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贺峻霖走后门伪造了一个信息紊乱症的诊断报告，却在第一次上传的时候显示失败。
丁程鑫沉默了一会儿，直接将头像换成黑色，验证申请一次又一次地不间断发送，间隔时间从五分钟变成三分钟又变成一分钟。
2个小时之后，他终于登录了这个网站。
联想到周慧君的职业，他将内容锁定到了那些有生育困难或者先天性疾病的人群上面。
马嘉祺看着上面的截图，眉头不断锁紧：
“痛苦转移？拿活人为没出生的小孩转生？这也太扯了吧。”
“但是有人信。”丁程鑫翘了翘脚后跟。
“要是这么说的话还真是一个线索，”马嘉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狐疑地看向丁程鑫：
“不过你是怎么找到这个网站的？”
披着三层皮都被人扒了下来，该不会这人也是什么潜在反社会人格吧。
“想什么呢。”丁程鑫白了他一眼，看着惊疑不定的马嘉祺无语地转过身：
“行了，东西送到了，你慢慢看吧，我回去了。”
丁程鑫说着就要离开，谁知道前脚还没迈出警局，后脚就跟着调了个个。
刘耀文带着周慧君的丈夫进来了。
3分钟之后，马嘉祺和丁程鑫一起坐在了审讯室里面。
刘明坐在询问椅上，前后都是密不透风的高墙，右面是一整块单面玻璃，对面的审讯桌上放着录音和录像设备。
马嘉祺和丁程鑫就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抽泣。
“好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丁程鑫终于有些不耐烦了，他扔过去一包纸：
“昨天一天你都在哪里？”
“昨天……”刘明的两只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听到丁程鑫的话有些激动：“你怀疑我？你怀疑我杀了我的omega？”
“有话好好说，”丁程鑫看着他：“例行询问，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似乎是被丁程鑫的严肃震慑到，刘明瑟缩了一下，冷静了下来：
“我昨天在海市参加学术交流会，前天下午的机票。原定明天上午会回来，这不，你们一联系我，我马上就买票回来了。”
“有什么人能证明？”
“机票、酒店还有一同参加报告的人都能证明。”
“你的儿子呢？”丁程鑫的右手放在桌子上。
“他被我送到寄宿学校了，”刘明低下头，似乎是回忆到了美好的事情，他的身体缓和了下来：
“慧君不太会做饭，我们商量好了，每次我出差的时候，都会让孩子直接住在学校。”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刘明忽然一震：“你们不是说只有我的omega出事了？难道我的儿子也……”
“没有，”马嘉祺接过话茬：“他挺安全的，你放心。”
刘明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你的omega平时爱跟什么人接触？有没有什么常去的地方？”
“没有，”刘明想了一下，摇摇头：“慧君的生活一直挺简单的，尤其是有了孩子之后，她几乎都是医院和学校两头跑，平时也不怎么出去。”
丁程鑫轻敲着说面忽然开口：“你爱她吗？”
刘明愣住了。
半晌之后，他僵直的脊背才一点点放松下来：“爱啊，我当然爱她。”
“没有人比我更爱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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