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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琴:和宫野夫妇的第一次见面(五十九)

名柯之组织二把手的二三事

【黑泽阵站在月影翔的安全屋门外,走廊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斜斜地投在磨砂玻璃上。他面无表情地凝视着那扇门,仿佛能透过朦胧的玻璃,看到里面那个正暗自得意的男人。

他不是傻子。

清酒和白兰地的实力,他再清楚不过。两人若是真动起手来,或许会有损伤,却绝不可能把自己折腾得如此狼狈。

黑泽阵的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既然他们要演,那他便姑且看着。】

工藤新一眉头微蹙,琴酒既然看穿了月影翔的把戏,却没戳破。或许是觉得没必要和这种小伎俩计较,又或许……是在某种程度上,默许了对方的靠近。就像知道对方在演戏,却配合着递了台词,甚至在不经意间,满足了那份藏在算计背后的、想亲近的小心思。

这种感觉很微妙,完全不像琴酒一贯杀伐果断的风格。工藤新一摇摇头,试图把这有点离谱的想法压下去。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毕竟,那可是琴酒啊。

而铃木园子盯着屏幕里黑泽阵转身离开的背影,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跟着屏幕里的节奏一起加速了。

我的天!这是什么神仙展开啊!

琴酒明明都站在门外冷笑了,明显是把月影翔那点小心思看得透透的,可刚才在屋里的时候,居然就那么顺着对方的话接下去了?又是上药又是问细节,甚至被抓住手腕都没立刻发火……

这就是成年人的拉扯吗?!看破不说破,还给彼此留着余地,既保持着距离,又没把关系弄僵,甚至还隐约透着点“我知道你在演,但我陪你演下去”的意思……

铃木园子激动得悄悄攥紧了拳头,脸颊因为兴奋泛着红。嗑到了嗑到了!这对也太好嗑了吧!表面上冷冰冰的,暗地里却有这么多不动声色的互动,比那些明晃晃的甜腻桥段带感多了!

她偷偷瞥了眼身旁的小兰,发现对方也看得有些出神,忍不住在心里尖叫——快看看!这就是成年人的爱情(?)吗!太带感了啊!

[卧槽!琴酒居然全看出来了?!我就说以他的洞察力怎么可能被骗!]

[影帝!都是影帝!表面上是关心,背地里门儿清。]

[琴酒内心OS:你们继续,我看谁先绷不住]

[所以刚才温柔上药是演的?]

[月影翔还在屋里得意呢,殊不知自己的小算盘早被对方扒得底朝天哈哈哈]

[琴酒只是懒得拆穿。以琴酒的性格,根本不需要这种所谓的“留余地”,不过是觉得没必要浪费时间]

[纯路人,单看琴酒这洞察力和定力就够吓人的了……全程掌控节奏,管他们演什么,他自己心里门儿清,这种独来独往的大佬感才是最绝的]

[拒绝一切拉郎!琴酒就该一个人,谁都别想靠近他。刚才那屋里的把戏,他看一眼就够了,没必要掺和]

[别嗑了别嗑了,看看琴酒那眼神,全是对这种小伎俩的不屑。他根本不在乎谁想亲近,只是觉得麻烦罢了]

[独美!琴酒独美就够了!什么白兰地清酒,在他眼里估计都一样,不过是能用就用的棋子,别加戏了]

[前面说独美的是破防了吧?真以为琴酒是石头啊?没看见他给白兰地上药时放轻的手劲?]

[呵,清酒算什么?没看见月影翔刚才抓他手腕时,琴酒都没甩开?换作是你,早被一枪崩了]

[楼上急什么?说独美怎么了?难不成戳到你们痛处了?琴酒对谁都一样,不过是利用罢了]

[琴酒的字典里只有任务和利益!别把你们那套情情爱爱套在他身上,恶不恶心?]

[吵什么吵!不管是清酒还是白兰地,琴酒愿意配合就是事实,不服憋着!]

