人距离他们到底有多远。
“就地处置。”
“啧啧，殿下亲自下的命令。”
司昀的眸中满是兴味，真好奇他们究竟干了什么，殿下才一露面，第一条命令竟然是追杀令。
“司莺，你说我回去和老家伙提，她应该会答应让我去接近那位吧。”
司莺闭了闭眼，她好想放弃自家这喜欢作死的少家主。
“少家主，家主听了会生气的。”
一把扇子横在了两人中间，司莺识趣地闭嘴。
“你不说，老家伙怎么会知道我又说她坏话了。”
“司莺，不要什么都告诉老家伙，她可不一定会保你。”
没理会司莺此时难看的脸色，司昀向后一靠，神情恢复温和。
“去唤司影长老，就说，本少爷有个好差事要给他。”
“是。”
看着司莺离开的背影，司昀按捺住想翻白眼的不礼貌行为。
别以为我不知道，身为长老之女的司盈老爱在心里蛐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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