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家自行避雷,文笔烂ooc还拖更触雷自行
“奥菲……”爱丽丝端着烛台,一手握着相机,在深夜里的庄园走廊里走着,口中轻呼她的哥哥。她来这里,本就是出于私心的不对吗?除了为了调查那场矿难,她更是为了找他,那个在她的生命中消失了许久的男孩,现在或许已经该叫男人,她的哥哥,也是……
“……”她突然住嘴,似乎听到了除脚步声和相机与袖口的摩擦声之外的声响。她闪到一边的柱子后,端起蜡烛,小心翼翼地看着走廊两端。漆黑的夜色吞没了庄园,走廊的尽头像是无底的黑洞,随时可以吞噬她。走廊空无一物,窗外的碎星闪耀着,一只鸟儿都不曾飞过。她咽了咽口水,笑自己的多心,继续往前走着。
若非半夜的噩梦,她不会逾越了规矩,深更半夜地在这里走动。若非想起了什么事,她也不会这么匆忙地整理衣装,只披了外衣就只身前来探索。她心里总觉得不安,似乎是自己调查的东西有什么隐约的问题,却又说不上——矿难和哥哥,她不希望任何一方出问题。或者说,主要是奥菲。她有些羞愧于自己的私心,却未停下脚步,走到了哥哥房前。或者说,这是曾经奥菲的屋子,至少从她知道的来看,这里没有人住。她有一瞬的恍惚,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似乎只有她还存在着那种幻想和愿望,甚至是搭上自己的生命安危来到这个地方。是勇气吗?或许吧,她想着,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房门。
木门吱呀一声,令她一惊,所幸没有更多意外,走廊依旧静悄悄的,就连那位克雷伯格先生,都似乎呼吸平稳地睡着,其他人更无一例外。
她用烛火照亮了屋子。这里看上去被打理过了,一丝积灰都不曾有,只是架子上那些古朴的陈设显示着有人住过的痕迹。她走上桌前,竟发现了什么东西——几张报道矿难的报纸和一张照片,被夹在一个厚厚的本子里。直觉让她拾起本子,抽出那几页报纸,细细阅读起来。不同的是,她似乎看到了一些额外的,不属于报纸的东西。
报纸主人大概是对这些事深有研究,深浅的墨痕划过一些描写事故的句子,夹杂着些许潦草的字迹。看着字迹,她有些眼熟,却很快忽略了这样无关紧要的旁枝末节。翻页时,几张有些泛黄的牛皮纸掉落出来。
她一怔,随即捡起那几张纸,竟是几封信。她找了个信封,把报纸和多余的资料一并敛进去便想逃离。这或许能对帮她的调查工作一个大忙,或许还能帮自己找到奥菲。
回头欲走时,她余光瞥到门口,猛然一怔。门口的月光下,一个宽阔的背影投射进来,令她不敢再有动作。
“记者小姐在做什么?”
“或者应该说,爱丽丝?”