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加上微信起,我们频繁的聊天,分享彼此的日常,仿佛热恋中的小情侣。
刘耀文也时不时约我出去玩,去打卡新开业的餐厅,去喝新上线的奶茶。
我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多,默契也越来越深,有时一个眼神都能读懂对方想表达的意思。
日子一晃就到了十二月底,刘耀文约我去石景山跨年。
想着室友都宅在宿舍里没有出去跨年的打算,我便答应了刘耀文。
不出意外,人挤人,但热闹非凡。
在场的大多都是年轻人,聚在一起倒数,大喊新年快乐。
灯光闪烁着,舞台上的彩带在空中飘落着。
刘耀文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枝玫瑰,在大家大喊完新年快乐后递到我面前,
刘耀文新的一年,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做我女朋友吗?
我捂着嘴,但挡不住感动与激动交织的表情,点了点头,
我我愿意!
边上有几个应该也是大学生,看到后就开始鼓掌。引来周边一圈的人都往我们这边看,为我们鼓掌。
刘耀文将我拥入怀中,在我耳边说道:
刘耀文新年快乐!幺幺,我爱你!
我搂他搂得更紧了些,
我我也爱你!
零点倒计时结束后,园区慢慢开始关灯,我和刘耀文也离场了。
离开了石景山后,我们打车去了鬼笑石,准备去看新年的第一场日出。
星星很美,夜景也很美。
我们一起夜爬,走走停停,最后也是登了顶。
在鬼笑石,一睹北京全景,迎接北京新年的那第一缕阳光的诞生。
人这一生三万多次日出,一起看一次就够了。
我想,一起看过日出的人,大概会记很久很久吧。
回忆冬天,我总描述成最痛的季节。
我的妈妈生前总是忙于工作,和我的爸爸一起往返于各个城市,除了按时打生活费很少陪伴在我身边。我打小和姥姥姥爷一起生活,家庭的残缺也造就了我性格的残缺。我是个拧巴的人,也是个独立的人。
余华老师曾说过:“亲人的离去不是一场暴雨,而是此生漫长的潮湿,我永远困在这潮湿当中,是清晨空荡的房间,是晚归漆黑的窗,在每一个波澜不惊的日子里,掀起狂风暴雨。”
七岁那年刚开始记事,姥爷就因为身体原因永远离开了我。
十三岁那年的冬天,医院传来噩耗,我的妈妈没能活着走出抢救室。
十六岁那年的冬天,在某个放学回家的下午,我亲眼看见我最亲最爱的姥姥倒在血泊中,再也没有睁开眼。
似乎冬天总是那么倒霉,那么讨厌,夺走一个又一个我身边重要的人。
就连去年冬天,一张来自芝加哥的offer也将我和闺蜜拉开了一万一千多公里,13个小时的时差。
我慢慢开始讨厌冬天,害怕冬天的到来,将冬天描述成最痛的季节。
直到今年冬天,刘耀文的出现,我开始相信爱了。
刘耀文就像是礼物,他走进了我的世界,我开始期待今年冬天会不会不一样,开始期待未来的每一个冬天是不是都会出现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