屏幕上的弹幕还在吵得不可开交,那条“在意?琴酒的字典里只有任务和利益!别把你们那套情情爱爱套在他身上,恶不恶心?”的评论格外刺眼。

贝尔摩德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好看的眉头轻轻蹙起,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她轻轻晃动着杯中的红酒,酒液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心里却在冷笑:这些人,到底是太不了解琴酒,还是故意选择性失明?

琴酒是人,又不是机器,怎么可能真的只有任务和利益?

当年伏特加一次执行任务搞砸了,差点暴露行踪,按规矩本该处理掉,是琴酒压下了报告,只罚他去清理三个月的武器库;三木那丫头当年在训练营里大部分的实验,也是琴酒暗中施压才让三木在训练营过得轻松;还有宫野姐妹,虽然最后走向了不同的路,但早期在组织里,谁不知道琴酒明里暗里护着她们?

这些藏在冷硬外壳下的东西,或许算不上温情,却也是他真实存在过的“在意”。

贝尔摩德抿了口红酒,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情情爱爱或许不是他的主旋律,但要说他心里只有冰冷的任务,那可就太天真了。

【实验室的消毒水味里,近来总掺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温和气息。宫野艾莲娜的腹部日渐隆起,原本合身的白大褂被撑出柔和的弧度,走动时会下意识护着腰侧,步伐也比往日慢了许多。

她低头调试药剂时,宫野厚司总会悄悄站在一旁,视线落在她隆起的腹部上,镜片后的目光软得像融化的雪。艾莲娜偶尔抬眼撞见,会无奈地弯起唇角:“我还没那么脆弱。”

“小心些总是好的。”厚司的声音放得很轻,伸手替她扶了扶滑落的发丝,指尖带着实验台残留的微凉,却透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这些日子,艾莲娜夜里总睡不安稳,频繁的孕吐和水肿让她脸色添了几分苍白。厚司看在眼里,心里像被什么揪着——他既要应付组织催逼实验的压力,又要时刻牵挂着妻子的状态,神经早已绷到极致。

终于,在一个实验间隙,他攥着一份申请走进了汇报室。

“朗姆,”他的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艾莲娜的产期将近,我想申请暂停实验,陪她休息一段时间。”

电子屏幕那边沉默了片刻,指尖在桌面轻叩,发出规律的轻响。厚司的手心微微出汗,他清楚组织的铁律,更明白自己掌握的技术有多重要——这本该是不可能被批准的请求。

“可以。”

出乎意料的回应让厚司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但仅限一个月。”那人的声音冷硬如铁,“一个月后,我要看到实验数据的新进展。”

厚司攥紧的拳缓缓松开,指尖泛白。他微微颔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感激:“……是。”

走出汇报室时,走廊的光线落在他身上,竟让他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他快步回到实验室,艾莲娜正靠在窗边翻看资料,阳光透过玻璃落在她隆起的腹部,勾勒出一圈柔和的金边。

“收拾一下,”厚司走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熨帖而安稳,“我们回家休息一段时间。”

艾莲娜抬眼,眼中闪过惊喜,随即被温柔的笑意填满。她反握住丈夫的手,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挲:“……好。”

窗外的风穿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短暂的喘息伴奏。厚司望着妻子眼底的笑意,心里清楚,这一个月的安稳不过是暂时的平静,但至少此刻,他可以暂时放下那些冰冷的药剂与数据,好好守着她和未出世的孩子。】

[呜呜呜是宫野夫妇!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啊]

[朗姆居然批准了?!这在组织里简直是奇迹!难道他也有片刻的人性?]

