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把房间钥匙退还,他要去佛罗里达。
“给你,小子,40美元....还有昨天晚上的表演费。”
我有些疑惑地接过钱来,发现有60美元,我看到他的身边跟着一个矮个鹰钩鼻的男人,我查询名单时知道,昨天晚上的叫比尔·德里,小矮个叫克里斯里·麦索,他们的房间挨得很近。
“他是我在这里认识的朋友,他的账记在我的名字上”比尔很爽快地大笑着,“还有,一个礼拜之后我会再来,希望你能给我留好一个25美元的房间。”
“好。”
中午,母亲为我煎了牛排,来庆祝自己病情的好转。
我依然不愿意让她继续做任何事情,我担心她的身体会再次垮掉。
不过我吃的还是很香,因为吃了一个多月的面包,肉类对我的吸引力不亚于金子。
“比尔·德里先生是个好人对吧?”母亲突然开口。
“或许如此。”我对他的印象并不好。“你买了他的药?”
“他的药很有用。”母亲看起来很兴奋。
“那就好”我僵硬地迎合母亲。
比尔,不管怎么样,都不像一个医生。一个礼拜后,他果真回来了,母亲又向他买了些药。
她坚持要分担一部分工作,我没办法阻止。
牛群已经卖光了,商人少了,工作也便少了许多。
我终于再有时间找诺沫莉。
“好久不见”我站在熟悉的地方,向她打招呼。
“好久不见,听说你的母亲好了很多”
“嗯,所以我夺回了时间。”我回答。
她不再说话,也没有再拿起笔,只是静静地坐着。望着远处的雪山。
“雪山的积雪不会一日融化。”许久,她才略带担忧地开口。
“我明白....但是 如果真的好了呢?”我试图说服她,也试图说服自己。
“...”
我们都不再说话,坐了一会,我便要去准备午餐。
今天是礼拜日,是比尔来到的日子。
他已经来了,就坐在柜台前面,克里斯里在他旁边像饿了一个世纪一样疯狂地啃着手中的面包和肉干。
似乎是把我当成了他的好朋友,他热情的跟我打招呼。
“嘿,小子,给我来杯最贵的威士忌!”他大喊,朝我招手。
我从架子上拿下了最贵的威士忌,给他放在桌子上,看他一仰头,像喝水一样把液体全倒进嘴里。
粗鲁...但是我不能说什么,这是母亲要求的。
到了下午茶时间,母亲请他去了自己的房间。不让我进入。
我只能偷偷躲在外面听他们对话。
比尔在里面炫耀自己的成就,而母亲听起来十分开心,时不时夸奖一句比尔的厉害。这让比尔总是哈哈大笑。
母亲最重要的事还是买药,比尔说,念在我们是朋友,他只要母亲80美元买一个星期的量。
我十分震惊,但是身后却被人猛的一拽。
“嘿,比尔,这小子在这偷听!”克里斯里把我扔到房间里。
“哦!金哥!我不是说不要靠近我的房间吗?”母亲看起来很失望,“对不起,比尔先生。”
比尔面露不悦,生硬地挤出一句话,“没关系,他也是关心你。”
那天晚上,我被克里斯里偷偷拖出房子,嘴中塞着布块,手脚被结实地捆住,“叫你偷听!还敢吗?妈逼的要是坏老子好事我饶不了你!”
我的全身被他虐待,眼泪不断流出,想喊却喊不出来,布块在嘴中,用舌头顶不出来,只能尝到浓烈的血腥味从我的喉咙里冒出。
他打爽了,把我扔回去,走了。
我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血顺着嘴角流下,第二天...还有好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