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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

TNT:青藤下的约定

我觉得可以配点音乐听一下,有些长,我写的时候听的是《复刻回忆》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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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开始在那年初中的盛夏。

初见她时,是在新学期开学的班会上。她安静地坐在教室角落,阳光为她勾勒出一圈金边。那一刻,我像是被什么击中,目光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有一次学校的文艺汇演上,她报名了唱歌,那天,她站在舞台上,灯光聚焦在她身上,她开口唱歌的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站在台下,望着台上闪闪发光的她,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那一刻,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女孩。

从那之后,每天清晨,我都会早早出门,只为能在她常走的那条路上,制造一场偶遇,我会提前算好时间,远远瞧见她的身影后,佯装镇定地放慢脚步,等她走近,偷偷看上几眼,都能让我一整天心情愉悦。

唯一不知晓的,是每次假装偶遇,她身边都会有另一个男孩跟着,可惜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那时初中的胆子小,不敢和她说话,更拉不下脸去表达这份喜欢。

初中毕业那天,我望着她的背影,手里紧握着写满心意的信,却始终没有勇气递出。

谁知上了高中,竟又奇迹般的遇到了她,我满心欢喜,一瞬间,时间仿佛倒退回初中时代,那些被压抑许久的心动,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模样有了些变化,却依旧是我记忆中那个让我心动的女孩。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在你身上,我望着她,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想说的话堵在嘴边,思绪早已飘回了那些偷偷喜欢她的日子 。

也许是上天给我的机会,让我再次遇见她,这次,我选择鼓起勇气。

这份暗恋的火种重新燃起。

从那之后,校园里的每一次碰面都成了我期待又紧张的时刻。清晨,阳光倾洒在校园小径,我抱着书本走向教室,远远瞧见她的身影,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走近后,我佯装镇定,嘴角扯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

“早啊。”我说。

她闻声转过头,回我一个爽朗的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同样回应,“早!”,那简短的问候,却让我一整天都心情明媚。

课间休息时,我和好友在走廊闲聊,眼角余光瞥见她从隔壁教室出来,和朋友有说有笑。我努力让自己的目光看起来自然,可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加快。她路过时,微微侧头,笑着开着玩笑:“还以为你又在睡觉呢。”

我脸颊微微发烫,磕磕巴巴地回应着,等她走远,才敢长舒一口气。

那天,我们加了微信。

高二文理分科,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她所选的理科,课间,我常常借着讨论问题、借书的名义,悄悄靠近她。每次和她交谈,我都努力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些,可却早已心乱如麻。

高二那年,蝉鸣在窗外聒噪地响着,像我此刻紊乱的心跳。这已经是我默默喜欢她的第五个年头。

爱意非但没被时光消磨,反倒在心底疯长。

可那天,她走进教室之前,身旁多了一个男生,两人并肩走着,脸上都挂着甜蜜的笑,我的心猛地一沉,像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

课间,我假装不经意地路过他们身边,听到她的笑声,每一声都像针一样刺在我心上。看着他们一起讨论习题,男生轻轻为她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她羞涩地低下头,我满心都是酸涩与不甘。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教室,一整节课都心不在焉,老师讲的什么内容我全然没听进去,脑海里全是她和那个男生亲密的样子。下课铃一响,我就迫不及待地拉住平时和她关系不错的同学,装作不经意地问起她的事。

“诶,你知道她最近交男朋友了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随意。

“你才知道啊!她男朋友是9班的,听说篮球打得可好了!”

听到这话,我的心猛地一沉,打篮球好,这不正是她一直喜欢的吗?我继续问:“那…那他学习成绩怎么样啊?”

“哎呦这个你倒是问得好,他唯一的缺点应该就是学习不好了吧,懈怠的很,不过他人缘好,性格开朗,特别会照顾人。上次她感冒,她男朋友特意给她送了感冒药,还叮嘱她按时吃药,可贴心了。”同学说得绘声绘色。

我强扯出一丝笑容,“哦,这样啊。”说完,我借口有事匆匆离开,心里又酸又涩。

明明不喜欢态度懈怠的,怎么还是偏偏和这种人在一起了,还耐下性子来给他讲题,就因为篮球打的好,会关心人吗。

这些我也可以啊。

小骗子。

之后,我偷偷跑去看他们班的篮球赛,在球场上,我看到那个男生身姿矫健,一次次漂亮地投篮得分,引得场边女生尖叫连连。而她,就站在人群中,为他加油助威,眼中满是倾慕。那一刻,我低下头,满心都是自卑与落寞,觉得自己和他相比,竟是如此黯淡无光。

