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律【兔酒,你别骗我,我现在待的地方不会是一个杀猪盘吧?】
兔酒(不解)【杀猪盘是什么意思?】
付律【很简单,你们想“杀”我。】
兔酒(惊恐)【不不不!大人怎么会这样想?】
绒毛轻轻颤动,付律缓缓抚上那圆滚的身体,兔酒的模样陷入付律的凝视中。
付律【其实,这三天,我有一些疑惑。】
付律【我对你们的说辞抱有怀疑。】
付律【你们不是这本小说世界的管理者吗?为什么你们会对自己管理的世界不了解?】
付律【甚至对世界中出现的变化没有还手之力?】
付律【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是在骗我?】
付律【说吧,我期待你们的解释。】
付律面笑而眼神却异常冷漠,兔酒打了个寒颤,心虚地挪开脑袋,下一秒,被掰正,它的躲避失败。
付律【这种也要隐瞒吗?】
兔酒【不是的,大人……】
付律【好,你不说,我来说。】
付律【我在自己世界的死亡,是你们弄的,不管你们说的世界是真的假的,你们有能力决定我的生死。】
付律【否则你们不敢那么硬气地要我签订你们的条款,因为除了你们不会再有人能放我出去,对不对?】
兔酒(害怕,沉默)
付律【为什么不回答呢?】
付律【是我说中了,对不对。】
沉默硬生生让这场质问中道崩殂,但这也让付律的心中留下巨大的疙瘩,兔酒的沉默在她看来,基本等于肯定了。
付律【看看这个。】
兔酒手脚共用,忙接住飞来的铃铛,定睛一看,是一个素色绿纹的小铃铛,还有些疑惑地看着付律。
付律才悠悠解释。
付律【你看这个铃铛和那门上的铃铛像不像。】
顺着付律的视线,作为出入口处的大门把手上挂着两个铃铛。
兔酒瞧瞧那个,又瞧瞧手中这个,给了肯定答案。
兔酒【还真有点像。】
兔酒【不对,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兔酒【这铃铛是哪来的?】
兔酒【大人怎么发现的?】
付律【这个铃铛就是在那个黑走廊上捡到的。】
付律【兔酒,如果说这个铃铛是池忧然的话,那枚估摸也八九不离十了。】
兔酒【噢,所以大人的想法是?】
付律【这场圣女剧本恐怕没那么简单。】
付律【南肃、南佑栖、池忧然……甚至邵缨,这里所有的人都有问题。】
兔酒(cpu快干烧了)
不怪付律会有这种想法,三天来的种种事情充满了矛盾。
付律(os:兔酒说圣子只是吉祥物,可从见南佑栖时别人讨论的,作为圣子的邵缨地位并不低,甚至可以对作为少主的南肃公然回怼。)
付律(os:南肃和南佑栖的互动总有些怪异的感觉,他们之间似乎有些不能说的事情?)
付律(os:还有就是我见到池忧然的晚上,到底是意外还是可以安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