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浴室里,温暖的水汽如轻柔的薄纱,弥漫在每一寸空间。磨砂玻璃门后,隐隐勾勒出女生曼妙的轮廓。
花洒洒下细密的水流,如晶莹的珠帘,顺着她的肌肤滑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在寂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
她微微仰起头,任由水流冲刷着头发,湿漉漉的发丝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她轻轻闭上双眼,双手涂抹着沐浴露,细腻的泡沫瞬间泛起,散发出清新的花香,与水汽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惬意又舒缓的氛围。
道林[站在浴室门口,恶趣味的笑了笑,手里拿了一个袋子]小洛,我给你准备了一件衣服,记得穿哟
菲洛[水汽弥漫,看不上脸上的表情]唔,知道了,放那里吧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当菲洛洗完澡,打开那个袋子时,看清里面的衣物时……脸色明显的浮现了不正常的红,他居然这么……
一件蕾丝白超短吊带,露背镂空,只有一条带子
她出来时只穿了一件白色超短吊带,露着笔直纤细的白腿,胳膊,脖子,锁骨,背部镂空蕾丝。大片风光一览无余
道林看到她从浴室出来,眼神立刻变得炙热,起身大步走向她,将她打横抱起。喉结滚动,声音沙哑。
道林宝贝,我的眼光就是好,真适合你啊。
菲洛[佯装无辜,随后手指划过他的胸膛]说好的明天就送我回去的,你可不能食言啊
菲洛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擦着头发走到沙发旁坐下,拿起一旁的吹风机,准备吹头发。
道林看着菲洛纤细的脖颈,肌肤,顿时觉得一阵燥热,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道林[站起身走到她身后,伸手拿过吹风机]小洛,还是我来帮你吹吧。
道林[打开吹风机,温热的风伴随着手指的穿梭,撩拨着她的发丝]
菲洛[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不自在,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谢谢。[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你吹慢一点,头发别打结。
道林[温柔地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小洛放心,我保证不会让你疼的。
吹风机的风顺着她的发丝滑落,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低下头,他嘴唇轻轻蹭过她的颈部
她被他蹭得浑身一颤,手中的毛巾差点掉落在地上,她连忙抓住毛巾,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菲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你别闹了,好好帮我吹头发。[脸颊却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
道林看着菲洛娇羞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将嘴唇贴在她耳边。
道林[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引起一阵酥麻]我可没有闹,我只是想让小洛更舒服一点。
道林说完,继续帮菲洛吹头发,手指却时不时地划过菲洛的脖颈。
菲洛被他弄得心猿意马,头发吹干了也没注意到,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站起身来。
菲洛好了,头发吹干了,我去休息了。(转身就想往卧室走去)
道林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声音低沉而沙哑。
道林小洛,这么着急“睡觉”干嘛?[手臂收紧,将菲洛禁锢在怀里,身体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她]
菲洛被他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身体僵硬地靠在他怀里,脸瞬间红透了,心跳也加速起来。
菲洛你……你放开我。[双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我真的要去休息了。[眼睛不敢看他,慌乱地四处乱瞟]
道林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搂得更紧,嘴唇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上,吻到她的耳垂。一只手探入菲洛的“衣服”内,在她腰间轻轻揉捏。
他的吻又一路向下,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点点红痕,他的声音愈发沙哑,充满了对猎物的渴望。
菲洛[再这样下去,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于是用力推开他,故意佯装疲惫感]我真的累了,我要休息了,
道林[虽然流连忘返,但还是照着她的意愿来]真的这么累?那好,我们去睡觉
他动作轻柔地将菲洛抱起,快步地走向卧室,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他也很自觉的躺进去。
这一刻,他的心仿佛被填满,却又夹杂着一丝苦涩。爱潮在心中翻涌,可理智让他坚守底线。
菲洛[转过身来只能对着他,仔细打量着这个男人,突然感觉他也没这么坏了]道林,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道林[抱着她的腰身,如饥似渴的贪恋她的温暖]好啊,正好我也不困。
菲洛你为什么没有身份,你能和我说说你的过去吗?
道林[犹豫了一下,沉默片刻,弯了弯唇角]不好听,我可以给你换个睡前故事听
他不想多谈,他的事太乱了,他自己都恶心的东西,半点也不想把她弄脏。
本来就难追,他怕他一说,人家更嫌弃他。
虽然他不说,但她可不想这么容易就放弃,她往他怀里靠了靠,故作亲昵的把头靠在他胸膛处。
菲洛真的很好奇,你说说我才可以多了解你一下啊
道林我童年还行,虽然累,但也有点价值。可惜少年时期被人送出去了,我成了牺牲品,那人又不要我了,我在外面见了太多肮脏的事,后来遇到了两个和我一样的可怜虫,我们就接触的多了。
道林我现在就是放养自己,自己活得快乐就行。
他轻描淡写的带过自己的前二十几年,他隐瞒的东西太多了,说了个大概,他没有说自己和格雷的矛盾,别人的侮辱,在集训岛的虐杀,为什么他见过太多不同的人,但最后能保持联系的只有盖尔和卢修斯。
菲洛[毕竟这都不是什么好事,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讷讷开口]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道林[轻笑]是啊,你来爱我就会好了。
两人又陆陆续续的没头没尾的聊着,她侧身躺在他怀里,不久呼吸轻柔而平稳,已然入眠。他躺在她身旁,姿势克制而拘谨,像是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夜幕如墨,月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下几缕银白,在床榻上勾勒出淡淡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