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红色手表掉在地上,指针回转,地上的人也消失不见
张泽禹再次醒来是被佣人喊醒的
佣人少爷起床了,今天不是还有开学典礼
脑子还在宕机中,怀里仍拿着那本日记,什么鬼佣人不都回家了吗?还有 哪来的开学典礼?
张泽禹将日记本放进抽屉最里侧,起身打开了房门,同时对面那扇紧闭的门也被打开,那抹身影心跳替他先认了出来,泪水像是像是开了闸
男人近1米9的身高,优越的骨相,本该是一双深情眼却阴沉要命,一身黑衣显得更生人勿近
张极抬脚刚准备走,却被喊住,他身形一顿,听那人弱弱的声线已经染上了哭腔
张泽禹哥哥......
张极如死水的眼里翻涌交织着几种情绪,是疯狂,是隐忍,又或许是心痛,但很快这些情绪又被他隐藏起来,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待着张泽禹的下一句话
张泽禹也察觉到了不太好,胡乱的擦干脸上的泪,小声补上一句
张泽禹哥哥,别走那么快...
说完便跟着张极身后一起下了楼
张泽禹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重生了,下意识想看表却发现原本戴着表的左手手腕,此时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根据开学典礼这一信息来看,大概是5年前的寒假刚过完后的开学典礼,这么想着,张泽禹又抬起头看着对面的男人,并且他准备站起来的前一刻及时喊住
张泽禹哥哥,一起走吧
张极充耳不闻,张泽禹的声音也染上委屈
张泽禹别丢下我
他这句话是在说等等我,是在说别离开我丢下我一个人,没有张极的日子,每一秒每一刻都是痛的
如果时间有声音那张极死后的那段时光一定是无声的,那种爱与痛苦的交织让人难以忍受,却又像被扼住喉咙无法发声,靠着那一点微弱的爱苟延残喘
张极终是没在挪动半分,等这张泽禹吃完早饭跟在他身后和他一起走
巴蜀离别墅很近,步行大概只需要十分钟左右,一路上张泽禹像小狗一样跟在张极身后
他怕,怕这只是一场梦,南柯一梦,怕走着走着,张极消失在某个转角,再也不见
张泽禹哥哥,放学一起走吧,我等你
张极转过身直勾勾的盯着张泽禹
张极张泽禹,你很奇怪
张极从早上到现在都是
张泽禹一怔,又伸手抓住张极的一片黑色衣角轻轻晃动,软声道
张泽禹哥哥,爱过期了
我重新教你
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