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贵妃知道此事后,连忙来到慈宁宫,跟太皇太后哭诉。
薛贵妃:“曾姑母,大皇子立下如此功劳,说不定太子之位就给大皇子了,那咱们的丞儿怎么办啊!”
太皇太后捏了捏眉心道:“大皇子不是请求朝廷拨款吗?那就让薛家在拨款上下点心思吧。”
薛贵妃为难道:“可陆户部尚书岂是那么好收买之人?”
太皇太后恨铁不成钢地道:“上头在忠心不二,底下也会有贪图财力之人,不会从这下手吗?”
薛贵妃连忙道:“臣妾受教了,那臣妾先退下了。”
太皇太后摆摆手,让薛贵妃下去,薛贵妃走后。
太皇太后和韩嬷嬷说道:“欢儿,从小就被娇养,谁想现在连个主意都拿不出来?”
韩嬷嬷安慰道:“太皇太后不必担心,贵妃娘娘一定会成长的。”
太皇太后叹道:“但愿吧。”
果然薛家在赈灾款上动了手脚,虽然陆户部尚书刚正不阿,但底下的官员受不住薛家的贿赂,也不敢得罪薛家背后的太皇太后,便私自截留了一部分赈灾款。
宋闻璟愤怒道:“岂有此理,赈灾款就那么点,如何开展修复水渠之事?”
顾言卿无奈道;“不管如何,现在只能这样了。”
宋闻璟:“只能回皇宫之后,让父皇严查此事了。”
与此同时,京城中,薛贵妃再次来到慈宁宫,向太皇太后汇报情况。
太皇太后听完后,沉默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欢儿,你记住,手段可以狠,但不能太露骨。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薛贵妃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不安。
她知道,她得更加小心,不然会害了薛家,害了曾姑母,害了自己和自己的儿子。
在池州,宋闻璟和顾言卿,以及周颂宁待了许久,久到家中写信来告诉顾言卿,承南二人已经成婚了。
待三人准备回去时,百姓们全部都来送行,一个老伯走了上来。
递给他们几个用荷叶包着的饭团:“大皇子,公子,姑娘,这是我家自己做的饭团,你们带到路上,吃点吧。”
周颂宁委婉拒绝地说道:“谢谢您,阿伯。你们的生活也不容易,我怎么能吃您的东西呢?”
老伯笑了笑:“姑娘,你们是我们的恩人。没有你们,我们哪有今天?吃吧,这是我们的心意。”
周颂宁这下不好推脱,只好接下了,她坐在马车上,看着外面跟他们挥手告别的人们,才相处几月,就已经万般不舍了。
回去的路上,宋闻璟不再老是和顾言卿行动,说话,而是将顾言卿推给周颂宁,还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你们都要成婚了,培养培养感情也不错。”
快到京城大门时,宋闻璟远远的就看到了在城门口等他们的顾时音,站在风口中,望着外面。
宋闻璟下马,把身上的披风披到了顾时音的身上,一把将顾时音抱上了自己的马上,顾时音惊慌地抱紧宋闻璟。
顾时音不悦道:“你把我抱上马干嘛?”
宋闻璟笑嘻嘻道:“就想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