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过比起之前的问题，我更好奇另一件事？”
凤染松开把玩对方发丝的手，环胸站立，眼神疑惑的围着少年转了一圈，看着面前面前红着耳垂还要故作清冷的人，凤染有些隐忍不住笑意
“说说看，说不定我会回答你呢”
“你什么时候认了个……哥？”
凤染眼神微眯，明知道对方是在正常询问，但她真的很想看看对方这清冷的脸上呈现出慌张的模样
“你的意思是说我装嫩？”
相柳闻言眼睛不禁瞪大
“我不是这个意思”
凤染一步步逼近，直至将少年堵到墙角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
相柳整个人都僵住了，或许是因为凤染的救命之恩他没有推开她，但耳垂却是悠的变的更红
凤染见他这模样有些忍俊不禁，后退几步到了一和安全距离回归正题
“我为了报恩”
“报恩？一辈子吗？”
相柳说出这话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妥，但话已说出口，也不好再收回去
凤染摇摇头
“凤染只会报恩与玟小六，倘若有一日‘他’脱离这个身份，那我便会另行报答，因为我要报答的只会是回春堂的玟小六”
“你怎么确认他会脱离这个身份”
凤染敛眉
“谁都有秘密不是吗？我一直知道，我现在会是玟小六的第一选择，但也只限于她是回春堂玟小六，一旦脱离这个身份，任何事情都是个未知数，她要顾虑的太多了，没有人会一直自由，也没有人会一直会是对方的第一选择，包括我”
“你真是够清醒的”
凤染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人牵强的笑容
相柳见此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干巴巴的来了句
“不想笑就别笑了，挺丑的”
凤染眼眸中透露这震惊
“小朋友，你姐姐我不吹牛，就我这颜值，绝对是第一美人好吗，年纪轻轻就有眼疾了”
相柳侧过脸，他不得不承认面前人确实美的夺人心魄
看着对方跟木头一般的模样，凤染叹了一口气
“说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我想问你那时喂给我的是什么？”
“心头血啊”
“为什么？”
“只要我想便去做了啊，说来也奇怪，在那一日我并不是逃荒，遇到你也只是一个意外，但人在杀了很多人之后，莫名的总想找一根浮木赎罪”
“那你觉得你杀错了吗？”
凤染充满惊讶的双眸看向相柳，她还以为对方会问她为什么杀人，或者会问是不是把她当成了那根浮木，没想到真有人问自己觉得杀错了吗？
“杀了便是杀了，我从不觉得我有错”
“所以啊，你不需要赎罪”
凤染闻言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是啊，我确实不需要赎罪，我也不是把你当做浮木，我当时是真心地想救你啊”
相柳看着对方真挚的眼神躲闪开来，心脏处有着一种莫名的拉扯感
凤染装作没察觉到对方的状态，眼神带着好奇：“也别一直问我，不如说说你是怎么当上辰荣军师的？”
相柳眸中盛满笑意的看向凤染
“别人雇的”
凤染倒是不在意是不是雇佣问题，她问出了一个她比较好奇的问题
“你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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