打听他的消息,就像在揭开自己的伤疤,可我却像是着了魔一样,停不下来,心里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能找到他的缺点,好让自己的这份喜欢,还能有坚持下去的理由 。

原来,他叫刘耀文。

原来,他会在每个清晨,为你精心准备一份早餐,或许是你最爱的三明治,配上一杯温热的牛奶。

原来,在午后,阳光正好,他会牵着你的手漫步在街头巷尾,看到你被街边橱窗里的小玩意吸引,便毫不犹豫地买下,只为博你一笑。

原来,假期你们会一起看喜欢的电影,你靠在他肩头,他轻轻揽着你,满是温馨。

这些日常,像一根根柔软的刺,扎进我的心里。我羡慕他能如此自然地参与你的生活,陪你度过每一个平凡又珍贵的瞬间。我在这六年里,无数次幻想过与你并肩同行的画面,可终究只是幻想。

高三的时光,紧张又压抑,我们都在为了高考全力以赴。无数个挑灯夜战的日子里,我疲惫不堪,可只要想到她,便又有了坚持下去的动力。我默默和她约定,要一起考上理想的大学,哪怕这份约定,她从未知晓。

终于,高考结束的铃声响起,为这六年的时光画上了句点。我站在校园里,望着熟悉的一草一木,想起那些与她有关的点点滴滴,心中五味杂陈。这六年,我把喜欢藏在心底,小心翼翼,从未说出口。

——

与其说是一篇未雨绸缪的赘述,不如探说成我笼统冗杂的感慨。

还是要感谢,她伴我如此长的时间,我的生命并不完整,我是死过一次的灵魂,可能也在苟延残喘。

我认为我是一个不善于交际的人,以至于我毁坏了不少张曾经在我手里美好的牌,多么黯淡无色,我的眼里也逐渐模糊不清,看不清交往的本质,回不去先前的原路,我只有在原地不断徘徊,甚至找不到一个指引的路标,我也曾试着探求物质不灭的真理,导致我的朋友少的可怜,我认为那些人只能算是萍水相逢。不少的人抱怨,为什么无法靠近我,为什么我不理会他们,为什么我不懂得参与,在我看来,那些问题都毫无意义,我甚至是不愿意回答,可能这就是存在于我生命中的缺陷,散落在我内心的苦楚,我很清楚但又无力改变。

但她出现在了我的生命中,我愿意为她改变,和她认识后,她的炽热和真诚好像在让我心里处在水深火热中的一处角落悄然融化,或许那是她给予我的,所谓光明。 她是生长在我手心里素雅的昙花,即使花期短暂,我也会愿意做她的庇护直至到来年她的再次绽放,对于我来说,她是我的一分钟,所以我珍重又在意,她愿意拥抱我残缺的灵魂,我也心甘抹去她苦楚的泪痕。

为了你,我愿意。

——

毕业后,我曾以为,再也不会和她相见,我们会各奔东西。

迈进大学校门的那一刻,我满心期待又有些忐忑,崭新的生活画卷徐徐展开,我怎么也想不到,命运会安排一场如此奇妙的重逢。

新生入学的班级见面会上,我正随意地打量着周围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和身旁的同学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没意思。我百无聊赖,竟看起了花名册,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闯入我的视线,我的呼吸瞬间一滞,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是她,那个我藏在心底喜欢了整整六年的女孩。

军训的时候她没来,我知道,是她的旧伤,可是我忍不住想发消息给她。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这一次,我不想再错过,我暗暗下定决心,要鼓起勇气,向她靠近,把藏在心底六年的喜欢,一点点说给她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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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军训结束这一天,我如愿的同她讲上了话,只是,她好像很招人喜欢。

那天看到班门口,贺峻霖挡着她,这可是个好机会,我“训斥”了贺峻霖,还拉到了她的手。

只不过后来,我发现她有一个喜欢的男生,叫丁程鑫。

在这场盛大的暗恋里,我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配角,永远只能在她光芒万丈的世界边缘徘徊。她的生活里,主角另有其人,而我,只能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自品味这份酸涩与甜蜜交织的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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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以朋友的名义,去接近了解你,不知有没有一刻,你是否也将我当做朋友更高一级的身份。

可是,我不想放弃这份喜欢。

我爱你比拟于我爱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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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绘这章已写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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