[别想多了,估计是怕艾莲娜身体垮了影响实验吧……但不管怎样,能让他们休息一个月已经很难得了]

[“我们回家休息一段时间” 这句话里的安稳,在组织里简直是奢侈品……]

[短暂的平静也是好的……至少让他们有过一段只属于彼此和孩子的时光]

【离开组织的视线范围,空气都仿佛变得轻盈。宫野夫妇带着简单的行李,在离明美学校不远的居民区落了脚。这里没有实验室的冷光和消毒水味,只有老房子的木质香气和街坊邻里的笑语声。

他们租下了一间带小院的一楼民居,临街的房间被改造成了小小的私人诊所。厚司负责看诊,艾莲娜则打理药房和杂事,日子过得平静而规律。每天清晨,厚司会送明美去学校,傍晚时分,诊所门口总能看到艾莲娜倚着门框等待的身影。

这天下午,诊所里没什么病人,艾莲娜正坐在窗边给明美织小毛衣,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刺耳的叫嚷,混着孩子的怒骂和压抑的哽咽。

她放下毛线针走到门口,只见三个男孩正围着一个金发少年。那少年个子瘦小,背对着她,拳头攥得死紧,脊背绷得像根拉满的弦。

“看他那头发!金灿灿的,根本不是日本人!”一个高个男孩伸手扯了把少年的头发,语气里满是恶意,“肯定是怪物和人生的野种!”

“怪物!怪物!”另两个孩子跟着起哄,捡起地上的小石子丢向少年。

少年猛地转身,露出一张沾着泥土的脸。蓝色的眼睛里像蓄着暴风雨,他没哭,反而猛地扑向那个扯他头发的高个男孩,尽管个子矮了半截,却咬着牙死死拽住对方的衣袖,膝盖狠狠顶向对方的小腿。“我不是怪物!”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透着一股不肯认输的狠劲,“不许你们乱说!”

高个男孩吃痛,反手推了他一把,少年踉跄着摔倒在地,胳膊肘擦过粗糙的地面,渗出血迹。但他立刻爬起来,还想再冲上去,却被艾莲娜一把拉住。

“住手!”艾莲娜的声音陡然响起,她扶着腰站在中间,隆起的腹部让她的身影显得格外温和,却又透着不容侵犯的气场,“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那几个男孩愣了一下,看到是诊所的医生,又瞥见少年胳膊上的血,虽有些忌惮,还是嘟囔着跑了。

巷口恢复安静,少年还在喘着粗气,蓝色的眼睛里水汽氤氲,却硬是梗着脖子不让眼泪掉下来。艾莲娜蹲下身,先看了看他渗血的胳膊肘,才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用玻璃纸包着的水果糖,剥开糖纸递到他嘴边:“先含颗糖,甜的,能好受点。”

少年愣了愣,盯着那颗橙黄色的糖果,又看了看艾莲娜温和的眼睛,犹豫了一下,还是微微张开嘴含住了糖。橘子味的甜意在舌尖化开,那点被欺负的委屈似乎真的淡了些。

“跟我进来处理伤口吧,不然会发炎的。”艾莲娜扶着他的胳膊站起来,动作很轻,“你叫什么名字?”

“降谷零。”少年的声音软糯,含着糖说话有点含糊。

“零啊。”艾莲娜笑了笑,牵着他走进诊所,“我叫宫野艾莲娜,你可以叫我艾莲娜姐姐。”

宫野厚司已经拿好了医药箱,看到小降谷零胳膊上的擦伤,眉头微蹙,小心翼翼地用生理盐水冲洗伤口。

艾莲娜在一旁看着,轻声道:“下次别这么冲动,他们人多,你这样只会让自己伤得更重。”她顿了顿,语气软下来,“少受伤,才能有力气保护自己,对吧?”

小降谷零零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厚司上好药,用纱布轻轻包好伤口。艾莲娜又从罐子里抓了一把水果糖,塞进他口袋里:“这个拿着。以后要是再遇到麻烦,或者有人欺负你,别硬扛,来诊所找我们,知道吗?”

她拍了拍他的口袋,糖果硌得有点硬,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分量:“我们虽然帮不了你太多,但至少能给你处理伤口。”

小降谷零摸了摸口袋里的糖,又看了看艾莲娜温和的笑容,忽然低下头,声音很轻地说了句:“谢谢艾莲娜姐姐。”

离开诊所,夕阳正把天空染成橘红色。小降谷零走几步就摸一下口袋里的糖,指尖能感受到玻璃纸的光滑和糖果的形状。他回头望了一眼那间亮着灯的小诊所,觉得今天的橘子糖,好像比以前吃过的任何糖都甜。

艾莲娜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轻轻摸了摸肚子,对身边的厚司说:“这孩子性子太犟,以后怕是少不了受伤。”

厚司嗯了一声,目光里带着几分感慨:“至少他知道反抗,不是任人欺负的性子。”】

风见裕也看着屏幕里那几个男孩扯着小降谷零的金发骂“怪物”,气得攥紧了拳头,指节都在发白。他猛地一拍大腿,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太过分了!就因为头发颜色不一样就这么欺负人?学校里的外貌歧视居然这么严重!这要是放在现在,绝对要严肃处理!”

他说着,眼圈都有点发红——谁能想到,后来那么可靠、永远挺直腰板的降谷先生,小时候竟受过这种委屈。

工藤新一皱着眉,目光沉了沉:“那些孩子的恶意来得太轻易了,就因为‘不一样’,就能理所当然地施暴。”他想起自己见过的许多案件,偏见往往是罪恶的温床。

毛利兰看着小降谷零咬着牙不肯哭的样子,心疼得不行:“那时候他一定很孤单吧……还好遇到了艾莲娜姐姐。”她轻轻握住新一的手。

“宫野夫妇真的很温柔啊。”铃木园子吸了吸鼻子,“明明自己也身处困境,还能给一个陌生的孩子这样的善意。”

服部平次看着屏幕里那几个男孩追着小降谷零喊“怪物”,眉头拧得死紧,声音里带着点沉郁:“语言这东西,往往都是无形的利器。拳头打在身上,疼一阵就过去了,可这些带刺的话,扎进心里,说不定能记一辈子。有时候,骂人的话比刀子还狠,不见血,却能把人的心割得稀碎。”

琴酒的目光不知何时从屏幕上移开,落在了角落里的降谷零身上。

屏幕里的小降谷零正摸着口袋里的糖,一步三回头地望着亮灯的诊所,而现实中的降谷零,嘴角正无意识地噙着一抹极淡的、温和的笑意。那是卸下所有防备时才会有的柔软,眉眼舒展,眼底漾着细碎的暖意——显然是沉浸在了那些被糖果和善意包裹的童年回忆里。

这样的表情,在降谷零脸上实在罕见。

仿佛察觉到那道过于直接的视线,降谷零的笑意微微一滞,猛地抬眼,恰好撞进琴酒深不见底的墨绿色眼眸里。

空气像是凝滞了一瞬。

琴酒的眼神没什么情绪,却像含着点什么,说不清是探究还是别的。降谷零的心跳漏了一拍,方才那点因回忆而起的暖意瞬间褪去大半,下意识地抿紧了唇。

两秒后,琴酒率先移开视线,重新落回屏幕上。

降谷零也迅速转回头,指尖在膝盖上轻轻蜷缩了一下,耳尖却悄悄泛起热意。他拿起水杯抿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才压下那点莫名的慌乱。

[呜呜呜小零太让人心疼了!]

[艾莲娜就是天使吧!]

[难怪降谷零一直记着。]

[那几个小孩嘴也太脏了!外貌歧视真的恶心。]

[宫野夫妇真的好好,自己都在组织的阴影下,还愿意给陌生小孩这样的善意]

[小零说话的样子好软!刚才还像只炸毛的小猫,被温柔对待就乖乖的了]

[宫野厚司那句“至少他知道反抗” 好戳!这才是对孩子的尊重啊,没说“别惹事”而是看到了他的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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